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個極好的建議。”
“什麼建議?”
“我聽我那個死老頭說,這個小胖子新近得了一匹上好的棺材崽,取了個名字叫什麼‘葡萄’,寶貝得不知怎麼似的。不但將它寄養在逍遙王府,更是專門請了木蘭馬場的一個馴馬養馬的好手叫什麼席方平的人照顧它。你們看看,我這個主意成不成……”
於是,一眾紈絝的頭都挨向了那個出主意的紈絝。
“嗯,好。”
“妙。”
“高。”
“就這麼定了。”
在這群紈絝確定如何誘騙、如何出手、如何看好戲的功夫,那個身手靈活的紈絝已抓著一套丫環的衣物過來了,直接拋到那秀色可餐的紈絝哥頭上。
秀色可餐的紈絝哥默默的將丫環的衣物套在了身上。整理好衣物後,他將頭髮散了下來,然後很是順手的挽了個簡單的丫環頭髮樣式,最後還故意擺了個比較孃的造型,問道:“如何?”
這長相、這姿式、這神情,怎一個溫柔嬌媚、明豔動人可以形容。
頓時,後花園響起一片吞口水的聲音。
秀色可餐的紈絝哥急了,道:“哥是男的,男的。”
眾紈絝一一撇過臉去,還是龍奕真最為穩重,似託孤般的叮囑道:“哥,全看你了。”
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秀色可餐的紈絝鄭重的點頭,然後轉身直出後花園而去。
有的紈絝斜躺在枯黃的草叢中叨著枯黃的草,有的紈絝則蹲在一處商量著既然來都來了,要不要趁此機會去逛逛林府,還有的紈絝機警的守在月亮門處張望。
當然,那個守在月亮門處張望的紈絝是陰無邪。今日,他報仇之心最是強烈。好久,他眼睛一亮,手一招,道:“來了,來了。”
聞言,眾紈絝一下子都來了精神,有的從草叢中爬起,有的從樹上溜下來。瞬時間,月亮門處便堵滿了紈絝。遠遠的,可以看見那個秀色可餐的紈絝正帶著武念亭在往他們的方向而來,而且沿路都在指指點點說著些什麼。
原來,跪在中堂的武念亭正在悲痛欲絕的時候,那個秀色可餐的紈絝行至她身邊,低聲告訴她說席方平來了,而且是牽著她的小天馬來的。似乎是小天馬病了,席方平急得不得了,又不好打擾林府中的人,所以來請示她,看要不要帶那小天馬去趟木蘭馬場讓馬醫看看。
這段時日因了林老夫人的事,武念亭倒真將小天馬的事給忘了。如今一聽小天馬病了,心中一急,便急急的隨著那秀色可餐的紈絝往後花園而來。
不得不說,這幫紈絝還是有急智的,整套誆人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更有甚者這秀色可餐的紈絝說起謊來眼皮子都可以不眨一下,這也是他的技能之一。武念亭上當便在情理之中了。
雖然急,但看著這麼美的一個姐姐很是陌生,武念亭還是好奇的問:“你是哪個院子的,我原來怎麼沒見過你。”
“奴是守後花園的,武姑娘自然便沒見過。”
後花園她武念亭也來玩過。這林府的一眾地方她都玩了個遍。倒真沒見過這個漂亮姐姐。也許這個漂亮姐姐和她總是錯過了罷。如此一想,武念亭便不再問了。只聽那個漂亮姐姐又道:“正因為是守後花園的,所以席大人敲角門的時候,奴方才聽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