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出現了一顆黑色的太陽?”

“轟隆隆——”

那光團閃耀著黑色火焰,高懸在頭頂,散發著十分驚人的威能。

“不管是什麼東西,都不能讓她們完成!”

如此一想,孟懷雙眼如燈,直接朝著離得最近的三妹撞去。

“定魂樁!”

孟懷速度很快,可那三鬼速度更快。

“唰!”

隨著三姐妹一聲大喝,“黑色”太陽落入了本來綁在孟懷身上的那根大木棍之上。本就大的木棍,直接變得又高又粗,變成了通天之建木般大小。

“定!”

“嗖”一聲,那大木棍渾身閃爍著黑紅之色,朝著孟懷就身上就壓了過來。

“咚!”

一聲雷鳴般的響聲過後,巨大的木樁將孟懷壓在了身下。

“哎呦!”

實在是沒想到這根木頭會有這麼重,他一下子被壓得趴在了地上。

“剛剛還沒有這麼重呢啊?”

“怎麼會加了個黑色的太陽後,就這麼厲害這麼有威勢了呢?”

感覺自己口鼻裡都被震得吐出了點血沫,孟懷面露疑惑。

“嘿嘿嘿,哈哈哈,吼吼吼……”

三個妖鬼見孟懷受制,又開始扭曲狂笑了起來。

“這泥馬都是什麼毛病啊!”

趁此機會,孟懷趁機拿出了一瓶“體質增強藥劑”塞進了嘴裡。一股玄妙氣息立馬可是修復著他的肉身,給他增了不少力氣。

“嘿嘿嘿,看看他,看看他,手腳亂動的模樣,像不像一個被木棍摁住的王八啊?”

三姐妹自然看到了孟懷的動作。可這“定魂樁下無逃魂”,她們也不在意。

甚至,她們還覺得孟懷吃了療傷的藥是好事呢——在折磨人的這個行當中,越命硬,越不容易死,越好玩啊!

“吼吼吼,姐姐,你們還想玩什麼好的法子呢?”最小的獄卒掃了一下“定魂樁”之下定著的孟懷,笑著問道。

“我想給他修修指甲,梳理一下毛髮,哈哈哈……”

老二一邊大笑著,一邊拿出來了一個以鋼刀為齒子的鐵刷子和二十來根長竹籤。

她的“梳理”可不是想給孟懷梳頭,而是用這個鐵刷子將他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梳刮下來,直到皮爛、肉盡、白骨露。

這和凌遲也沒有多少區別!甚至,某種程度上,比凌遲還要殘忍。

而修指甲,也不是真修指甲,而是拿著那長竹籤往手指甲縫裡捅,捅進去之後,再留下一小節,就像是外接的指甲一樣。

十指連心啊,直接往裡面插竹籤子,那種痛苦可是難以想象的。

“二妹的做法,也太恐怖了些!”

老二剛說完,老大也開口了。

“血呼啦差的,可是有些嚇人呢!”

“那姐姐,你準備怎麼做?”老三又問道。

“我就好一些了。我想給他來個‘金瓜幽閉’,他應該很喜歡吧,嘿嘿嘿……”說完,老大就彎腰撿起了那巨大的金瓜錘。

“哈哈哈……”

“吼吼吼……”

老大剛說完,老二老三就一起笑了起來。

“姐姐,你這樣做,那他怕不是要再難人事了?”

這“金瓜幽閉”聽著還算好聽,其實,恐怖無比。

對雌性來說,就是要以錘子狠狠敲擊小腹。

在不停地捶打之下,雌性子宮裡面有一個東西脫落,讓她最輕也是大出血,在血泊中痛苦死去。

即便僥倖存活,也再難直起腰來。往後的餘生,只要一直腰,肚子就拉扯著疼。至於,女性的生育功能,為母的能力,那是別想再有了,直接就被這一招給剝奪了。

對雄性來說,“金瓜幽閉”就會換個方向,會以錘子去敲睪丸。那兩個小球球捏一下都疼,更何況用銅錘去敲呢?那絕對是要命的疼!疼死過去都正常的。

即便掌握的好,沒有讓這個雄性疼死過去,他也將再也沒有兩性生殖的能力,直接就變成了一個類似於太監的物種。

“嘿嘿嘿,敲豬,敲豬,看他是個豬的模樣,不正好敲一敲嘛!”老大用金瓜錘指著孟懷尖笑著說。

“吼吼吼,大姐果真是大姐,即便比我們早生了那麼一兩息,也是有著很大的不同的!”老三略帶崇拜地看著惡鬼獄卒的老大說道。

“哈哈哈,你說的對!”老二拿著那鐵梳子和竹籤向孟懷頭那邊走去,“不過,小妹,你又準備如何玩呢?”

“外面都被兩個姐姐佔了,小妹我也沒有多少選擇。”最小的獄卒笑呵呵說道。

“我也只好,從裡面入手了。”

“三妹準備如何做呢?”

大姐也拿著“金瓜錘”走向孟懷的屁股後面。

“我想和大姐一起!”

“嗯?”

老大站住了,看著三妹。老二似乎也有不解,也停下看了看三妹。

“為何要與我一起啊?”

她們三姐妹雖是一母同胞,可向來喜歡各玩各的。

“吼吼吼,因為我想玩‘牽腸掛肚’啊!”老三眨著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邊說,邊拿出了一根木棍。

這根木棍上綁著一條細繩,細繩末端掛著一個鐵鉤子。

鐵鉤子是八爪鉤,每一個“爪子”都如大黑魚鉤,上面帶著倒刺,團團圍著,閃著寒光,很有些恐怖。

“啊?”

另外兩姐妹一驚。

可隨即就瞭然了。

“嘿嘿嘿,哈哈哈……”

她們一起笑了起來。

“牽腸掛肚”用在這裡可不是什麼好詞。

從老三拿出來的工具就能看出來了。

她準備將那帶繩子的“八爪鉤”塞進孟懷的屁股裡,直接勾住他的大腸頭,然後,用力一拉,就能把他的腸子肚子給扯了出來;再繼續使勁,那腸子就會像抽線團一樣,越抽越長。

這是什麼樣的痛啊!

一點不比“梳頭”“修指甲”和“敲豬”差!

“嘿嘿嘿,哈哈哈,吼吼吼……”

一想到自己“犯人”之後的慘狀,三個惡鬼獄卒就忍不住發出了尖銳又放肆的大笑之聲。

“泥馬啊——”

被壓在“定魂木”下的孟懷,更是渾身一抖,屁股發緊,忍不住罵了出來。

“這三個傢伙真是有點該死了!”

如此惡毒殘忍的刑罰都能施加在生靈身上,真是不配有靈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