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長老顫聲道:“三公主,現在你有救了!圖刀一走,只有真神和我說了算,只要你陪我們二人解解悶,我保證你不受鞭撻之苦。”
尤龍婬笑道:“凃長老說的極是!久聞三公主擅會勾人,床上的功夫一定顛倒眾生。過去你有娜丹國王護著,連我這個做真神的都只能暗吞饞涎。現在你成了我的階下囚,不如讓我欣賞一下你的真容,然後讓我享受一下三公主的鮮活!”
東黎君杏目圓瞪,忿忿地一呸。
尤龍暗中給凃長老遞了一個眼色。兩個色魔心意相通,凃長老很快就領會他的意思,悄悄地繞到了東黎君的身後,在她後背上一頓亂點,把任、督兩道精脈封死,使她上肢不能動彈。
凃長老見她身子已經僵硬,這才轉到東黎君身前,輕浮地捏住她的臉頰,轉頭對尤龍道:“真神,要摘花兒,必須得先拔刺?這九尾狐的全身上下都是刺,是不是得先扒光她的衣服?然後讓她站在浴缸裡翩翩起舞,看上去如同一條美人魚,那才叫大飽眼福呢!”
東黎君如同玉雕,怔怔凝望著母親,淚水接連不斷地滑過臉頰。
娜丹國王破口大罵,恨不得將這個人面獸心的尤龍真神剁成肉醬。但她被四個狐妖摁倒在地上,縱有一百個救她之心,也只束手無策,徒呼奈何?
尤龍哈哈笑道:“凃兄弟,時間緊迫,我看跳舞就算了吧。不如把她吊起來,叫她春光全露,咱哥倆慢慢地欣賞。”
凃長老哈哈笑道:“全聽真神的!您老人家就坐在她的前面,可點看仔細一點呦!”
說話間,一把抓過東黎君身側的繩索,陡然一拽,登時將東黎君吊了起來。她周身緊縛,衣不蔽體,這般高高吊起,更加凹凸浮現,令人血脈憤張。
凃長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隻手不住地顫抖著,從她胸部緩緩地朝下摸來。剎那之間,他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軟弱儒雅之態蕩然無存,渾身上下散發出野獸一般兇殘的氣息。
東黎君心中一沉,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就在她望向母親那一刻,只聽“哧”的一聲,塗長勞竟將她的外衣撕裂開來,既而“哧哧”幾聲,轉眼之間她的外衣、長袍都被撕扯得寸縷不剩!
僅剩下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衣,懸掛在半空中。玉體玲瓏,浮凸有致,楚楚動人。
娜丹腦中轟然一響,狂怒如沸,奮力掙扎,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
冷風吹拂,蟬衣翻飛,春光妙處隱隱若現。兩個老色鬼全身僵硬,木楞楞地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血紅的小眼緊緊地盯在東黎君冰雪瑩白的身體。
尤龍一邊朝她做著不雅的動作一邊吩咐道:“老凃啊,還隔著一層,看得有點兒不過癮,不如把那一層也撕下來。”
凃長老小牙兒一呲,嘻嘻笑道:“好叻!”
朝起一躥,一把將她肩頭上裙帶扯斷,薄紗裙順著她那纖美的脖頸一路下滑,倏然落到地上,山風勁吹,將那件粉紅色的蟬衣捲到了臺下。
那渾圓骨感的肩頭,優美的鎖骨,高聳的雪丘,極度精美的腰肢,雪白豐美的臀部,修長曼妙的雙腿……兩個惡魔眼中欲.火熊熊,喉中發出低沉的怪響。
東黎君一絲不掛地懸掛在半空中,淚水漣漣,彷佛一樹梨花,在簌簌風中,紛紛凋落。
娜丹怒不可抑,怒火彷佛如火山一樣突然噴發,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恨不能將二人的雙眼挖將出來,只可惜她無法衝到臺上,只能嘶聲叫喊。
尤龍見娜丹已在控制當中,任她隨意叫罵,一點也不在意,婬笑著,用手中的鞭柄在東黎君雪丘上撥來蕩去。
斜眼看著娜丹國王,嘿嘿笑道:“三公主,你說我現在就把你給那個了,你說這娜丹國王是不是得活活的被氣死啊?”
東黎君咬著嘴唇,眼波溫柔地凝視著母親頭頂上玉石寶簪,悲怒交集。
娜丹從淚眼中朦朧的看到,兩個色魔已經朝女兒的身下摸了過去,她心中苦怒悲憤,恨不能生啖其肉,渴飲其血。
她皺起鼻子,老狐三的氣息似乎若近若遠,似乎有離開之意,有心念咒,將楊小玄放出來殺死這個色魔。可她五個狐妖制服在地,根本無法衝到臺上。
“我該如何擺脫他們的束縛,登上祭神臺呢?”思緒飛轉,終於想出一個主意來。
娜丹低聲喊道:“真神,只要你不碰我的女兒,我願意做你的女奴,現在登臺,當著眾人的面伺候您老人家!”
東黎君知道母親用的是計策,嘴角微笑,妙目凝視著母親,滿是讚許的神色,但眼角卻忍不住流下一顆淚來。
尤龍早十年前就對娜丹情根深種,只是忌怵老狐三,他始終沒敢對她下手,眼下兩個人也就演變成了仇敵,又見她願意與女兒交換,不禁心花怒放,哈哈笑道:
“這句話我尤龍等了十多年之久,今天終於如我所願,好吧,將蒙竹娜丹給我押到臺上來。本神要一個一個的享用!”
四個狐妖將娜丹壓上了祭神臺。
尤龍打量一眼娜丹,哈哈怪笑,顯得極為得意張狂。忽然想起她與老狐三欺辱自己的一幕,不禁大怒。
突然把長鞭一抖,緊緊捲住娜丹的脖頸,將她拉倒,又拖到東黎君的腳下。
他一腳踩在她的背上,怪眼瞥向蒙竹娜丹,咧嘴大聲笑道:“既然想做我的奴妾,那就乖乖地聽我的話,我令你把衣服脫光,然後給我倒在臺上,我和老凃逐個的享用,直到我們倆筋疲力盡,或是楊小玄出現那一刻,才算為止。”
凃長老善會溜鬚拍馬,小嘴一撇,豎起拇指,讚道:“高,實在是高!這叫放屁吹燈一舉兩得!我這就把九尾狐放下來,我都等不及了。”
尤龍擺手道:“慢,我先看看娜丹國王的表現。”
娜丹再次皺起鼻子,感覺老狐三的氣味漸漸變遠,心裡忖道:“一定是那邊戰況吃緊,老狐三帶兵前去馳援。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必須馬上動手。”
想
到此處,連聲應道:“遵從,遵從,奴婢這就脫下衣服。”
她抓過下面的袍衣襟,一點一點的朝頭上捲動。嘴唇翕動,暗中捏訣唸咒,單等封印口訣唸完,突然一聲怒吼。
也不知她從哪裡生出的力量,全身一震,只聽“嘭”一聲,身上的紅袍瞬間迸裂,片片碎塊如飛蝶一般漫天飛舞。
凃長老與她站得最近,正色眯眯地欣賞著娜丹凸凹有致的身材,聽到吼聲,猛一抬頭,只見她頭上白光一閃,隨即跳出一個白袍少年。
二人嚇得是目瞪口呆。凃長老“誒呀”了一聲,丟掉手上的鞭子,轉身就跑。
楊小玄縱身一躍,左手如同鋼鉗鐵爪,驀地捏住他的後脖頸子,硬生生地提了起來,探出右手,把食指、中指岔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色鬼的雙眼之中。
“嗤!”血箭飛射。凃長老嘶聲慘叫,雙目黑洞幽然,滿臉是血,揮動著手爪亂抓亂撓,發出鬼一般的悲吼。
“去你孃的!”娜丹銀牙一咬,照著他的前胸就是一腳。凃長老悶哼一聲,口噴血雨,沖天倒飛,朝臺下直摔了下去。
尤龍真神大驚失色,轉身就跑,奔逃之中,將手腕一抖,“嗖”的一聲,長鞭破風怒舞,挾帶隱隱風雷,朝東黎君的身上劈打過來。
楊小玄單腳一踏,腳下倏然飄起一朵白雲,半空中身如彎弓,探手朝鞭子抓去。
就在抓住鞭子的剎那間,那條長鞭陡然一動,瞬間彎曲、盤旋,猛然暴長百倍,竟然變成一條兩丈餘長的巨蛇。
碧眼森寒,突然眯了起來,張開血盆大口朝東黎君咬了過去。
楊小玄把五指張開,一動心念,五個手指立刻化為五把屠龍刀,叫了一聲“斬!”
寒光如電光卷舞,剎那間將巨蛇斬為數段,彎彎曲曲地墜落在祭神臺上,幽光熄滅,竟然是一條蛇皮鞭子。
方才楊小玄用的真力很強,沙石亂飛,就連東黎君身後的石柱也被震裂。
石柱折斷,東黎君從高空中筆直地墜了下來,楊小玄搶上一步,將她抱住。左手翻飛,將她經絡一一解開。
東黎君“啊”地一聲,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勾纏,滾燙的淚水潸然流淌,悲悲切切泣不成聲。哭道:“小兔崽子,我以為你讓花仙子給勾走了,再也不管我了呢!”
楊小玄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大醋缸,羞不羞,趕緊穿上衣服。”口唸咒語,一件白袍飄來,套在了她的身上。
尤龍見自己法器被破,東黎君也安然獲救,心中忙亂而又害怕,不知是被嚇呆了還是想要與他決鬥,竟然沒有逃跑,怔怔地站在祭神臺的邊沿上。
娜丹對他恨之入骨,兩眼定定怒視著他。眼前盡是尤龍凌辱女兒和自己的一幕,恨不得立刻將他殺之。
右手高舉,一道白光破掌而出,瞬間化為一把寶劍,啞著喉嚨罵道:“尤龍,我稀你八輩祖宗的,今天你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