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兩位不要誤會,因為我的母親也是法國人,但她過十多年了,所以見到法國人比較親切”男子有些尷尬的開口解釋著,“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樣·······”

說著男子從挎包裡面拿出了兩瓶亮晶晶的東西,遞向了兩個人的眼前,頓時引起了震驚的呼吸聲,“這是·····”

“實不相瞞,我家裡是做鑽石生意的,此前剛剛出差回來,原本是想要帶給朋友的”說著男子放到了二人的手上,“因為我冒昧打擾的原因,特此向你們致歉”

“送···送給我們?”約翰立刻驚訝的亮起了眉眼。亨利倒是多了一個心眼,拿起鑽石端詳了起來。

就在這時,約翰不知觸碰到了哪裡的機關,鑽石突然冒出了絲絲的白煙,而他立刻閉上雙眼倒了下去。

“約翰?”

亨利立刻把手上的鑽石扔了出去,大怒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你是什麼人?”

男子緩緩的站直了身子,從身上拿出了證件,“我是一名公安警察”

“什麼?”聞言亨利拔腿就跑,男子立刻追了上去,同時對著領口處的耳麥說了句,“那個叫做約翰的就交給你了”

“沒有問題”

“快讓開!”亨利扭曲著整張臉,奮力的向著前面跑,男子緊追其後,但卻不想這時候飛機緩緩的開始降落了,而這時候男子被一直白皙的手攔下了,“景光,別追了,基安蒂和基爾就在外面”

男子正是特意飛往法國,一同登機,在飛機將落之時才確定了那兩個人身份的,諸伏景光。而攔下他的人自然就是知曉他身份的,星野紗希了。

“約翰呢?”

“已經控制住了”星野紗希說著示意他看向下面。

諸伏景光靠近窗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兩個黑影,“有拿到什麼嗎?”

星野紗希拿出了一張白紙,緩緩在諸伏景光的眼前開啟,“這是一張素描,值得慶幸的是,應該是約翰親手畫出來的,而另外一個人······”

“要是他也知曉這個,零還是很危險”諸伏景光看著那張素描,雖然沒有任何的色彩新增,但卻也能夠一眼看出這人的樣貌的來源,同時,旁邊還有用鋼筆寫下的,降谷零三個字。

“避免萬一,我要回去看一下”

“小心一點,約翰我先帶回去拷問”諸伏景光看著亨利已經下了飛機,而那兩個黑影向他靠近,後退了幾步離開了這裡。

星野紗希也自然不能出現在基安蒂與基爾的面前,同一時間盤起頭髮戴上帽子,與基爾側身而過。

基爾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緩緩停下了身子,看了過去,“怎麼了?”基安蒂立刻回頭詢問。

“沒什麼”

“那就快追”說著基安蒂不假思索的走進了倉內,而基爾也隨之走了進去。

可此時倉內已經沒有什麼人的影子了,“快拿來已經離開了”

“能夠順利從這裡撤離,看來已經與內部人員提前溝通了”基安蒂狠狠的捶了捶椅背,“該死的公安警察”

“喂!你們是什麼人?”眼看著警衛緩緩的走了過來,基爾立刻拉住基安蒂,輕聲開口,“不好意思,我們馬上離開”

雖然不願,但也已經由不得她們選擇了。

“先離開再說吧!”基爾緩緩開口,“至少還有一個人,不是嗎?”

白羅咖啡廳。

安室透詫異的看向手機,按下,接起,“在忙嗎?好像在機場發生了什麼狀況的樣子,琴酒下令,所有人都要立刻前往杯戶中央公園旁邊的2號倉庫”

“哦?”安室透眼神匯聚出強烈的光,“收到”

杯戶中央公園。

此時2號倉庫已經到場的成員有,琴酒,伏特加,科倫,基安蒂,基爾,還有被他們二人帶回來,丟在地上的亨利。

“怎麼這麼慢?”基安蒂皺眉在原地走了兩圈。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啊!”一道慢悠悠的聲音緩緩而來,伴隨著的是兩道人影,貝爾摩德與安室透。

基安蒂向來看不慣貝爾摩德,因為好友卡爾瓦多斯就死在了貝爾摩德的面前,“哦~原來是你這個老女人那”

“你說什麼?”

“好了你們兩個”琴酒最看不慣的就是組織內部烏泱泱的聲音,感覺比殺人還要棘手。

安室透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地上被綁著的男人,驚訝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不好意思,來晚了”星野紗希在安室透話落,緩緩的撩著頭髮走了進來,基爾見到這個動作,眉心微動,隨後不動聲色的轉開了目光。

安室透看到星野紗希倒是笑了笑,琴酒冷哼,“好了,人都到齊了”

“你叫做亨利對吧!”

透過手機傳來的聲音,而且是經過嚴密處理過的,沙啞的男聲,瞬間所有人愣在了原地。

這是····朗姆嗎?

安室透這是第一次聽到朗姆的聲音,心裡,陡然一驚。

而其他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雖然震驚,但卻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是···是的”

“手上的東西呢?”琴酒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亨利一抖,“沒,沒在我身上”

“也就是說,留著你是沒什麼用了,對嗎?”琴酒陰沉著雙眼,如同看著死物一般盯著亨利。

亨利渾身一顫,“不,不是的,我知道”

什麼?

什麼!

星野紗希與安室透同時駭詫,但基爾這時候緩緩開了口,“之前在機場,是日本公安帶走了約翰”

“是的”亨利立刻連連點頭。

“日本···公安嗎?”

朗姆的聲音再次而來,讓在場的幾人心中繃緊,星野紗希此時輕喃:“有意思,難道說,那個什麼證據,也被公安奪走了嗎?”

基爾點了點頭,“正是這樣,我和基安蒂並沒有在機場發現任何可疑之人,所以就帶著亨利撤離回來了”

“琴酒,這個人要殺嗎?”基安蒂冷眼的看著地上的亨利,琴酒沒有開口,朗姆更是沒有出聲。

亨利連忙道:“別殺我!我知道些線索的”

“什麼線索?”基安蒂的槍瞄準了亨利的腦袋,“要是不滿意,我可就要開槍了”

“我只知道,組織臥底的那個人,叫做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