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所以今天我們會有三位飛行的嘉賓。
“在哪啊”“好”
“拜拜。”在跟第二位嘉賓說再見之後,謝安予就蹲在牆內側等著自己的名字。
導演:最後一位,我們有請當紅相聲演員,琵琶新秀
岳雲鵬一聽是相聲演員,瞪大眼睛,期待的小眼光盯著出口,鼓掌的手一頓一頓的拍著。
導演:謝安予。
來活了,謝安予“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小跑出去,揮著雙手打招呼,“哈嘍哈嘍。”
“哇”
岳雲鵬驚喜的不停鼓掌,“妹子,過來,過來!”
謝安予順著岳雲鵬和熱巴的手站在兩人之間,三人站在一起呈現一個很明顯的凸字,“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賈乃亮:“看來嘉賓和嶽嶽關係不錯。”
岳雲鵬:“這我妹子,怎麼會不熟悉。”
熱巴好奇的發問:“親的嗎?”
小豬:“這怎麼可能是親的,你看著身高都不匹配。”
岳雲鵬半摟著謝安予,“哪不匹配,都一樣的美貌。”
謝安予眼裡漾出笑意,“是啊是啊。”
導演:這次演唱會最終會以紅藍兩隊,互相對抗的形式呈現,所以今天就是要演唱會的資源爭奪戰,首先要自由組隊,音樂!
熱巴驚訝的看著導演,“現在就開始嗎?”
導演沒有回應,回應的是一群黑衣人從剛剛的出口走出來,剛剛還在說笑的一群人中的老人已經跑開,除了三個新來的飛行嘉賓傻傻的站在原地,最後還是岳雲鵬一把揪過謝安予,“嘿,傻了嗎。”
還沒等謝安予回答就被兩個黑衣人抓走,“嶽哥,這是幹嘛呢?救命啊。”
岳雲鵬:“這個演唱會有什麼關係?妹子,你等我!”
......
帶上眼罩的謝安予感覺自己的腿被什麼給緊緊包住,腰上還被繩子固定在座位上,周圍還伴隨著音樂,感覺到人已經走遠的謝安予拉下眼罩,原來腿上是魚尾,自己正在花車巡演。
看清自己情況的謝安予發現自己腰間的繩子被鎖釦住,不過好像不是很需要密碼?發現這點的謝安予在頭上取下一個簪子直接把線頭挑開,輕鬆逃脫,拍了拍手,小cass。
然後就走了?!!
導演組也是滿頭黑線,“謝安予,你的任務卡還在上面!”
走遠的謝安予又拐回來,拿到任務卡和手機,任務卡讓找岳雲鵬拿到密碼,手機裡是一個號碼,密碼估計是錯開的,每個人都拿不到自己的,又在自己周圍仔細的看了一下,才決定按照地圖找人組隊。
這個公園看點是海底隧道和企鵝,導演組肯定不放過,順著地圖先到了海底隧道,出乎意料的沒人,到了企鵝的視窗就瞧見穿著紅色短袖的岳雲鵬在大聲唸叨,“橙色,橙色號碼牌。”
謝安予笑著對裡面的人打招呼:“哈嘍!”好的,沒人回應。
在隔音窗的作用下,謝安予的聲音沒有傳進去一點,順著地表找到企鵝館入口的謝安予穿上厚厚的外套,手裡還抱著另一個外套,“嶽哥!”
岳雲鵬正招呼企鵝過來吃魚,胳膊凍得發紅,聽到聲音,喜極而泣,“嗚嗚啊,安安,我快凍死了,快快快,密碼。”
謝安予進來的時候就把外套遞給了岳雲鵬,“嶽哥,你別急,我想想。”想到路上的花車,不對,太少。難道是人?不對,太多。那就是氣球。
謝安予:“嶽哥,84645,你試試。”
最後成功的兩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反轉就是來的這樣猝不及防。
謝安予急忙把地上的人扶起來,“嶽哥嶽哥,你小心點。”
等到出去就和拿到任務卡的賈乃亮他們碰上,一拍即合,紅隊四人前往下一個出發點。
岳雲鵬忍不住吐槽,“我在企鵝館凍得要死,你們摸摸我的手跟個冰疙瘩似的,要不是妹子找到我,我現在就是冰雕。”
小豬:“安予怎麼出來的?密碼不應該在嶽嶽那裡嗎?”
坐在副駕駛的謝安予扭過身,微微上揚頭,抿嘴一笑,露出臉頰的梨渦,“我用頭上的髮簪把腰上的繩子的線頭挑開了。”
賈乃亮:“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以後都準備點小道具,說不定在哪就用到了。”
車後備箱的錄製:“導演組好像給你們留個兩個白色抱枕在車後面。”
......
等到四人來到抱枕搶奪賽的現場,三個抱枕,想到車上的抱枕,謝安予想到了一個辦法,“我有個辦法,咱們把一個抱枕拆開,分成三部分,分別裝在三個抱枕裡面,其中一個抱枕藏起來,等他們以為咱們沒有的時候,咱們來個守株待兔怎麼樣?”
岳雲鵬略顯驚訝看著平時安安靜靜的小姑娘竟然想出來這麼“歹毒”的計謀,出口就責備,“好主意!”嘿嘿一笑就開始安排。
最後的白色抱枕被放在賈乃亮那裡,三個人一人拿著一個抱枕先砸出去,打了之後自己主動撕破,藍隊看到三個抱枕沒了之後就開始招呼大華下來。
賈乃亮蹲在柱子等待著目標,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砸了一下。
“耶!!!”看到成功,三個人忍不住歡呼。
藍隊呆呆的站在原地,“導演,他們作弊。”
賈乃亮抱著自己的勝利之枕走上前去解釋,至於謝安予深藏名利於身後。
等到自己隊來到二樓,經過分析一番決定是張信哲,剩下的就是計謀了。
岳雲鵬:“安安,你有什麼餿主意嗎?”
小豬:“什麼叫餿主意,明明是絕佳的計謀。”
謝安予:“我自己拿一個跟在嶽哥和亮哥後面,抱枕小豬保護吧,到時候到了末尾我去幹擾視線。”
“行。”
達成了一致,謝安予借了自己身後女攝影的帽子又在揹包裡找了一口未拆封的口罩。
岳雲鵬和賈乃亮站在一邊嘖嘖稱奇,終極偽裝可算被你學會了,岳雲鵬看著跟周圍不同的白色短袖,有點擔心,“這衣服顏色不行啊。”
戴著口罩的謝安予眉眼彎彎,“嶽哥,亮哥,現在可以了吧?”
!!!
口罩後面是一道陌生的女聲。
放下心的兩人身後帶著揹著書包的謝安予就下了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