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林北玄正在醫院外抽菸,小埋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打斷了林北玄。
“說!”
林北玄簡單道。
“受了點皮外傷和點驚嚇,並無大礙。
只是……”說到了這裡,小埋沉吟了一下。
“只是什麼?”
林北玄皺起眉頭問道。
“我們在她的腦袋內發現了一件東西,正是因為這件東西讓她這些年來,一直瘋瘋癲癲.”
小埋認真的解釋道。
“東西?什麼東西?”
林北玄大為震驚,幾乎不可思議向著小埋看了過去。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件東西是有人故意移植上去的.”
小埋拿出了一份檢查報告遞了上去。
“……”林北玄愣住。
被人移植?葉溫柔是誰?一個被趕出家門。
一個孤苦伶仃。
最後淪落到,要去把自己賣了,贖母親的可憐女人。
她會被人在她腦袋裡,移植進去一件不知明的東西?“能取出來嗎?”
林北玄皺起眉來問道。
“能是能,只是……她目前情緒不穩定,需要穩定情緒後,方可取出,免得發生意外.”
小埋解釋道。
“好,先讓她調養好身體,等身體康復了,再進行手術.”
林北玄也知道,如今人也找到了。
必須一步步來。
這個時候急也沒用。
“好!”
小埋點點頭,轉身就走。
但是,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道:“少夫人割腕了,需要去看望一下嗎?”
“……”林北玄一愣。
立刻想起了那個跟自己拜堂成親的女人。
不知為何,他眼裡流露出一股怒意來。
“不用!”
林北玄很果斷道。
“是,先生.”
小埋沉吟了下,最終還是離去。
林北玄為自己點了一根菸後,也朝著醫院內,葉溫柔的病房走了去。
但是,一走進病房內,病床上卻空空如野,一名小護士正攙扶著床鋪,艱難的捂著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
“人呢?”
林北玄左右看了一眼,對著女護士問道。
“我……我給葉女士打針時,葉女士突然醒來,然後把我打昏了過去,我……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女護士無比委屈的說道。
“……”林北玄瞳孔一瞪大。
突然醒來,把護士打昏過去,不知道去了哪?不知為何,聯想到了這裡,林北玄內心一股強烈的酸感席捲而來。
是啊!被賣入了周家,遭遇了一場毒打。
又經歷了一場如噩夢一般的慘狀。
如今醒來,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又有護士給她打針。
是個人都會發生反抗。
更何況……還是一個頭腦受過重創的可憐女人。
“我知道了.”
林北玄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轉過身去,向著醫院外走了去。
“給我準備一些禮物和三十萬現金.”
林北玄對著一名天堂衛吩咐了一聲。
有了上次的失誤後。
這一次,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了。
而且,他完全忽略了一點。
那就是……葉溫柔是一個活在最底層的人啊?你突然讓她一飛沖天,她現在的狀況,她接受得了嗎?是個人,都會在精神上受到強烈的刺激。
“是,少主.”
馬上有人去做。
方長也沒多想,鑽進了車子內,駕駛車子就走。
……另一頭。
一傢俬人療養院內。
葉風華雙眼無神的躺在了病床上,她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可是眼角處隱隱滲透著淚水。
旁邊的家人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醫生,怎麼樣了?”
葉震天看著醫生走了出來,開口問道。
“唉!身上的傷是小,可心病是大啊!”
醫生感嘆了一聲,轉身就走。
新婚之夜割腕,這對誰都是極大的打擊。
“……”看著醫生離去,葉震天合著目光,深吸了口氣,心中格外的難受。
這可是他葉家的未來。
還是天堂少主的新婚妻子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少主來了嗎?”
許久後,葉震天開口問道。
“沒……沒有.”
一名葉家子弟搖了下頭,“我們試圖聯絡少主,可是……少主就是不願來……”“我……”葉震天聽到了這裡,嘴唇一陣顫抖。
這可是他妻子啊?如今都割腕了。
他居然無情到,連看都不來看上一眼。
“出去,出去,都給我出去,出去……”葉風華似乎聽到了少主兩個字,整個人瘋了一樣,發起了狂來,抓起了周圍的東西一陣亂砸。
“風華,別激動,別激動。
好,我們出去,我們出去……”看到葉風華的樣子,葉震天可嚇壞了。
“出去,都出去,快啊……”葉震天知道,這個時候,絕對刺激不了葉風華。
一群葉家的人一聽,一個個退出了房間。
“哇啊……”葉家人退出了房間,可房間內卻傳來了葉風華一陣撕心裂肺的哭泣聲。
這些聲音入耳,葉震天內心也無比的痛苦。
“都怪那個葉溫柔,要不是那個瘋婆娘破壞婚禮,少主怎麼會嫌棄風華?”
“說的沒錯,要不是她,風華也不會變成這樣.”
“真是個該死的瘋婆娘……”葉家的人走在了走廊上,心中一陣不爽。
他們已經徹底打探清楚了。
葉風華之所以變成這樣,一切都是葉溫柔那個瘋婆娘乾的好事。
“葉溫柔,葉溫柔,你這個逆子。
來啊!給我把葉溫柔給我抓來,家法處置.”
葉震天越想越來氣,敞開了嗓門,大聲咆哮。
“是!”
葉家的人一聽,一個個義憤填膺,轉身就走。
……“媽的,又輸了,又輸了。
那群王八蛋,肯定出千了……”張黎平一邊往家裡走,一邊嘴裡一陣臭罵。
昨天賣女兒的一萬塊錢,結果短短一個晚上,就被她給輸光了。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還讓她欠上了五萬多塊錢。
五萬多啊?她拿什麼還?“不行,得想辦法弄點錢回本不可.”
張黎平再次打起了主意來。
可問題是,以前可以把主意打到女兒身上?現在呢?去哪打?“媽媽……”就在張黎平即將進家門時,卻被一個柔弱可憐的女人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