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救回了劉老漢,只不過代價有點大。白魚還在重傷昏迷,毛驢張斷了一條手臂。劉曦還藏在山洞沒有接回來,現在毛驢張手臂斷了,只能麻煩黑魚去接劉曦。
劉曦回來,看到躺在石臺上,全身是傷的劉老漢。百感交集,哭的像個淚人。毛驢張安慰她:“你放心吧,黑前輩說了,你爹只是太虛弱了,沒有性命之憂。”
她用手絹擦擦眼淚,看向毛驢張。因為剛才心裡太過於擔心,劉老漢的安危。忽略了站在一旁,吊著一隻手臂在脖子上的毛驢張。
她摸著毛驢張受傷的手臂問:“張燚哥,你手臂受傷嚴重嗎?”
毛驢張回答說:“只是斷了一根骨頭,黑前輩已經為我接上了。只不過現在白前輩受傷最嚴重,還中了劇毒。唉......”
劉曦趕緊跑向另外一間石室,看著昏迷不醒的白魚,她跪在白魚身旁,拉著白魚的手說:“白叔叔,你一定要醒過來啊。”
之後劉曦承擔起照顧白魚的任務,每天給白魚灌藥,煮湯餵給昏迷的白魚。
白魚這樣一躺,就躺了好幾天,像死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天毛驢張找到黑魚,對他說:“黑前輩,先天童子功應該能治好白魚,我正在嘗試突破。等我突破成功了,我嘗試為白前輩療傷。”
黑魚雖然精通醫術,但這毒箭上的劇毒實在太厲害了。
劇毒已經深入白魚的筋骨,和他的五臟六腑。要不是因為自己本身內功深厚,黑魚每天給他灌輸真氣,恐怕早死了。現在聽說毛驢張有辦法,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想好要幫白魚療傷,毛驢張也不閒著。每天都在摸索著內功突破的門檻,可每到緊要關頭。
源源不斷的真氣,準備衝破關口,突破的時候。就好像會出現一面無形的牆,阻礙著他的真氣流通。
為什麼突破不了呢,難道我的某個環節出錯了。對於屢次突破的失敗,毛驢張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魚池中間的平臺上,毛驢張還在努力的運功突破,劉曦緊張的在旁邊觀望。就在他感覺真氣要衝關的一瞬間,突然真氣渙散。
“唉,又失敗了。”他嘆口氣,無奈的看著劉曦。
跳到池塘邊,劉曦走過來安慰他:“張燚哥,你別心急,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爺爺告訴你的訣竅,你沒有理解清楚。”
毛驢張搖搖頭說:“這不可能啊,當時爺爺傳授我這套功法,修煉法門我都記的很清楚。”
他們正在談話,多日不見的雷武突然來拜訪。
“哈哈哈,張老弟,你傷勢可好些了。”雷武用洪亮的嗓音問候著他。
毛驢張見雷武到來,也站起來禮貌的說:“多謝雷大哥掛念,黑前輩的接骨藥很好,我好多了。”
雷武走到石桌旁,放下手中的山雞野兔。問他:“那白大哥呢?好些了嗎?”
毛驢張搖搖頭說:“還沒有,中毒太深。我打算突破自己的功法為他療傷,但是最近嘗試了多次,一直無法突破。”
雷武也是嘆氣說:“唉...這種事也急不來,練功的事欲速則不達。”
“雷大哥,你剛才說什麼?”
毛驢張好像突然想到些什麼,緊張的問雷武。
被質問的雷武也是莫名其妙,重複了一遍剛才自己說的話:“練功的事欲速則不達。”
“對對對,就是這句。”毛驢張不停的在嘴巴里,重複著這句“欲速則不達”,劉曦想對毛驢張說些什麼,雷武抬手示意,別打擾他。
在二人的注視中,毛驢張重新跳到魚池中央的平臺上,開始運功突破。這一坐就坐了一天,等黑魚採藥回來,他還在打坐。
劉曦和雷武把山雞和野兔收拾乾淨,放在火上烤,黑魚在一旁整理藥材。三人安靜的等待著,期盼毛驢張突破成功。
突然,坐了一天沒有任何反應的毛驢張。身上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周圍的天地之氣,往自己身體裡吸收。
隨著大量天地靈氣進入他的體內,他的面板開始綻放出冷青色的光芒,這光芒比以前更加的耀眼。
冷青色光芒的綻放,他身體四周,產生了巨大的真氣流動。這些真氣攪動著周圍空間的氣流,連魚池裡的水都被氣流影響,泛起陣陣波瀾。
越來越多的真氣在他身體四周聚集,最後從他的鼻孔全部進入他的身體。毛驢張睜開眼睛,大喊一聲:“破”
隨著他的喊叫,身體後方“轟....”一聲巨響,把池塘裡的魚兒,都震得飛出水面,激起一陣水霧。
坐在池塘邊的三人看著他,難道突破成功了?待水霧散去,他們看到毛驢張身上,散發著強勁的真氣流動。毛驢張舉起雙拳,平平向前打出。
兩團冷青色真氣,隨著他的拳頭被打出,氣團打在那張巨石桌上。石桌“嘣....”一聲巨響,被真氣震成無數的碎石塊,飛的到處都是。劉曦怕被飛濺的碎石擊中,趕忙躲到黑魚身後。
毛驢張跳到岸邊,雙眼炯炯有神。看到他這表現,肯定是突破成功了。劉曦見他走過來,上前問他:“張燚哥,你是不是成功了?”他點點頭表示肯定。
雷武表示祝賀,黑魚把地上的小魚撿了丟回池塘說:“你小子怎麼回事,突破就突破了,為什麼打壞我石桌,打爆我魚缸。”
看著滿地的碎石,毛驢張抓抓頭,尷尬的笑笑說:“黑前輩,對不起啊。剛剛突破,有一股勁想爆發出來,情不自禁就打出來了。”
黑魚望著他,笑而不語。毛驢張被看的不知所以,突然感覺手臂疼痛。低頭一看,剛才發力太猛了,把自己剛接起來的斷臂,又震斷了。
血滲透手臂上的繃帶,疼的他齜牙咧嘴。劉曦緊張的問黑魚:“黑叔叔,現在怎麼辦,他的手是不是又斷了。”
黑魚哈哈一笑:“活該,誰讓他打壞我的石桌。”
嘴巴上說著,把他拉去石凳坐下,為他重新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