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決定了,本小少爺一定要跟隨你,你到哪,我就去哪。”

葉賢晨拿著書就朝著陸臻言說道,也不管這人到底同不同意。

陸臻言看了一眼同窗,似乎在說:“這人,是不是有病?”

誰料到這詹岐玉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配合點點頭說道:

“大概是你想的那般。”

葉賢晨好奇的看著兩個人打著啞謎,疑惑問道:“你們怎麼說的這些,我聽不懂?”

陸臻言噗嗤一下就笑了,這同窗也是極會損人。

只見她擺擺手:“我不需要,麻煩葉學生讓一下。”

葉賢晨瞪大雙眼:“陸大哥,小弟真的很欽佩你。”

陸臻言看了他一眼,說道:“別,你也可以的,用不著羨慕。”

說完她便起身繞到後面去,大步朝著休息室走去,這葉賢晨哪能善罷甘休。

只見他一路上叨個不停,不斷的問她的學習,還有鄭勇等人。

讓陸臻言不由停下腳步,這葉賢晨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停了下來,重心不穩的朝著她撞了上去。

“欸,陸兄,對不住了,你咋突然間停下來了?”

隨即他自信的說道:“是不是因為葉小弟我說得很對?”

陸臻言癟了癟嘴:“你這算哪門子小弟?我實在不會收小弟的。”

葉賢晨連忙搖搖頭:“沒事的,陸兄讓我跟著便是,這樣我就是你的小弟。”

陸臻言看樣子他倒是不配合了,她翻了一個白眼,算了,他樂意就行。

反正不要擋道她的道,否則她照打。

“陸兄,你今日怎麼這麼晚?”趙雲坐在椅子上不由問道。

往常這陸臻言可是比他早到很久,今日他都吃了那麼久的東西了。

這陸臻言才姍姍來遲,陸臻言連話都不想說,雖然一路上開口的都是葉賢晨。

但她不知道為什麼,也渴得很。

這小李也是呆久了,一看到自家少爺朝著那邊看了過去,連忙倒起水來。

遞到陸臻言跟前,正想開口,卻不料被葉賢晨搶了過去,只見他一臉笑嘻嘻說道:

“大哥,您喝水。”

這話瞬間震驚屋內所有人,在場只有陸臻言默默習慣了,這趙雲剛吃上飯都嚇得噴了出來。

這小李僵著手,小希則一臉頭疼的看著。

這休息室可是他們這些下人打掃,這,這少爺一弄,他都得打掃好久。

趙雲則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小希,愣愣開口:“陸兄,你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跟班?”

陸臻言連話都不說,安安靜靜坐了下來,吃著小李準備的飯菜。

這葉賢晨見狀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

等他說完的時候,這陸臻言也吃差不多了,抬頭看了一眼趙雲。

“他交給你了,你知道我不會要小弟的。”

趙雲點點頭,陸臻言放心朝著內屋走去,這葉賢晨還打算跟上去。

卻被趙雲拽了回來,趙雲拍拍他的肩膀:“葉兄是吧?你什麼時候來的?”

葉賢晨愣愣看著他:“為這個做什麼?我去年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應該喊我句趙兄,我可是前年來的。”

說到這,這趙雲一臉得意,隨即兩個人聊了起來,一瞬間發現對方才是知音啊!

等陸臻言再次醒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達成共識,她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你們這是?”

趙雲跟葉賢晨肩並肩說道:“陸兄。”

“這葉小弟,以後就是我們的小弟了,小弟,你有空就來找我們。”

“哥們一定好好招待你。”

陸臻言嘴角頓時抽了抽,她就不應該將這人丟在趙雲,直接給小李多好。

算了,她還是好好上課吧。

兩個人看著快步出門的陸臻言,葉賢晨連忙追了上去,一邊還喊道:

“陸兄,等等小弟啊!”

到課室的時候,陸臻言明顯感覺同窗笑了,她惡狠狠瞪了過去:

“笑什麼?這小弟挺好的,給你吧。”

詹岐玉眼瞧這人似乎惱火了,只好假裝正經說道:“別,這人適合當你小弟。”

“別說,他家雖然比不上陸家有錢,但好歹也是數一數二的。”

經過詹岐玉的提點,陸臻言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做太過。

直至下課後,陸臻言第一個喊道的還是鄭勇。

“鄭小弟,你明日記得給我帶飯菜。”

鄭勇一聽,他怒斥道:“還要帶飯?”

“那不然呢?”陸臻言反問了過去。

要是連帶飯都不行,他要這小弟有何用。

“行,你等著。”鄭勇靈機一動,這帶飯未曾不可。

陸臻言一眼就看穿他心思:“我勸你,不改動的心思,就不要動。”

回家的路上,就沒有了葉賢晨的糾纏,原因竟然是看到了二福。

二福長得凶神惡煞的模樣,讓葉賢晨感覺到不好惹,只好作罷。

二福看著小少爺自從這學生離開後,笑容便沒有再放下來。

內心更是堅定他一定要好好幫助小少爺!

到半路的時候陸臻言便喊停,她需要下車一趟,這二福開口問道:

“小少爺,要不,您在這馬車內,小的過去拿便是了。”

陸臻言搖搖頭:“你不知道,我自己來,你們在這好生等著。”

“是。”小李跟二福異口同聲回答。

很快他們便眼睜睜看著自家小少爺漸行漸遠,其實陸臻言是過來木匠這邊。

一到便發現木匠還在忙活其他事情,她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

默不吭聲的坐著,等待木匠完工,等木匠一回神,發現這小孩已經無聊的摸著他的木雕。

“來拿了?”木匠朝著一旁乾淨的布擦拭著臉。

陸臻言點點頭:“是,上回多謝叔出手相助,不知道能否讓我看一下陳工。”

工匠爽快的答應道:“就在這,你看看吧。”

陸臻言看著他掀開另一邊髒兮兮的布,發現底下真的都是她的東西。

“叔,這些加上定金多少?”陸臻言好奇問道,她也沒有弄過。

這木匠並沒有歇著一邊打磨一邊說道:“你這完成了,也不用給定金了,全部的話二兩吧。”

陸臻言瞪大雙眼看著他,她以為很貴,但在木匠眼裡卻是別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