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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想了想,徑直走到櫃檯後,果然在櫃檯下發現了店小二,我摸了一下,只是昏過去而已,我讓乞丐拿些水來叫醒店小二問一下具體情況。不一會,乞丐從廚房拿來一個大茶水壺,連茶帶水澆到店小二臉上。

我看的苦笑的不得,乞丐在一旁樂的說道:”沒辦法,找了半天只找到這個!”

我無奈的搖搖頭。

店小二晃悠悠的揉著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見身邊站著兩個大活人,一下驚的跳了起來。我趕緊按住說道:“不要怕,我們只是住店的!”

這時店小二才看清楚我和乞丐臉驚道:“是你們?你們可真夠大膽的,還敢回來?”

乞丐在一旁叫道:“我光明正大的,有什麼好怕的!”

我趕緊示意乞丐打住,不要再驚嚇店小二了,不然一會什麼都問不出來。我讓店小二先坐下來,然後給倒了一杯茶,店小二整碗喝下,這才緩過氣來,戰戰兢兢的從櫃檯抽屜裡拿出一疊紙遞給我。我開啟紙一看,正是官府的通緝令和一張公告,公告寫著:“明日午時三刻,東門外處決亂黨!”

乞丐一看立馬洩氣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咱們還得去劫法場不成?”

我沉思片刻然後鄭重的說道:“咱們還真得去劫法場了!”

店小二和乞丐同時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

第二日,驕陽似火,早早的東門就被圍觀看熱鬧的人圍的水洩不通,城上城下,四周埋伏了將近三個營的兵力,城牆上還停放著五六門火炮,看來真的是想致我們於死地。昨天決定要劫法場後,我和乞丐研究了大半晚上的營救方案,我們也偷偷摸到東門外勘察了好多次,折騰了大半晚一直都沒好好睡過覺,這會眼睛只打盹,只因心繫夥計們,必須得撐下去,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

現如今也只有我和乞丐兩個人,雖然不能百分百的確保一定能救出所有人,哪怕同歸於盡也要去拼了。看看時辰也差不多了,監斬的位子依舊空著,看來這狗官還是謹慎的很,不到時辰都不敢出來露面。我和乞丐目光對視一下,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救人再說。

剛要動手,突然臺上的主簿喊道:“知縣大老爺駕到!”

頓時現場人亂作有一團,東張西望的尋找著。

這時,東門城樓上出現了一人喊道:“處置叛軍,明證法典,以儆效尤,行刑!”

在場的人驚呼一片,人人都為刑臺上的人喊冤叫屈。

我已經顧不得許多,擒賊先擒王,我使出內力,嗖的一下飛向城門樓處的縣官。那縣官見有人來行刺,慌忙退到身後,從城頭上瞬間跳下兩個一黑一白的人阻擋而來,其中一人正是昨日的那位白衣將軍。

今日之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已顧不得許多江湖道義,下來的兩人,一人手拿長短劍,一人手握鐵棍,紛紛向我的面門襲來。

我在空中迅速施展一招龍騰四海,順勢將先行撲過來的手拿短劍的將軍晃於身後,隨後迅速,施展斗轉星移,將手持鐵棍之人的力道盡數轉移到長短劍人的身上,兩人被我用內力震住,分毫都不曾傷到於我。

兩人均一招失敗,由於身在空中,無法借力,迅速施展一招滾地翻,一招紫霞躍紛紛落在地上。

我藉著內力再次一躍,飛到城樓,那狗官早已不見蹤影。

就在我飛向城樓之時,乞丐早已施展電光神行步來到刑臺上,三下兩除二的解決了刀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了吳叔和夥計們身上的繩索,這一連串的動作迅速之極,看的在場的官兵呆在原地目瞪口呆。

等緩過神來,突然二三百人圍了過來,將乞丐、吳叔和夥計們團團圍了起來。

兩邊城牆上刷刷刷的站起來四五百的弓箭手,迅速對著下面所有的人,只要這幾百只箭齊刷刷的飛來,任你武功再高,擋的了一次兩次,擋不了幾百支的箭雨。現在腹背受敵,我倒是可以輕而易舉的逃出去,可吳叔和夥計們我絕不可能置之不顧的。

看來今日難逃一死,就算能逃過一劫,也是對不起這幫兄弟,會愧疚一世。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想起了西施美人,想起了她那獨特的香味,在這種緊要關頭,我還如此分心,真是該死該死。

就在我思索間,那狗官又糾結了三個營的兵力將我們十幾個人圍的有如銅牆鐵壁。

那狗官在下面叫囂道:“樓上的匪首聽著,趕快束手就擒,要不然我萬箭齊發,讓你的弟兄們瞬間成為刺蝟,我數一二三,三聲之後如若不束手就擒,就等著看好戲吧?”

“一……”

“二……”

“三”

“住手,我任你處置!”我在樓上無奈的喊道。

瞬間衝上來兩個士兵將我捆的結結實實。

那個狗官在下面看見此情形,哈哈大笑起來,叫道:“敢和我鬥,你還太嫩了!”

吳叔和大夥看見我束手就擒,都個個氣的想要拼命,我趕忙示意不要魯莽行事。剛才就在狗官倒數之時,大夥就在下面大喊,讓我只身逃走,不要管他們。可我怎麼能做出那樣不忠不義之事。

事已至此,看看能不能先保命下來,然後在從長計議。

可是下面發生的事足見我的太過仁慈,太過天真,怎麼會輕易相信一個視人命如草間的狗官,會網開一面饒過我們性命。

就在士兵將我和吳叔他們押在一起的時候,那狗官手一揮,城牆上、地面上瞬間十幾門大炮漆黑的炮口對準了我們,並命令道:“今日在場之人,不要留任何活口,開炮!”我和在場群眾當時就傻眼了,這下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看你那窩囊樣,早知道那天在客棧就一刀結果了你的性命,省的現在你死在他人手上讓我顏面掃地!”

話音未落,一個黃衣女子帶著面具從天而降,無數的花粉瞬間飄向全場,頓時場下的那些官軍一聞到花粉就軟弱無力的癱倒了地上,個個目瞪口呆卻無能為力。

此時,城牆上出現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好兄弟,哥哥沒來遲吧?兄弟我來救你來了!”

只見城牆上那些開火炮的將士被一群人一個個的拋下城牆。頃刻之間,城牆之上的危險完全解除。這位戴面具的黃衣女子來到我面前,一股熟悉的香味瞬間襲來,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我高興地叫道:“西……”

還沒等我叫出來,兩根絲滑柔軟香噴噴的手指堵住了我的嘴,我立刻打住,不在說下去了。

黃衣女子瞪了我一下,而後袖子一揚灑下一股異香,刑臺上的眾人都覺得身體突然緩了過來,慢慢的都站了起來。

此時,城牆上的人也已經下來,來得正是郭保義大哥。

我雙手抱拳謝過了郭大哥,郭保義都沒來的及和我說話,走到躺在地上的狗官縣丞身邊對著百姓喊道:“此狗官在耀州盤踞十幾年,無惡不作,為禍鄉里,今天我就為大夥除害!”

說著就用手上的大刀割下了縣官的頭顱。這縣官也是死的罪有應得,眼睜睜的看著被人砍頭,這種恐懼痛苦可想而知,可是比起他做的那些壞事,簡直是便宜他了。

郭保義走過來對我說道:“還好哥哥來得快,要不然可真見不到兄弟了。如今整個耀州縣城已被我軍控制,兄弟可以來去自如了!”

我要再次謝過,郭大哥一下擋住說道:“莫要再謝,一命換一命咱們算扯平了,待會咱們喝酒去!”

說完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黃衣女子在一旁罵道:“一幫臭男人,就知道喝酒,沒有我,我看你拿什麼喝!”

我這才想起了身邊的黃衣女子。

郭大哥知趣的說收拾殘局就帶著軍隊打掃戰場去了,我走到黃衣女子身邊說道:“多謝姑娘相救!(如若願意,在下願以身相許)!”

最後的這句我湊在黃衣女子耳邊說的非常小聲,誰知話還沒說完,黃衣女子一記耳光已經扇了過來,怒道:“無恥!”

吳叔和兄弟們看的是大跌眼鏡,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誰?

我突然想起“萬花香爐”之事,便走過去對吳叔說道:“吳叔,你可以把萬花香爐給我嗎?我要送於這位姑娘!”

吳叔被我突然這麼一說,不知該如何回答,半天吞吐著說道:“這……老爺……可行嗎?”我走過去湊到吳叔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吳叔聽後差點叫了出來,然後欣然同意將“萬花香爐”給了我。

吳叔對乞丐叮囑了幾句,乞丐帶著郭大哥的手下順利的拿到所有貨物,並以最快的時間將“萬花香爐”送到了我面前。

我走過去對黃衣女子說道:“若前所說,此物相送!”

黃衣女子撇了我一眼說道:“誰要你送,我偏要自己來拿!”

隨後施展輕功飛走了,我隨即跟了上去。我們就這樣大概跑了四五公里的地,眼看就快到藥王山了,黃衣女子停在一個小河邊摘掉面具,我也跟了過來。

黃衣女子背對著我,我已不管許多,徑直從後面再次抱了上去,黃衣女先是一驚,而後故作矜持的反抗了幾下罵道:“我看你這死性不改,遲早被我閹了,割了你的舌頭!”

我隨即把舌頭吐出來胡亂的叫道:“那你割吧!”

怎知這時黃女子卻把頭扭了過來剛好要對我說話,正和我的嘴對上,我的舌頭順勢滑了進去,絲滑柔軟芳香瞬間侵襲了我的全身。

黃衣女子更是身體一緊,不停的反坑,但木已成舟,事已做成,這機會我怎麼會輕易放過,黃衣女子反抗了一會就如一隻乖乖的小貓依偎在我的懷裡,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驚喜。

纏綿了片刻之後我們互相依偎著,黃衣女子在我懷裡喃喃的說道:“剛才你和你叔叔說什麼了,他怎麼會突然那麼輕易的把寶物給你?”

我嘿嘿笑道:“你真想知道?”

黃衣女子鄭重的點點頭。

我貼近黃衣女子的耳朵,輕輕的說道:“我給叔叔說我和你那個了,你懷了我的孩子,剛才打我那一巴掌是為了這個,所以吳叔就高興的把寶物給我……”

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又打了上來,黃衣女子立刻跳起來罵道:“你個死沒正經的,竟敢這樣毀壞的我的名譽,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撒腿就跑,黃衣女子立刻追了上來,在我的身上使勁的擰個不停,擰得我是哭爹喊孃的求饒……

就這樣,追逐了一會,累的我們是氣喘吁吁,黃衣女子就依偎在我身上。我突然好奇的問道:“我想看看你的真正樣貌!那日的客棧和今日的河邊你都是兩種不同的相貌,我還沒見過你的真實相貌呢?”

黃衣女子突然嚴肅的看著我說道:“見過我真實相貌的人都已經死光了,你不怕嗎?”

我笑著說道:“我的整個人都受你控制了,生亦何歡,死亦何憂!”

黃衣女子說道:“你真的想看,如若我本是一個其醜無比的人,你會不會離我而去?”

我賣力的搖了搖頭,黃衣女子思考片刻之後,從風池穴拿下兩根銀針,瞬間扭曲抽搐之後,一張臉呈現在我面前,這張臉竟印在我的心裡,讓我今生今世都不能忘記……

我回到縣城內,已是夜幕降臨,白天那種危機重重氣氛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到處張燈結綵,人民湧到大街上歡呼雀躍,慶賀著耀州縣迎來光明。

我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在人潮之中,整條大街上,只有我,也只有我顯得如此低落。

我拿出懷中的香囊仔細的觀看著,它正面繡著一隊鴛鴦,在河中追逐嬉戲;背面繡著一隊青鸞,在空中比翼雙飛;香袋內散發出西施美人那種獨特香味,讓人久久沉醉其中。昨晚折騰一宿,剛才和黃衣女子依偎在一起的時候,曬著暖洋洋的太陽,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之後黃衣女子早已不見蹤影,只給我留下這麼一個香囊。我看了半天都大惑不解,她為什麼要突然離去?我真的懊悔不已,自己當時為什麼要睡去?真是悔不當初呀!

正當我魂不守舍的在街上游蕩之時,突然碰見了匆匆而來的乞丐,乞丐見到我時興奮的說道:“我的天啊,總算找到你了,還以為你被那黃衣女子所……”

乞丐嘿嘿笑著,那雙滑不溜秋的眼睛在哪裡胡亂的轉動壞笑著。

我調整了一下心情問道:“城內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乞丐說道:“郭大哥的起義軍已經將整個縣城控制下來,降的降,殺的殺,如今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我問道:“那吳叔和夥計們呢?”

乞丐道:“吳叔和夥計們現在正在縣衙內,已經整理好了貨物,明天一大早就準備出發直達西安府呢!”

我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那咱們回去看看吧!”

然後乞丐帶著我匆匆的趕往縣衙。

一進縣衙門,吳叔就焦急的在公堂上走來走去,看見我回來立刻上前問道:“我侄媳婦和侄孫子呢?”

我驚的膛目結舌,這吳叔可真是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就先不管我的死活了,直接先問起媳婦來!更何況我當時也是情況緊急,才編造了這個謊言。

哎,現在看來還真是媳婦比較重要呀!

吳叔見我垂頭喪氣的,疑惑的問道:“天成,你沒事吧?出什麼事情了?”

我搖著頭說道:“沒什麼事,黃衣女子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吳叔先是一驚,而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別擔心,有緣終會相見的!咱們這裡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你去處理呢!”

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捅的這麼大的簍子,卻把一切全部甩給別人處理,頓時臉紅的都不敢抬頭,覺得太對不起大家了。

我抖了抖精神說道:“郭大哥呢?怎麼沒看見他人呢?”

吳叔說:“他出去了,和城內的百姓慶祝去了!”

我連連嘆氣道:“可惜了,可惜了,郭大哥倒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可惜只是一介莽夫,興邦治國、深謀遠慮還是比較欠缺阿!”

待會回來了我得去找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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