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兩人又在附近的山林中穿梭許久,終於再次發現了野豬的身影。
這一次,關永山毫不猶豫地舉起手槍,瞄準了野豬。
他在心裡發誓,回去後,第一時間就趕緊找人,掏一把專門打獵用的獵槍,精度強,射程遠的那種。
重一點,長一點都無所謂。
要是他現在有一把長獵槍在手,這麼遠的距離,還能讓這頭野豬站著給他挑釁?
早他媽一槍撂倒了!
關永山示意王虎不要出聲,然後悄悄地舉起了獵槍。
計算著距離。
就在他準備射擊的時候,野豬突然停了下來,搖晃著頭看向了他們。
關永山和王虎被嚇了一跳,野豬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種奇怪的光芒,彷彿它能夠讀懂他們的心思。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野豬突然發力,朝他們衝了過來。
野豬的突然停頓和轉頭,讓關永山和王虎心中一緊。
他們的心跳加速,緊張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
關永山此時才知道,這頭野豬真不簡單!
調戲了王虎一番,沒讓他受傷,也真算是王虎這傢伙命大。
野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光芒,彷彿它已經看穿了關永山引他走近的企圖。
所以,一直在危險的邊緣,也就是手槍的有效射程之外,徘徊著。
關永山和王虎不禁感到一陣寒意,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野豬的眼神讓他們感到不安,似乎在警告他們不要輕易嘗試。
然而,還沒等他們做出反應,野豬突然發力,朝他們衝了過來。
它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已經接近了他們。
關永山和王虎來不及思考,本能地舉起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野豬的衝擊。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恐懼,但也有著一絲堅定。
關永山知道,這一刻他們必須面對野豬的挑戰,保護自已和王虎的生命安全。
王虎跟在後面,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有關永山同行,不然以他自已的能力,恐怕這次早就完蛋了。
“砰!砰砰砰砰砰”隨著幾聲槍響,野豬應聲倒地。
“哈哈,終於搞定了!”關永山興奮地說道。
王虎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不禁對關永山佩服不已。
他們倆興高采烈地向前,準備收割自已的獵物。
哪知道,忽然之間,那頭跑卵子又一個翻身,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撒腿就跑。
身後,一地血跡斑斑。
這頭神奇的野豬啊,真他媽的尿性!
生命力之頑強,十分罕見。
截止到此時為止,它的豬身上,最少應該中了關永山兩人的十槍以上。
可照樣還能逃脫出去,不得不說,真是一頭神奇的野豬。
但它畢竟受傷了,應該逃也逃不遠!
關永山和王虎不想放棄,於是他們倆舉起武器,準備繼續追蹤,與野豬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樹枝斷裂的聲音,關永山和王虎立刻警惕起來。
他們慢慢地向前走著,終於又看到了野豬的背影。
受傷的野豬,它的速度依然極快,關永山和王虎在後面緊追不捨。
他們穿過了茂密的樹林,跨過了崎嶇的山路,終於在一個山谷中追上了野豬。
野豬在山谷中狂奔,關永山和王虎在後面緊追不捨。
他們的汗水溼透了衣服,但是他們不敢放慢腳步,生怕野豬逃脫。
終於,野豬在山谷的盡頭停了下來。
它轉過頭來,看著關永山和王虎,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關永山舉起手槍,瞄準了野豬的頭部。
他扣動了扳機,但是手槍卻沒有發出聲音。
他連忙檢查手槍,發現手槍的子彈已經用光了。
奶奶的,太大意了!
剛才幾番戰鬥,打光了槍匣子,居然都沒有發現。
忘記了裝子彈!
可見關永山的心理,已經有多緊張了吧。
他的心中警鈴大作,忍不住暗暗罵了自已一句。
該死!
野豬看到關永山的手槍沒有子彈,眼中的恐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它張開嘴,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向關永山撲來。
關永山的心中一陣驚慌,他沒想到野豬會這麼快發現手槍沒有子彈。
他連忙轉身,準備逃跑。
但是野豬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他的身後。
關永山只覺得一陣勁風襲來,他來不及躲閃,被野豬撞飛了出去。
野豬的勢頭不減,持續俯衝,一下子又將後面的王虎也給掀飛了。
關永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的身體劇痛無比,但是他的頭腦卻依然清醒。
他知道,如果他不能想辦法逃脫,他很可能會被野豬給乾死。
關永山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看到野豬又一次正向他衝來,他連忙舉起手槍,佯裝向野豬射擊。
但是手槍已經沒有子彈了,他的射擊只是徒勞。
野豬一頓,可應該是很快就想到關永山的手槍沒有子彈,眼中的憤怒更加濃烈。
它張開嘴,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向關永山撲來。
關永山連忙打著滾躲閃,但是野豬的速度極快,他無法躲開。
野豬的獠牙劃傷了關永山的手臂,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關永山的心中一陣恐懼,他知道,這次如果他不能想辦法逃脫,真的極其有可能會被野豬殺死了。
大敵當前,生死攸關!
關永山的潛能,也被激發到了極致。
他四處打著滾,尋找著可以利用的趁手工具,突然,他看到了旁邊的一根粗硬的樹枝。
他連忙撿起樹枝,向野豬刺去。
野豬剛才也受傷了,還是傷勢頗重的樣子。
渾身都是傷口!
現在,它的傷口一被樹枝刺中,發出了一聲慘叫。
它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它張開嘴,再一次向關永山撲來。
關永山連忙躲閃,但是野豬的速度極快,他這一次無法躲開。
野豬的獠牙劃傷了關永山的大腿,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關永山的心中一陣絕望,他知道,他已經沒有辦法逃脫了。
他不想坐以待斃,只能拼盡全力,與野豬搏鬥。
他舉起樹枝,再次向野豬刺去。
野豬每被樹枝刺中一次傷口,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它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它張開嘴,持續向關永山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