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之所以出關,還是因為獨孤驕傲來找自己,說五大宗門的交流會開始了。

五大宗門並不是包括八品在內,而是同等的五個七品宗門。

因此,又叫七品五大宗門。

屬於七品的宗門很多,但被稱為七品五大宗門的,只有五家,分別是太陽宗、星光宗、常月宗、斷水宗、神劍宗。

五大宗門又以神劍宗為首。

因為神劍宗是從九品宗門一路跌落到現在的七品宗門,但段位雖然跌落了,可裡面的長老卻是沒有掛了。

因此,真正全面戰鬥起來,哪怕是八品宗門也不敢比。

至於和九品宗門,那肯定是不能比的。

畢竟宗門的真正強者,死的死了,沒有死的,在九品宗門的眼裡,屬於一般般境界,也不屑於出手。

原本還是很冷靜的宗門,今日特別熱鬧。

葉北剛走出來。

就看到了各種各樣穿著的人。

可能是因為葉北個人的習慣,加上葉北不屬於弟子,因此穿著屬於自由選擇。

所以葉北出現在宗門之內,屬於很顯眼。

“葉北.”

“你的座位在那一邊.”

“我看到熟人,先去找熟人聊幾句.”

看到神劍宗一箇中年女人出現。

獨孤驕傲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朝著女人就跑過去。

那女人屬於自己喜歡的女人。

可惜對方是神劍宗的,而且對方還揚言,想要追她,那就在修為上超越她,打敗她。

因此,獨孤驕傲一直都很努力修煉。

可惜,修為一直都沒有辦法超越對方。

所以,每次看到對方出現,都只能去找對方聊聊天。

“草.”

“終於出來了.”

“老子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出來.”

送了都不知道多少次,都沒有送信成功的聖天宗臥底,看到葉北出現,瞬間忍不住叫罵起來。

“葉峰主.”

“這裡有一份給你的信.”

“好像是另外一個峰主給你的,他說約你有事,讓你去找他.”

臥底走到葉北的身前,把信給葉北。

“另外一個峰主給我的?”

葉北聽到,馬上把信接過手,然後開啟。

當看到裡面的內容,是約自己切磋一下之後。

葉北看向這弟子,也就回話“知道了,你跟他說,等我看完這五大宗門的交流會再說吧.”

葉北說完,也就朝自己的座位走過去。

至於那所謂的信封,直接粉碎。

戰鬥在宗門不可以嗎?非要約出去戰鬥?肯定是不安好心。

而且自己可沒心情和別人戰鬥。

因此,走到自己的座位後,一把捏碎了手中的信封。

當做不知道。

要是對方過來問自己,那自己就說沒收到。

不問那就算了。

捏碎了信封之後,葉北坐下自己的位置,往擂臺下方看。

此刻五大宗門的弟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

還差抽籤決定,怎麼開始,誰對誰。

“奇怪了.”

“太陽宗什麼時候出了一個新的峰主?”

“以前沒有聽說過這一個人?”

一般來說,峰主都是弟子晉升的。

很少情況會是從外面招來。

神劍宗的人看到葉北坐在峰主位置上,臉上露出了幾分好奇的表情來。

“估計是最近招的吧.”

“畢竟太陽宗的峰主,有點少.”

“如若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跌到六品宗門都有可能.”

斷水宗的一長老聽到這話。

忍不住嘲笑。

“你們斷水宗跌到六品宗門.”

“我們太陽宗都不會跌到,所以還請你放一萬個心.”

太陽宗的長老聽到,瞬間開口懟過去。

自己太陽宗和斷水宗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因為當年自己太陽宗的宗主,追人家斷水宗的斷水宗主,沒想到追到之後,沒多久就移情別戀。

搞得斷水宗主自斷自己的頭髮,揚言從此再見就是仇人。

斷水宗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

因為斷水宗的宗主,要讓宗門的人記住,自己和太陽宗的仇恨。

至於斷水宗原本的名字,不是叫斷水宗,叫女真宗,因為宗門的弟子,全部都是女人。

“我要挑戰你.”

“是男人就和我去一邊的擂臺打一架.”

斷水宗的這一位長老,聽到對方敢懟回來。

朝著遠處的擂臺指過去,也就揚言要幹架。

斷水宗的女子,每個都是脾氣火爆,動不動就和別人幹起來。

“看來太陽宗的長老,都不是男人.”

“竟然連我一個女子的挑戰都不敢答應.”

見這一個太陽宗的長老,聽到自己的挑戰之後,不敢應戰,馬上諷刺對方。

自己的修為比對方高出一個小境界。

對方不敢應戰也正常。

但自己就是要嘲諷對方,讓太陽宗丟臉。

“有什麼不敢?”

“但你竟然說我不是一個男人?”

“老子進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是不是一個男人.”

太陽宗的這一位長老說完。

馬上拉下自己的褲腰帶。

看到這一個,斷水宗的這一個長老,瞬間扭轉身大罵:“你無恥.”

“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的嗎?”

“既然這樣,那我自然得證明給你看.”

長老聽到對方的話,一臉不要臉回話。

當然,這一個長老之所以這麼不要臉,也是跟金在西學習的。

因為自己和金在西是師兄弟。

長時間和對方接觸,學習了不少不要臉的本事。

“快穿好你的褲子.”

“否則姑奶奶我閹了你.”

斷水宗的人,基本都是沒有道侶。

因為斷水宗的宗主失戀之後,覺得男人都是無情無義的人,因此,不允許自己宗門的弟子去戀愛。

所以哪怕眼前的這一位長老很漂亮。

但她依然沒有談過戀愛,不懂洞房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唯一知道的,只有她的那一個被辜負了的宗主。

“現在天氣熱.”

“我喜歡這樣涼快.”

“你不是說要和我戰鬥嗎?”

“來呀.”

“我現在就去擂臺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