“是汪芷喬學姐推薦你來找我的?”
女生進門的時候,聽到女生說過汪芷喬的名字,便猜到一些。
女生點點頭。
“學妹,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的經歷太匪夷所思,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
女生緊張的說。
“學姐不用緊張,能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二人聊了半天,林月沉還知道這位學姐的名字呢。
“不好意思,我都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姓雲,我叫雲小棉是大三學生,我和芷喬是同學,這次我也是聽她說過你的事,這才找過來的……”雲小棉斷斷續續的把自己的問題告訴了林月沉。
原來,遇到怪事的不是雲小棉,而是雲小棉的姐姐,雲小妃。
雲小妃今年二十五歲,是雲小棉的親姐姐,她們姐妹二人身世還挺可憐的。
這對姐妹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父母重男輕女,對兩姐妹並沒有太多關心,養大姐妹二人,也只是為了讓這對姐妹長大之後,能夠幫扶弟弟。
雲小妃中學一畢業,就被父母從學校帶走,然後透過同鄉的關係,把雲小妃送進了一家的大廠打工。
那位同鄉還付責監視雲小妃,每個月只給雲小妃留下飯錢,剩下的全都要的打進父母的帳戶之中。
好在雲小妃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性子,她裝做逆來順受,降低那位同鄉對她的戒備。
那位同鄉已經在這家廠工作了八年,已經升到了線長的位置,管理著一條生廠線四十多人。
雲小妃做為同鄉,一進工廠就被安排到她的線上。
雲小妃是個聰明的姑娘,她進廠後不久,就發現了這個同鄉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把一些已經自離的員工的工卡偷偷打卡,然後代替那些離職員工,拿走那分工資。
雲小妃發現那位同鄉做這件事做得得心應手,明顯已經不是做了一次兩次。
她偷偷的收集了證劇,然後向上頭進行了告發。
同鄉被趕出了工廠,而她也終於脫離了同鄉的監視。
雲小妃知道繼續留在這家工廠對她沒有好處,很可能會被同鄉報復,或是被父母找上門。
在拿走工資和舉報獎金之後,雲小妃當機立斷的離開了那個工業區,去了另一個較遠的工業區工作。
這一走就是數年,直到雲小棉考上大學,但父母不準備讓她讀書,又擔心她像雲小妃一樣不服從家裡的安排自己拿錢跑路,於是打算直接把雲小棉賣給同村老光棍做媳婦。
就在雲小棉感到絕望的時候,雲小妃出現了,她偷偷的回村然後帶走了雲小棉。
雲小棉跟著姐姐到到魔都,又在姐姐的支援下得到了進入大學學習的機會。
雲小棉對姐姐很感激,如果不是姐姐回來救她,她可能已經被父母毀掉了一生。
雲小妃在工廠裡幹了幾年之年,攢了一筆錢,然後就自己來到魔都闖蕩。
她賣過衣服,當過超市營業員,後來又進了一家比較正規的洗腳城做技師。
做技師雖然工作累點,但收入頗高,雲小妃自己又省,很快她就帶上以前攢的錢和學到的技術自己開了一家專做洗腳按摩的店。
因為雲小妃技術不錯,而且為人熱情大方,積攢了一批熟客,在這座城市裡,也算有了自己的一份事業。
雲小妃安頓好自己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妹妹雲小棉,在知道父母的打逄之後,直接透過以前關係很好的姐妹,偷偷帶走了雲小棉。
雲小棉這幾年大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來自於姐姐,對雲小棉來說,雲小妃不止是她的姐姐,也是挽救了她人生的大恩人。
“所以遇到問題的是你的姐姐?你姐姐遇到什麼事了?”
林月沉對這對姐妹的糟遇到是沒有說什麼同情的話。
她們應該也不需要他人的同情。
“是這樣的,我姐姐最近老是在做同一個夢。
有一個男人,則每天晚上看著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也不說話。
姐姐一開始只以為是一個普通的夢,直到有一天早她姐姐在夢裡被那個男人拉住手,那個男人還說姐姐是她老婆,他會來把姐姐帶走。
第二天早上醒來,姐姐發現自己在夢裡被那個男人抓過的手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指印,姐姐這才發覺不對,這幾天姐姐找了許多自稱大師的高人想辦法。
可是那些高人只是從姐姐那裡拿了錢做了一場法事就說解決了,高人走了之後姐姐每天晚還是繼續做夢,夢裡的情景也越來越清晰。
我很擔心這樣下去會出事,在聽芷喬說起你幫助過她之後,這才想到過來找你.”
林月沉聽完之後沒有說話,她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樣?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姐姐會老是做這樣的夢,為什麼那個男人會說姐姐是他老婆還要把我姐姐帶走?”
雲小棉一臉急切的看著林月沉,著急的問。
前面雲小妃請去的大師,雲小棉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畢竟那些所謂的大師事實上都是神棍,一點本事也沒有。
“這事兒有點麻煩,帶我先去見見你姐姐.”
林月沉對雲小棉說。
雲小棉點點頭,帶著林月沉去了雲小妃的店裡。
雲小妃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她長得不算很美,卻有一種爽朗大方的氣質,很容易得到別人的好感。
雲小妃的店不在鬧市區,而是開在某個環境不錯的小區對面,來光顧她的,多半都是對面小區裡的住戶還有附近的住戶上班族。
林月沉被帶進雲小妃店裡的時候,打量了一上這家店,店面裝修普普通通,只是做了一下基礎裝修,店裡擺了四張洗腳按摩專用的單人沙發,有一個狹窄的樓梯是通向二樓的,二樓的空間看著應該不會很大。
“姐,我帶同學回來了.”
雲小棉一進店裡就甜甜的和姐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