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憤怒的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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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蕭雲說話,梁羽已經憤怒的大喝起來,“你還好意思要交代,若不是蕭楓心思歹毒,趁著比賽結束暗中偷襲雲少,豈會落得這般下場,依我看,雲少沒有一掌拍死蕭楓,已經很仁慈了,你不感激雲少的不殺之情,竟然還心生怨恨.”
場上樑羽神情激動,憤怒無比,好像受到委屈的是自己一般。
趙鳳愣愣的看著梁羽,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梁羽之前還對蕭雲極為仇視,之前針對蕭家不就是因為蕭雲得罪了他們,現在又是怎麼回事?朱偉晨和葛宏也怪異地看向了梁羽,滿腦子霧水,作為器殿新進的二階煉器師,三十多歲的煉器天才,梁羽的名聲在王都還是很深厚的,可這麼一個煉器師對蕭雲這麼關心,那神情不像是在一個關心一個後輩,反而像是在護主。
心中雖然散過了一絲疑慮,朱偉晨還是轉頭看向了趙鳳,“梁羽說的沒錯,我天行學院大比雖然嚴禁學員在比鬥中下狠手,將人至死至殘,但蕭楓賽後偷襲,這才導致他修為盡廢,反倒是爾等破壞我天行學院大考,是將我天行學院放在什麼地位?”
朱偉晨恐怖的氣勢如一座大山般鎮壓下來,壓的蕭永和趙鳳呼吸都困難。
一揮手,一股氣勁掃在了蕭永的胸口,當即,蕭永肋骨斷裂,吐出一口鮮血。
朱偉晨沉聲說道:“現在事情還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你們滾吧,如果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趙鳳咬著牙死死地盯著蕭雲,眸中帶著一股強烈的怨恨,“蕭雲,近日你加在我兒身上的痛苦,來日我會千倍百倍的報復在你身上.”
抱起了蕭楓,趙鳳走下了擂臺,離開了廣場,她著急去找煉藥師治療蕭楓,用盡一切方法也要教楓兒的氣池給修復起來。
朱偉晨轉過身,看著蕭雲微笑著說道:“蕭雲,你沒事吧,這樣處理你覺得如何?”
蕭雲說道:“多謝院長大人秉公處理,對蕭家的處理,蕭雲沒有意見,不過對苟虛老師,在下卻是有一些看法.”
苟虛眉頭微皺,心中感到不妙。
朱偉晨也是皺了一下眉頭,“苟虛先前沒能及時出手,的確是有些失職了,作為比賽的裁判,學院的導師,關鍵時刻不允許掉鏈子,苟虛,接下來的比賽就沒你什麼事了,回去好好的做一份檢討.”
苟虛趕忙是說道:“是,屬下沒能處理好比賽,是屬下的失職.”
蕭雲冷聲道:“朱偉晨院長,我要說的可不是苟虛失職一事,而是苟虛勾結蕭家,故意陷害學生,準備廢了學生.”
苟虛也是趕快做出了反應,“剛才我沒來得及反應,讓你受到了一點驚嚇,這裡我向你道歉,但是你所說的勾結蕭家,那完全是沒有的事情.”
“不管你怎麼花言巧語,也難以擺脫你勾結蕭家欲要置我於死地的行為,朱院長,我建議你將苟虛老師當場拿下.”
“蕭雲,先前的事確實是我失責了,我會好好的檢討,你若再胡言亂語就怪我不客氣.”
苟虛導師一副受到了冤枉的模樣,朱偉晨也是皺眉看向了蕭雲,覺得蕭雲是開什麼玩笑,至於苟虛,天行學院的導師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葛宏副院長也在一旁沉聲說道:“蕭雲,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你誣陷學院導師苟虛,你證據呢,總不能說他抽到了你和蕭楓對戰,就代表他勾結蕭家吧.”
蕭雲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我自然是有證據的,朱院長,葛副院長,你們只要看一下我和蕭楓的號籤,自然就會明白真相.”
聞言,苟虛臉色一變,“朱院長,你一定要相信我呀,屬下怎麼可能會陷害蕭雲呢?這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朱偉晨也是陰沉著臉,沒有理會苟虛,“葛宏,你去將號籤拿來.”
隨後他目光凌厲的盯著蕭雲,“蕭雲,若是沒有證據,無端誣陷學院的導師,光是這一點,老夫便可以開除你.”
一股恐怖的氣勢壓在了蕭雲的身上。
蕭雲面對朱偉晨的壓迫,毫不變色,“學生自然不會誣陷學院導師.”
此時,觀眾席上早已是一片譁然。
這一次,天行學院的年末大考實在是太刺激了,不但發生了蕭家內鬥,蕭家二少也被廢,如今竟然還勾出了天行學院導師勾結蕭家陷害學員的事情來,所有人的八卦之火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
看著蕭雲一臉平淡,絲毫不受自己威壓壓迫的模樣,朱偉晨目光一閃,露出了饒有興致之意。
不多時,葛宏便將抽籤箱拿了過來,將裡面的號籤紛紛倒了下來,一旁苟虛的臉色發白,渾身冷汗淋漓。
抽籤箱中,一共有十六根號籤,蕭楓和蕭雲的號籤十分清晰地呈現在朱偉晨的面前,僅僅是掃了一眼之後,朱偉晨的目光就變冷了下來,看向苟虛,“苟虛,這是怎麼回事?”
苟虛不敢看地上的號籤,更不敢直視朱偉晨的雙眼,“我不知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仔細的凝視著地上的號籤,葛宏立刻發出了驚疑之聲,只見地面上的諸多好像看似一模一樣的號籤,可蕭楓和蕭雲的號籤一角不知被誰摁了一個小小的凹痕,這次記號雖然十分細小,但抽籤之人仔細辨別,還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摸出蕭雲和蕭楓的木牌。
葛宏的眼神也瞬間冰冷了下來,莫非苟虛真的和蕭家勾結,想要廢掉蕭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問題就嚴重,這絕對是天行學院歷史上前所未有的重大事故。
看向苟虛,葛宏怒吼道:“苟虛,你給我一個解釋.”
苟虛惶恐的大叫道:“葛副院長,這完全不關我的事,木牌上的記號根本不是我做的,那凹痕根本不是我按的,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導師能夠接觸到這木牌,可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情.”
葛宏和朱偉晨對視了一眼,也是沉思了起來,苟虛說的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