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的前鋒都沒扛過去,直接昏迷了過去。

“賭?呵呵,”柳隨風耳邊沒了季默的聒噪,手上的速度快了起來,白鶴針法的精髓妙法盡數用出,化解著季默腰中的淤血。

“收工!”

一套白鶴針法施展下來柳隨風自己的手也是有點抽搐,起身伸了個懶腰。

“媽的,早知道該讓他付醫療費的,累死累活的倒是一分錢沒賺著……我這是義務勞動啊……”柳隨風悔得腸子都青了。

“義務勞動就義務勞動吧……可是你小子怎麼就不起來了呢?”

柳隨風奇怪道,疼暈過去也不至於這麼久吧。

“呼……呼……”從季默的嘴裡傳來輕微的呼嚕聲。

我了個敲的,睡著了。

“醒醒,吃飯啦!”

柳隨風在季默的身上連續拍了好幾下,季默紋絲不動。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柳隨風將從季默身上拔下來的針處理了放進醫療廢棄物的箱子。

得討點什麼回來,柳隨風從桌上取了一支水筆,一臉壞笑地向病號床走去。

“你要幹嘛?”

季默的聲音驟然響起,柳隨風像是觸電一樣地挑起來把筆放在身後。

我敲了,你怎麼醒的這麼快啊。

“你醒啦?”

柳隨風尷尬地笑道。

“我就打個小盹,有什麼麼?”

季默瞥了一眼柳隨風,“你身後是什麼,你是不是想在我臉上畫東西?”

“怎麼可能啊,人與人之間起碼的信任還是要有的吧?我只是想給你寫個介紹信,這樣你去找人租房子就方便許多了,”柳隨風急中生智道。

老子真他孃的是個天才。

“寫介紹信,紙呢?”

季默一語道破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