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你怎麼看?”
多夫沉聲問道,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敢說自已的想法一定是對的,不如多徵求身邊人的意見。
赫爾曼沉思片刻給出了回答:“以我個人之見肯定是想將這些人全部槍斃,但是這樣一來我們也會遺失很多人才。雖然這個民族很卑劣,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們在數百年的優秀教育傳統中出了許多人才!”
“這就是我最頭痛的地方啊……就算不使用暴力手段,這個民族肯定也會對遮曼失去天然信任。倘若這個民族都是蛀蟲還沒什麼,可他們偏偏有許多人才是遮曼建設的歷程裡需要的!”
多夫嘆了口氣,接著道:“我不是沒想過把這些人全部驅逐出境,但是這樣可能會給一些國家輸送人才,這是我絕對不想看到的!”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著名的物理學家艾因斯坦就是哈基猶。當然了,在醫學和經濟等領域,哈基猶的人才也不可小覷。
如果把這些個大人才送到漂亮國或者鐵塔國,沒準現在的國際局勢又要變天!
赫爾曼沉思片刻,思路慢慢開啟。他試探著道:“不如……我們強制改變他們的戶籍?”
“……”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卻像是驚雷,瞬間炸開了多夫原本擁堵的思路,腦中風景一下子開闊起來!
改變戶籍可以只是一個藉口,更重要的是逼迫他們融入整個民族大流之中!
“對,對,對!”
多夫伸出食指不停地揮動著,腳下的步子也開始急促起來,不停的繞著圈子!
“最重要的是改變他們的意識形態,不能讓他們再信那個什麼破哈基猶教!如果能改變他們的文化傳統,讓他們強制融入悅爾曼的文化之中,破解之法就有了!”
哈基猶之所以令人討厭,究其根本就在於大部分人的變態信仰。在他們的教派裡,女人是被上帝派來服侍男人的,天下最肥沃的土地是上帝賜給他們的,而其他的土地和資源都是上帝允許掠奪的!
簡而言之,就只有這個民族最尊貴,除了他們以外世界上的其他民族全都是可以被奴役的!
“赫爾曼說的對,只要從根本上改變他們,說不定就能改變現在的尷尬局面!”
想到激動之處,多夫一跺腳,立刻命令赫爾曼釋出命令:立刻拆除國內所有的哈基猶教堂!給所有在監獄裡的哈基猶一個選擇:信教,繼續在監獄裡待著,等到垣首下令全部處死;不信教,立刻改變戶籍,擇日出獄!
多夫原本疲憊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現在就只等著看這善後措施的成果了!
正當他高興之時,之前被他劃過大餅的亞爾馬和威廉也趕了過來。
一夜的清點,二人已經對沒收的資產做了初步的統計!
“報告垣首,我們已經初步統計沒收的資產,還做了初步的估值!”
“我們沒收的資產跨越農業、工商業、礦業、畜牧業、菸草業和證券投資業等等專案,初步估值是——86.58億馬柯!這還不包括被轉移到海外的資產!”
威廉念出這個數字的時候兩片嘴唇控制不住的發著抖:“去年的稅收不過是剛剛超過40億馬柯而已!”
亞馬爾也是一臉陰沉,顯然對這個數字十分震驚。
多夫也沒想到,哈基猶居然這麼有錢!太瘋狂了,以前一直以為“富可敵國”這個成語是誇張的說法,現在看來恐怕還委婉了些!
更何況威廉他們還沒有統計那些被偷偷轉移到海外的資產!
“咳咳,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些蛀蟲壓榨悅爾曼人已經夠久了,這些東西都是人民勞動的結晶!”
多夫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還沒開口做下一步的部署,就發現兩個小鬍子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已。
威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大跨步向前來到多夫面前,義正言辭的說道:“國難當頭,我等義不容辭,垣首不如先一步設立總銀行,我願意屈尊當行長,引領遮曼重新走向強大!”
亞爾馬在一邊看的滿臉黑線,暗罵對方不要臉的同時也上前一步道:“垣首,威廉先生年紀有些大了,我覺得這麼艱苦的事兒不能讓他全擔了!我願意代替他出任行長!”
威廉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盯著高他一個頭的亞爾馬,對方也轉過頭,兩人就這麼面無表情的對峙著。
多夫輕咳一聲,劍拔弩張的兩人轉過頭來盯著他。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如你們倆碰兩下子,誰要贏了我就讓他當行長,另一個人就出任副行長!”
此話一出,亞爾馬的臉色都紅潤了幾分,人到中年正是氣血充盈的時候,威廉雖然老當益壯,但要是兩人碰一碰,最後肯定是他贏!
“垣首,搞經濟這一塊看的可不是什麼身體好不好。亞爾馬這小子空有一把子力氣,幹起活來可沒有老頭子我心細!”
威廉連忙辯駁,亞爾馬也被老頭子的無恥行徑驚訝到,正紅著臉打算開口懟兩句卻被多夫制止。
“我說的碰一碰可不是讓你們倆打一架。我是說,今年的年末可還是要有戰爭賠款呢!你們倆誰有面子給我把不列顛和鐵塔國來要債的哄走,你們倆誰當行長。”
多夫邪魅一笑,
“事成之後,我賞給你們倆一人二斤地瓜燒!”
面前的兩人卻是互相推脫起來。
“威廉老先生,我覺得論經濟還是你在行,這行長的位子我看非你不可!”
“哎哎哎,你可別這麼說。亞爾馬行長,我看你這個年紀正是拼搏的時候!”
“你的,不識抬舉是不是?你今天還真當定了這行長!”
“不是,我記得我剛剛給過你臉了!今天這行長你想當也得當,不想當你也得給我……”
開玩笑,這種賴掉戰爭賠款的事情搞不好就會引起二次戰爭,兩人自問還沒有這個膽量。
更何況,你小子自已有兵有將有裝備,還讓我們兩個去,你真是人嗎?!
兩人幽怨的看著多夫,後者則別過頭去,避開二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