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竟敢對吾無禮,你們該死!”霸王雙目圓睜,他拿起霸王槍對著包辭恩下手。包辭恩看著越來越近的槍,他卻像被定在原地一樣,動也動不了。
“瘋子楚,救我!”包辭恩對著瘋子楚地大喊道。
只見瘋子楚一手撈起包辭恩,另一手拿出油紙傘,對抗霸王槍。“不要和他對視,會全身僵硬,不能控制自已。”包辭恩對瘋子楚說道。
瘋子楚把包辭恩扔出去,“自已躲好。”包辭恩被瘋子楚扔到牆邊,可惜力度太大,包辭恩撞到牆上,頓時鮮血直流。他感覺自已的內臟都要錯位了,疼痛難忍。
“瘋子楚,我和你有仇嗎?這麼大力氣!”包辭恩憤怒地吼道。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包辭恩發現自已能動了。他揉了揉自已的腰,然後盤坐在地上,仔細觀察著霸王的動作,試圖找出破綻。
此時,霸王的能力在一點點增強,如果再這樣下去,還沒有找到霸王的弱點,估計瘋子楚先被霸王戳死了。包辭恩不再猶豫,他站起身來,拿出自已的佩劍,猛地向前一揮。
“刺啦——”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讓周圍的人都紛紛停下腳步,捂住耳朵。
包辭恩的劍對陣霸王的槍,火花四濺。雙方互不相讓,瘋子楚則趁機偷襲,他將白月放了出來,只可惜白月被虞姬攔住。瘋子楚拿著油紙傘衝向霸王,霸王以一敵二,他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包辭恩劍法凌厲,每一劍都直逼霸王要害。霸王逐漸處於下風,但他依然頑強抵抗。
突然,包辭恩發現了霸王的一個破綻,他立刻劍法一變,朝著破綻攻去。
霸王措手不及,被包辭恩擊中,連連後退。
瘋子楚見狀,連忙用油紙傘發動攻擊,配合包辭恩的進攻,讓霸王疲於應對。
最終,霸王不敵兩人聯手,倒在了地上。虞姬甩開白月,撲到霸王身上。
“大王,你沒事吧。”虞姬淚眼婆娑。
“莫哭,虞姬。”霸王伸出手替虞姬擦淚。
“氣拔山兮力蓋世,時不利兮駒不逝。......”霸王悲涼的聲音響起,虞姬扶起霸王。兩人深情對視,“虞兮虞兮奈若何,我敗了。”霸王眼中充滿了失望,“無言面對江東父老啊~”虞姬看著霸王,“妾,隨大王生死相依~”虞姬揮劍自刎,霸王看著死在自已面前的虞姬。沒有說話,半晌他拿起虞姬自刎的佩劍划向自已的脖子。
包辭恩和瘋子楚相視知道臺上的戲唱完了,原本作為戰死的楚軍因為瘋子楚的動手變成了與霸王對峙的漢軍。他們逼死了霸王,使得這出戏唱到曲終。
臺下的人還沒有分出勝負,他們就被戲伶抹殺了。原來從一開始就只能有一齣戲唱完,臺上戲終,臺下就是違反戲院規矩。
........
“七月半,嫁新娘,親人好友哭斷腸。紙做嫁衣身上穿,往後不再見情郎。”
“七月半,嫁新娘,親人好友哭斷腸。紙做嫁衣身上穿,往後不再見情郎。”
“七月半,嫁新娘,親人好友哭斷腸。紙做嫁衣身上穿,往後不再見情郎。”
綿羊寧會長(寧清)伴隨著童謠醒來,她感覺頭痛欲裂。她看著一群紙人朝著自已圍了過來,“你們要幹什麼!別碰我!”寧清的警告並沒有讓這群紙人放在心上,他們抓起寧清推到一間房子裡。洗澡,打扮,穿嫁衣,蓋頭巾。寧清覺得自已像是一個木偶一樣,任由這群紙人操控。
她也試圖反抗,但這些紙人力氣巨大,用火燒他們也不怕火。用水他們還給她洗澡呢。寧清心裡煩躁極了,裝扮的寧清被紙人強制帶上花轎。她聽著外邊的喇叭聲,心裡更煩躁了。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的歌謠,讓寧清覺得這群紙人是拉著自已配陰婚。只可惜她猜錯了。
不知道走了多遠,轎子停了下來。寧清發現自已能動了,她掀開蓋頭聽著外邊的聲音。只是外表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寧清決定下轎子看看什麼情況。她的手還沒有掀開轎簾,就被門口一雙蒼老的手製止了。
“姑娘,還沒到吉時。你不能下轎。”
寧清愣了一下,將手縮了回去。她在轎子裡沒有說話,時間一點點過去,寧清覺得她都要睡著了。突然聽到外邊傳來的喇叭聲,緊接著聲音越來越近,嗩吶的聲音越來越雜,最後卻成了一個調子。
寧清覺得周圍出現了好多腳步,聽著一個個重物落下。原本嘈雜的院子又迴歸了平靜,寧清聽到周圍淅淅瀝瀝哭泣的聲音,緊接著哭聲越來越響。吵的寧清頭都疼了,她直接衝出轎子,被眼前這一幕嚇的愣在原地。一個巨大的院子,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轎子。這個房子的裝扮讓人以為是喜事,但周圍不絕於耳的哭泣聲告訴寧清這不是喜事,他們都是被抓來的。
寧清走進一個花轎,掀起轎簾裡面坐著一個和她裝扮一樣的女孩。只是她的臉上掛滿淚水,女孩抬頭看寧清。
“寧會長?”女孩帶著驚訝對寧清說。
“是我。”寧清回答。
女孩被寧清拉出花轎,她看到滿院的紅色。她的心咯噔一下,她害怕的往寧清身後靠了靠。
月光如水,靜靜地灑滿了整個庭院。在這寧靜的夜晚,寧清與女孩站在滿是花轎的庭院中,顯得周圍環境詭異而神秘。
“別怕。”寧清輕聲安撫著身邊的女孩,她輕拍女孩的手臂,試圖給予她一些勇氣。然而,女孩依然緊緊地抓住她的胳膊,彷彿生怕一鬆手就會被這恐怖的夜晚吞噬。
寧清想要去探索那些安靜得讓人窒息的花轎,然而女孩的力量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大,她幾乎無法掙脫。無奈之下,她只得說道:“那我們一起吧。”
她們緩緩地走向另一座花轎,這座花轎與其他的不同,它沒有一絲聲音,彷彿一個死寂的世界。寧清小心翼翼地開啟了花轎的簾子,就在那一瞬間,身後的女孩突然尖叫起來。
這聲尖叫彷彿開啟了某個神秘的開關,一時間,整個庭院都充滿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寧清感覺自已的耳朵都要被震聾了,她不耐煩地挖了挖耳朵,然後大聲喊道:“夠了!還活著的人從花轎裡出來,要不然我就一把火燒了這些花轎!”
她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女孩們紛紛從花轎中走出,寧清粗略地數了一下,竟然有百十人之多。
此刻,月光更加明亮,照亮了整個庭院。在紅囍、紅轎、紅嫁衣三重的映襯下,這個院子顯得異常詭異。寧清旁邊的女孩忍不住再次縮了縮脖子,她緊緊地拽著寧清的衣角,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然而,寧清沒有時間去安撫她。她環顧四周,看著這些身著紅嫁衣的女孩們。她們有的竊竊私語,有的相互安慰,也有的獨自一人站在那裡,默默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寧清知道,這些女孩中或許隱藏著解開這一切謎團的關鍵。
她開始在院中積極尋找線索,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她看著那些女孩們,心中充滿了疑惑:她們到底知道些什麼?這個庭院中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隨著寧清的調查深入,她逐漸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線索。這些線索似乎指向了一個更大的秘密,一個足以改變她們所有人命運的秘密。
在月光的照耀下,突然出現了一群紙人,女孩們看見是抓他們來的紙人,不由自主的身體發抖,有些人開始放聲尖叫。只可惜沒叫兩聲就喊不出來了。寧清想要動一動身體,卻發現自已又被定住一般。有一個像媒婆一樣的紙人,走到寧清身邊。她遞給寧清一個紅繡球,寧清不由自主的接住。其他女孩也有被選中的,紙媒婆帶著她選中女孩站在另一邊。沒有選擇的女孩都暗自慶幸,寧清和那群被選中的女孩跟著媒婆走出了院子。剩餘的女孩還來不及慶幸,一把大火從院中某個角落燃起,女孩們拼命救火,只可惜失敗了。他們被熊熊烈火燒死了。
院外的寧清等人有種兔死狐悲之感,他們沒得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座大院在火海中化為灰燼。裡面的女孩和這座房子一起,成為了空氣中的塵埃。紙媒婆見房子燒完了,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她帶著自已挑選的新娘,朝著村子走去。
寧清跟在紙媒婆身後,心中一直在想辦法掙脫她的束縛。她用盡了各種方法,但都沒有成功。寧清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自已會被帶到哪裡去。
紙媒婆帶著寧清走到一戶人家門口,停住了腳步。她朝房子內喊道:“新娘子到了!新郎還不快出來迎接新娘,不要耽誤了吉時!”紙媒婆看著眼前的木門緩緩開啟,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從袖中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遞給了紙媒婆。
紙媒婆接過荷包,掂了掂重量,表示很滿意。她告訴管家,自已特意選了一個最漂亮的新娘給他們少爺。管家請紙媒婆進去,紙媒婆牽著寧清走了進去。
寧清剛踏進院子,眼前就被一片紅色擋住了。只聽有人高聲喊道:“吉時已到,請新郎新娘入場!”緊接著,一陣歡快的音樂響起,周圍的人們紛紛鼓起掌來。寧清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不知道等待著自已的將會是什麼。
“一拜天地!”寧清如同木偶一般被強制的拜了拜。她心裡很清楚這場婚禮不能進行成功,她需要想辦法自救。
“二拜高堂!”留給寧清的時間不多了,寧清費盡巨大的力氣,咬自已的舌尖。寧清嚐到口中的鐵鏽味,她將口中的鮮血含在嘴中。紙媒婆見寧清遲遲不跪下,她伸手想要去抓寧清。寧清一口鮮血噴在紅蓋頭上,紅蓋頭如同遭到硫酸腐蝕一樣,由紅色變成坑坑窪窪的黑紅色。
紙媒婆見寧清這樣,原本如花般的面容瞬間就沉了下去。她獰笑著伸出手企圖將寧清按倒在地,寧清向後躲閃。她拿出自已武器——一把扇子,她將火扇向紙媒婆。紙媒婆也不吃素的,她對著寧清使出了九陰白骨爪。管家也幫忙抓寧清,寧清點燃了他的鬍子。管家氣的鬍子亂跳,他喊家丁又喊了護院企圖抓住寧清。
寧清靠著扇子與眾人鬥個天翻地覆,眼見紙媒婆等人失利。這家的少爺坐不住了,他開始伸手去抓寧清。
寧清在管家,紙媒婆和少爺三人的攻勢下躲閃不及。被少爺抓個正著,少爺殘忍一笑,他要扭斷寧清的脖子。咔嚓一聲,寧清的身體如同破布一樣癱了下去。
少爺見寧清已死,將手中的寧清甩在地上。他接過管家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紙媒婆正對著少爺賠不是。寧清被甩出去的一瞬間,一個鯉魚打滾滾到一邊。她開始劇烈咳嗽起來,(替身娃娃等級金)少爺見寧清沒死。他揮了揮手,下人們紛紛圍了上去。
寧清沒有辦法,只好放一顆煙霧彈先離開。紙媒婆見寧清不見,她開始瘋狂尋找寧清的身影。
寧清利用轉移符到了別的院子,正好遇到她的社員青禾。他正被這家人壓著拜天地,這家的紙媒婆看見多了一個新娘。激動的眼直放光,只可惜她連同這家人被寧清,青禾兩人聯手暴打一頓。
他們住進這個院子,開始尋找線索。他們這些新娘都是那些紙人搶來的,寧清對這家新郎威逼利誘下,他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他們所在的這個村子,是周圍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光棍村”。整個村子幾乎每家每戶都娶不到媳婦,而鄰村的人也都知道他們村子有著嚴重的重男輕女思想——女嬰剛出生便會被溺死,男嬰則被留下來。不僅如此,村子裡的男人還經常打罵自已的妻子。正因為這些原因,鄰村的人都瞧不起他們村子,更沒有女人願意嫁到這裡來,導致他們無法傳宗接代。
然而,某天村長帶回了一個神秘人物,並宣稱這個人能夠幫助村裡的男人娶到媳婦,但需要一些錢財作為代價。聽聞此言,村民們紛紛表示贊同。於是,就有了後來紙媒婆抓女孩的事件發生。這些被抓到的女孩會被帶到村子的大院中,供男人們挑選,出價最高的人才能得到心儀的姑娘。至於那些最終無人問津的女孩,則會被燒死或者沉入湖中用作祭祀。
寧清聽完這些事情後,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她不禁想:那麼那些嫁進村子的女孩又會遭遇怎樣的命運呢?
“毫無疑問,她們會被鎖住,被迫不停地生孩子。一旦生完孩子,如果生下的是女孩,就會被賣給媒婆;如果是男孩,則會被留下。畢竟,娶媳婦可是要花費不少錢的。而對於那些不能生育的女孩,結局只有被殺掉並吃掉。聽到新郎如此理所當然地談論著這些事情,寧清感到一陣惡寒。
“你們簡直就是一群畜生!!!”青禾紅著眼開口,她恨極了這群人渣。
“我爹說,女人就該依附男人,男人是女人的天。我雖然和你沒有拜過堂,但你是我花錢買來的。你就是我的人,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天。”新郎不滿的對青禾說。
他這話不禁讓青禾氣紅了眼,也讓寧清起了殺意。他們又把新郎揍了一頓,青禾直接讓他少了二兩肉。新郎看青禾的眼神都變了,畏懼還有怨恨。
他祈禱著村長能夠發現這倆妖女的惡行,快點將他解救出去。青禾拿著蠟燭放在新郎身邊,她打算繼續折磨新郎看看是否還能套出其他有用的資訊。只是不小心燭火碰到了紙媒婆,紙媒婆被沾染到的一點火星燒著了。
青禾看著掙扎的紙媒婆,又看看自已手中的蠟燭。她突然明白了紙媒婆燒起來的原因,他們的火是異火,只有用這個副本中的火才能燒死紙媒婆。
她將這個事情告訴寧清,寧清拿著蠟燭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之處。於是她將這家的蠟燭、油燈統統打包起來,甚至還拿走了他家的洋火,打算去解救其他的新娘。青禾則將新郎殺死後,跟上寧清的步伐,一把火燒掉了這個房子。
寧清和青禾救下了一家又一家,他們在村子裡躲躲藏藏,但由於對地形並不熟悉,很快就被紙媒婆堵住了去路。寧清點燃幾根蠟燭,扔向紙媒婆。紙媒婆看清了寧清的動作,嚇得撒腿就跑。青禾見狀,連忙將扔出去的蠟燭撿了回來。就這樣,他們像貓捉老鼠一般,遛了很久。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沒有救出來,天亮了,圍困他們的紙媒婆撤退了,村民們也都撤走了。寧清累得癱倒在地上。
天亮了,當日光灑下的那一瞬間,那些拜完堂的女孩們突然發現自已的身體開始逐漸消失。寧清不解地看著這一現象,而那些女孩們則害怕極了。青禾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們拜完堂了,這個世界承認他們了。她們再也回不去了。”青禾對寧清說。
那些女孩聽了青禾的話,泣不成聲。是不是當時在勇敢一點就可以回家了呢?很快寧清等沒有拜堂成功的人從夢中醒來。
.........
毒蛇八從睡夢中悠悠轉醒,卻驚訝地發現四周不知何時多出來許多其他的杜鵑成員。他生性殘忍嗜殺,見到這麼多人後,內心深處的那股血腥殘暴之氣瞬間被勾起,整個人都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很快,兔子會長(繁星)也甦醒了過來。當他看到一旁正舔著嘴唇的毒蛇八時,眼神中立刻流露出滿滿的戒備之色。然而,毒蛇八對此毫不在意,畢竟他根本沒打算一上來就對兔子會長動手。因為目前他們尚未弄清楚周圍的狀況,盲目出手只會帶來更多未知的危險。
就在這時,毒蛇八與兔子會長之間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毒蛇八仗著兔子會長無法保護所有人,趁機迅速出手,成功得手好幾回。繁星的眼中充滿了悲傷,因為那些人並沒有死在杜鵑組織的遊戲之中,反倒是慘死在同樣身為會員的同伴手下。這讓他深感悲痛。
突然間,毒蛇八發現自已的身體竟然完全動彈不得了!一道耀眼的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緊接著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此人如此活躍,想必他的器官一定非常健康,我要他的……”聽到這裡,毒蛇八等人這才如夢初醒般開始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只見四周都是潔白的牆壁,頭頂上方則是高高的玻璃,他們顯然被困在了這個密閉的容器之中。而剛才那番話更是讓他們意識到,自已此刻宛如待宰羔羊一般任人擺佈。
“救我!繁星會長!”毒蛇八喜歡把別人當做玩具,他可不喜歡自已被當做玩具。
繁星對他翻了個白眼,並表示不想理他。繁星在思考這個夢和白天所在的村莊有什麼關係。
毒蛇八見繁星沒有理會他,他為了擺脫控制,利用幻術勾引了一個獅子。獅子剛答應替他去死,上面就出現了一雙巨手將那個獅子抓走。
當獅子被扔下來的時候,他的內臟已經被掏空了。繁星檢查了一下,發現他死於失血過多。
其他人看到獅子的慘狀,紛紛都遠離毒蛇吧。獅子其他成員看著慘死的獅子,都怒視毒蛇八。可他們打不過毒蛇八,也只能用眼神殺死他。
“村長,這一批村民的質量比上幾批的都要好。可見你也是下功夫了,做的不錯!”繁星聽到這個聲音,心裡想器官販賣嗎?
他也不敢多說什麼,表現多了就會被巨手抓到上面。他還沒有理清思路,他並不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