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一年的時間又過去了。

1929年10月24日。

多夫左眼皮一直跳個沒完,正當他用“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傳統理由安慰自已時,沉寂許久的系統任務突然更新了!

【一諾千斤:宿主的軍閥模範張某霖曾經透過“做的到的不答應,做不到的全答應”的傳奇手段戲耍鬼子,請宿主以此為鑑,成為一個除了臉皮什麼都要的狗軍閥!】

【任務獎勵視宿主的無賴程度而定!】

“臥槽,終於更新了,狗系統!”

多夫內心激動不已,自從自已把黨派的事業做大做強,這狗系統居然沒有再發布新的系列任務!

如今這麼一更新,直接就給他畫了一個大餅!什麼叫做“視無賴程度而定”?

我像是那勞什子無賴嗎?!

不過,這狗東西要說沒用還真不能算是。

畢竟自已之前大量刷取武器和彈藥都是透過聲望點而做到了。

咚咚咚。

正當他頭腦風暴這狗系統的迴歸時,辦公室的大門又被敲響了。

“請進。”

多夫出聲,木門隨聲而來,進來的正是新成立一年的中央銀行行長亞馬爾和副行長威廉!

奇怪的是,這次老威廉也一言不發,只是把手裡的檔案遞了上來。

“漂亮國股市大崩盤?跌了18%!”

“所以呢,為什麼就這麼看著我?”

多夫放下檔案,雙手交叉,看著眼前兩個經營多年的老經濟家。

“垣首,你他孃的真是不懂經濟!股票跌了14%!所有!我們在漂亮國的投資也要完了!”威廉嘴唇哆哆嗦嗦,全然沒了以前運籌帷幄的模樣。

亞馬爾也是神情嚴肅,肯定的道:“想不到您兩年前說的話居然會變成了現實,現在看來我們這裡最懂經濟的人反而是垣首您。”

“但是,我們現在還欠著不列顛和鐵塔國一大筆錢呢!這年末該怎麼辦啊……”

他無奈的摘下眼鏡揉著眉毛,但眼前之人卻一臉笑意。

“沒有關係,這一次股市崩盤就像是蓄水已久的堤壩突然垮塌,這樣子的形勢不會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解決的。

但我們也許能用這次漂兩國流下來的洪水洗洗澡!”

多夫滿臉笑意,從抽屜裡摸出一根雪茄,剪過以後自在的抽了起來。

“等這次事情過後,你們立刻給我去找漂亮國政府,去找他們的銀行給我貸款,能拿到的錢越多越好,就用威馬政府的名頭借就是了,不用管利息是多少!”

雪茄煙霧飄散,兩個老先生就呆呆對視一眼,而後又轉過頭去看著多夫:“但是,還款怎麼……”

“我又沒欠款,為什麼要還錢?”

“可是我們是用威馬政府名頭借的,難道不會被找上門嗎?”

“唉~怎麼能這麼說呢,威馬政府又不是遮曼,說不定哪一天就倒了!再者說,老子憑本事借的錢,為什麼要還?!”

多夫儼然一副老賴的架勢,反正你漂亮國限制不了自已坐飛機,坐高鐵,又凍結不了自已的銀行,憑啥要還?

經過這麼一出,兩位行長也明白了過來。這小鬍子不是啥好人啊,原本以為不還條約欠款就是這小鬍子的極限了,沒想到他還是高手中的高手!

威廉一臉嚴肅,兩撮八字鬍笑的顫抖起來:“高,還是垣首你懂經濟啊!”

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無成本借錢利潤更高,來錢更快呢?

小鬍子就是看準了,這次事件以後漂亮國市場上的流動貨幣會大量減少,世界上少了美刀這種信賴度高的貨幣,自然會有各個國家有不同程度的虧損。

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都欠了一屁股債,誰還會用花不出去的美刀?誰還會去銀行借錢?

除了這個不還錢的老賴!

兩個老頭頓時心服口服,秀才遇上兵,講理打不輕!

老威廉一臉壞笑的看著多夫,十分自然的從多夫手裡拿過一支雪茄,剪過以後也開始吞雲吐霧。

恰好也是今天,鐵塔國已經派遣使者過來談判,想要要回被多夫拖欠的戰爭賠款!不得不說他們的訊息的確很靈通,知道今天過後經濟同樣受損的遮曼恐怕拿不出鉅額的賠款,乾脆拋下同伴自已先來要債!

但軍營之中,前來討債的使者可不好受,此時距離隆美爾帶他喝茶已經差不多過去了整整兩個小時!

使者伯納德實在有點繃不住了,再這麼下去他絕對會喝的水中毒!

“我說,隆美爾上校,你不是說亞馬爾行長已經去找你們的垣首通報了嗎?我們這已經喝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茶了,你們還沒有商量好嗎?”

“等。”

隆美爾的回答很乾脆,在軍中沉澱多年的他身上總是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坐在他對面的伯納德感覺有些窘迫。

可這關乎國家大事,他清楚的明白,自已要是今天要不到債,可能接下來5年以內都別想在遮曼見到一個子兒!

他咬了咬牙,威脅的說道:“隆美爾上校,我此次前來可是帶著鐵塔國的尊嚴來的,如果你們再這麼敷衍我,那我就自已把自已弄上,到時候回去,這可就不是什麼戰爭賠款的問題了!”

說完,伯納德抬起頭緊緊盯著眼前的軍人。他有絕對的自信,這樣以身入局,把事情擴大,他相信遮曼肯定是個軟柿子,絕對不敢這麼幹!

啪。

隆美爾扔下報紙,冷冷的看著眼前緊張的使者,咧開嘴笑到:“這麼說,使者是想要自已受點小傷咯?”

“有種你們就動手!兩軍交戰尚且不殺來使,我今天還非要看看你們的拳頭硬不硬!”

伯納德笑的囂張無比,就差用兩個鼻孔瞪著隆美爾,可接下來的事情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身穿筆挺軍裝的隆美爾拍了兩下手,辦公室內迅速跑進兩個頭戴鋼盔計程車兵。

“給我打。”

兩個士兵迅速行動起來,一個從背後限制使者的行動,另一個直接上手!

“嗷~”

“不對,你們怎麼敢——嗷~”

“別打了,別打了!我真的錯了!”

“我剛剛只是說說,我只想要釒——”

可士兵彷彿像排練好的一樣,絲毫不顧及他的求情,直到把他打的吐出膽汁來,才悻悻收手。

伯納德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就聽到隆美爾的嘲諷:“我這輩子沒見過這麼離譜的要求。”

瞬間又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