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第二天,被抬進醫院的伯納德醒來以後對隆美爾和士兵似乎是有了心理陰影,尤其對墨綠色的軍裝產生了莫名的驚駭。
待到症狀稍微緩解就嚷嚷著要回鐵塔國。這正中了多夫的下懷,等他回去多夫就可以等著光明正大的開戰了!
可這時候的經濟崩塌才是最讓鐵塔國頭痛的問題,他們就好像被困在了燃燒的房屋之中。
遮曼就相當於水井,但你想挑水救火的前提是你得跑出去!
就這麼一直拖著,直到11月,過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的伯納德才重新致電多夫,希望能夠討回欠款,然而多夫卻表示:這都是威馬政府欠下的債,我又不是政府,你找我管什麼用?!
電話結束通話,伯納德咬牙切齒道:“該死的,這一群悅爾曼人根本就沒想還錢!”
一眾法國議員直接傻了眼,更有人直接你媽道:“你就是個直接挑起戰爭的蠢貨!要不是仗著你背後那個在內閣的叔叔,你真以為自已能夠有能力去談判?!”
“我猜也是你這種孬種也就會耍一些自以為是的小伎倆!”
“老子艹你馬!伯納德,你最好祈禱現在的局勢能穩定下來,不然你就等著上法庭吧!”
伯納德一時被參議院的眾人弄得下不來臺,手上的撥盤電話不知道該不該放下!
然而議員們卻越罵越狠,根本沒有一點減輕的架勢!
“媽的,我就不信他們真敢打!”伯納德一狠心,手上撥盤再次轉動,另一邊的多夫迅速接聽。
“喂,這裡是多夫,請問是鐵塔國使者嗎?”
“是我,伯納德!你們拖延賠款的事實已經被我呈上參議院了,如果再繼續選擇拖欠,我們不介意和不列顛再一次沖刷一遍萊茵河!”
多夫拿著電話的手一時間有些顫抖!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老子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什麼?你們要血洗遮曼,血洗悅爾曼人?!”
“正式對我們宣戰?!好了,回去等著吧!”
多夫語速極快,根本不給說著蹩腳遮曼語的伯納德回答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甚至連電話線都扯了!
另一邊在參議院內拿著電話的伯納德一陣懵逼,雖然自已的遮曼語交流不太流暢,但是不至於說出什麼錯詞啊?
我靠,中計了!
伯納德一臉苦相,然而轉過頭去,參議院的眾人卻還在等著伯納德的訊息。偌大的會議廳內,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一分鐘,兩分鐘……
直到有人明白過來,談判又一次失敗了,眾人看著伯納德的眼神又變的兇狠起來!
…………
墨尼黑總部,多夫此時已經在軍用電話,準備開戰。
多夫也不廢話,一屁股就坐到了通訊兵旁邊:“給我致電隆美爾。”
通訊兵很快找到隆美爾所在地,飛快撥動轉盤,迅速接通了電話,另一端迅速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向您致意,垣首!”
“隆美爾,你小子現在知道了我之前的用意吧?把你派到萊茵蘭地區是有原因的!今天你給我放開了打,我早就給你那兩個營全部配備了Uzi,還給你端來了M67手榴彈,你只管給我放開了打!”
“是!我保證在三個小時以內拿下萊茵蘭!”
沒有過多的交流,隆美爾經過一戰的洗禮,早就已經有不小的作戰經驗。
此時遮曼脫胎換骨,他也備受賞識,早就迫不及待的準備作戰,此時有了垣首的首肯,直接就開拔!
軍帳外,整整兩個營計程車兵已經整裝待發,隆美爾胸中忽然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對閃擊這件事兒駕輕就熟一般!
他不擅長演說,更沒有多夫那樣的演說才能,但此時的軍營內幾乎都對這位工作黨的黨魁馬首是瞻。
只是簡單的傳達了多夫的來電內容,士兵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停地喊著西海西海!
軍用運輸車像飢餓的野獸,發出聲聲低吼,飛快的朝著萊茵蘭方向行駛。
所謂萊茵蘭地區,簡單來講就是萊茵河兩岸,因為地處遮曼和鐵塔國接壤處,所以再次築起防禦工事可以極快的做出反應。
然而今天他們面對的,註定是下半生不能遺忘的噩夢!
“班長,那是什麼?”
一個值守在萊茵蘭地區的巡邏士兵發現了異常,數批身穿作戰服計程車兵有序前進。
等到他的老班長回過神來時,防禦工事前計程車兵已經開始了掃射!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密集的火舌直接把充當好奇寶寶計程車兵給壓了下去!
“快給軍部致電!遮曼不講武德偷襲萊茵蘭地區!”
班長迅速趴下躲過一劫,然而充當防禦工事的沙袋此時已經密集的子彈打出了數個窟窿!
“快,快去啊,別傻愣著了!”
老班長還想著給手下計程車兵們墊墊後,結果有兩個士兵才探出頭蹲跑起來,就被打成了篩子!
“我的老天啊,遮曼這是弄了什麼東西出來!”
“該死的,我們根本反擊不了啊!他們是從哪裡搞來這種槍?我才扣動一下扳機,沙袋幾乎就全爛掉了!”
“班長,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還有未婚妻,我還有女——”
砰!
士兵們的抱怨還沒完成,一顆M67就已經飛到了他們的身邊,炸裂開來!
彈片飛舞,以手榴彈中心的半徑五米內,全都變成了一片黑色,灰白色的硝煙帶著刺鼻的氣味升起。
這一戰,隆美爾完全是殺雞用牛刀,不但先用裝備Uzi的衝鋒隊打先鋒,甚至還安排上了坦克碾壓!
萊茵蘭地區的守備軍甚至沒來得及投投降就被一鍋端掉!
兩個小時後,隆美爾致電多夫,電話裡只傳來四個字:“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