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動手,那這裡可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拉什維德,你負責用分身術打探情報,尋找那些流散的蟲子,而我負責殺光他們,成為這座地下都市的王。”

“呵呵,別指揮我,不過我照做就是了。”

兩人分工明確,很快在城市中游離,尋找離散的目標。

一些剛來到這個地下都市的參賽者們,此時自然不知道自已已經成為了目標,還在小心翼翼的躲藏著,想方設法為了讓自已看上去像一個詭而努力。

只可惜,都市中的詭物並不如他們所願,極難扮演,都是一群長相非人的怪物,正常人想要扮演他們,除非毀容。

只好找處詭物並不多的地方躲藏起來的他們,也在不久後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已,十分驚覺,並直到發現跟蹤者並非一個,而是許多長相相同的傢伙,終於明白事情詭異。

一種驚悚感油然生在被跟蹤者的後脊樑,讓他們不寒而慄。

他們驚覺的發現,那些相同的面孔似乎有些眼熟,好像都是來自漂亮國的某位選手,於是在逃亡的過程中拼盡了全力,只可惜終究還是被後來的雷電追殺。

“你們這群嘍囉,沒了那條狗的庇護,還想從我身邊逃走?”

某處巷子的角落,一位年輕女子被格雷弗茲逼至深處,已經走投無路。

格雷弗茲發出猖獗壞笑,露出身為霸權者的本性,似乎並沒有打算立即殺死對方。

先前的種種委屈,在林肆身上遭受到的苦難,他一時間回想起來,都是抓耳撓腮,恨不得全部發洩在這個膽敢跟隨林肆的女人身上。

殺了她不解恨,只有狠狠的將她羞虐凌辱,才能真正滿足他那狂躁的慾望,才能確發洩憤那些被騎在頭上拉屎後留下來的心理創傷。

“你..你想幹什麼?”

女子雖然知道自已已經完蛋,但還是故作鎮定,裝作一副饒有支援的模樣。

在這個地下都市當中,除了漂亮國那兩名較強的選手之外,剩下的就全部都是他們自已華夏同盟國的人。

按理來說,對方應該會有所忌憚才對,這麼多人在場,他要是鬧出太大動靜一定會引發注意。

所以女子大喊了一聲,想要呼叫支援,順便震懾住還在“猶豫不決”的格雷弗茲。

“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那群螻蟻都已經自顧不暇,誰還有閒情逸致把你從這個窟窿裡給救出去?”

看見對方的舉措,格雷弗茲笑的更大聲了。

他就喜歡品嚐敵人在死前絕望掙扎的滋味,只有看著獵物掙扎的樣子,他才能感到狩獵帶來的快感,以及復仇某人所產生的大腦多巴胺分泌。

連續喊了三聲,周圍除了冷風吹拂外,似乎真的沒有動靜。

連往日詭來詭往的街道,這時候都是鴉雀無聲,這讓這名女子徹底絕望了。

“你殺了我,大人也會為我報仇的!”

她不甘心,最後還是強調一聲,丟擲了林肆這個最後牌面。

“那條狗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要是見了你,也會像我一樣把你殺了?”

“因為不殺你出不去啊,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華夏同盟?”

“說說罷了,在利益面前,你也不過是枚棋子罷了。”

格雷弗茲開口,他的話自然是有理有據,讓女子沉默的無言以對。

根據規則,若現在林肆就出現在她身邊,恐怕她也並不能獲救,相反還要親自看見自已被信仰之人殺害的畫面,甚至會出現在信仰之人的腹中。

就在格雷弗茲打算動手,那女子也認命裁定之時。

一群身著西裝的詭異出現,將格雷弗茲團團包圍,似乎一副要吃掉他的樣子。

“果算找到你了,你就是詭神大人要抓的人吧?”

“這片地方已經歸詭神大人管轄,像你這種嘍囉不允許肆意在大人領域為非作歹,我們要代表大人處決你。”

西裝詭們手持狼牙棒,用一口並不流利的英文向格雷弗茲介紹著。

對於這些,格雷弗茲聽的有些糊塗,不明白所謂的詭神大人究竟為何方神聖。

他只清楚,在場這群垃圾詭純屬不想活了,竟敢破壞他的好事,那麼他也只能一併殺之。

“什麼詭神?在這座城市,我才是神!”

“你們這群廢物,沒了規則的束縛,還想殺了我?”

“讓你們見識下雷電的力量!”

一聲咆哮,街角電光閃耀,一道雷龍從中環繞。

幾名西裝詭很快被這股雷電威能轟的支離破碎,現場只剩下他們殘存的渣子和幾根斷掉的狼牙棒。

而當格雷弗茲剛剛洩憤,欲要重新審判身旁的那名女子時,才發現女子已經消失,抬起頭察覺,對方居然被一頭巨大的老鷹叼走。

“臥槽你大爺的,什麼東西!”

“為什麼詭鷹會出現在城市當中,而且還是在救人?”

“規則上不是說了,被詭認出來的人是要遭受規則審判的嗎?”

“老子難道看的是假規則?”

當場懵逼,格雷弗茲這輩子算是見到了最荒唐的一幕。

可他沒想到的是,更加荒唐的還在後邊。

在這之後,他的日子也逐漸不好過了起來。

....

一家大型動物園內。

此時老鷹叼著女子,從空中一路俯衝了下來,來到了動物園的一棵樹下,來到了一條狗的身邊。

祂恭敬的、輕輕的將女子從嘴中放下,隨後退後到一邊去,像是完成了使命。

那女子至始至終都有些懵,以為一切都是一場幻夢,怎麼自已還活著,按理來說應該死了才對。

“為什麼老鷹會救我?”

“等等,狗神大人?”

一通自我懷疑之後,女子這才反應過來,這座動物園內並非全都是一些看似行屍走肉的詭物們,在她身邊的赫然是一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存在,來自華夏的狗神也在其中。

“伊蓮娜,沒受傷吧?”

林肆這時候正躺在一個搖椅上,身旁是一堆女詭幫他按摩,全都畢恭畢敬。

而動物園裡原本兇悍狂暴的動物們,在看見林肆的目光瞥向祂們時,全都露出一副馴化完畢的模樣,乖巧的就像一隻剛剛出生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