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音是滿清遺留下來的少數八旗貴族之一,家裡還有一個自小與自己親近的阿哥,可惜被阿瑪送出國留學,臨行前,宛音將準備的禮物送給阿哥,是一條銀色的吊墜,上面是宛音親自刻的字。阿哥很開心的就收下了,立即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並且承諾在那邊有所成就之後就帶著阿瑪額娘還有宛音一起去。
事與願違,不久,阿瑪和額娘就因病去世了,在遺留之前為宛音準備好了後路,去長沙投奔親戚。
年僅八歲的 宛音就孤身一人來到長沙,改為漢姓齊。
都說落難的鳳凰不如雞,這句話齊宛音表示贊同。作為一個落魄的貴族,家裡的錢早些年都被阿瑪敗光了,哪會有什麼錢留給齊宛音生計,自家這個親戚也是厲害,雖然是算卦的,但在長沙也有自己的碼頭,還有響亮的名號“齊八爺”。
八爺不想讓齊宛音最後落個五弊三缺,就拒絕了宛音的請求,經過一番周折,身姿卓越,聲音婉轉的齊宛音被九門中的二爺相中,跟著他學了戲,還有個師哥叫陳皮。後來,二月紅成親,師孃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齊宛音意外得西王母宮的傳說之後,決定一試,於是瞞著師父他們留下一封信就出發了,墓道里機關重重,帶的人很快就摺進去了一半,只好退出去準備在試的齊宛音就接到師孃去世的訊息。
著急回來之後的齊宛音又碰上重傷昏迷的二月紅,屋漏偏逢連夜雨,師哥陳皮又在裘德考的蠱惑下,對師父和佛爺發起攻擊,雖然在齊宛音的反擊下,陸建勳沒有把二月紅抓走,但人雙手難敵四拳,之後又是和九門的其他人經歷一番磨難,建立起深刻的友誼,最後在長沙一戰後,莫名的消失。
齊八爺算卦也只得出“八字中身旺無依的人、日主身弱,從弱而不真的人”的短命之象,得到批文的陳皮氣的差點把八爺算卦的攤子砸了,九門之人也都認為齊宛音死在戰場,除了陳皮和她的阿哥仍然堅持尋找。
隨著時間的長河,眾人的記憶也都永遠有一席之地是為一個身穿滄浪色旗袍,氣質出塵淡雅如青蓮,卻總是微微垂下頭,長長的睫毛輕輕撲閃,那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像是蘊藏了無盡的智慧和溫柔的女子。
“咔。”
被人綁架的齊宛音,不,應該說是謝安予睜開了眼,把身上的灰燼彈去,回想到劇本里齊宛音這個角色,不由地嘆息,死生再難見自己阿哥一面,心儀的話也暗藏在心底沒有機會說出,“又是一個坑。”
趙麗穎跑過來抱住謝安予,假哭,“嚶嚶嚶,我的音音好閨蜜就這麼沒了。”
謝安予故作油膩狀摟著嬌小的趙麗穎,挑起下巴,貼近耳邊吹氣,“妮兒,你哭啥。”
“啊啊啊啊啊,謝安予,你這樣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用家鄉話。破壞氣氛!”一開口的河南話直接破壞了兩個人曖昧的氣氛,撲到自己的懷裡的趙麗穎表示強烈的抗議。
謝安予撓了撓鼻尖,“下次,下次。”
“什麼下次?”被這邊動靜吸引過來的張藝興開口問道。
謝安予:“這是我們女生間的秘密,對不對?穎寶。”
趙麗穎:“是啊是啊,這是我和予寶的秘密。”
張藝興還是依舊笑的軟綿綿,不好意思的撓了下腦袋:“那我不問了,我一會要走了,來和你們道別。”
謝安予:“我也該走了,再不回去,送我來的師兄都快急死了。”
趙麗穎聽到兩人就要走,眼裡流露出羨慕的眼神,“啊?你們兩個都走?我還要補拍一些東西,好羨慕你們。”
謝安予:“我也好羨慕你。”反話。
張藝興:“師傅,你一會怎麼走?”
謝安予:“我還不知道,怎麼?師傅要捎徒弟一段?”
張藝興:“好啊,我過來的時候就想著誰跟我一起回去,這下路上不無聊了。”
於是兩人在劇組其他人羨慕的眼神下,離開了劇組。
“嗨,everybody。”謝安予對著後臺的師兄師弟打招呼道。
“安安!”
“師姐!”
謝安予:“我回來了,都想我了嗎?”
柏瑞和他的搭檔張智淵一左一右摟著謝安予,旁邊是自己教的師弟。
柏瑞:“我們都想死你了,問徐清川那個狗東西,他也不說你去哪了。”
“咳咳。”徐清川聽到後臺的嘈雜。害怕出什麼意外,就出來看看,剛好聽到柏瑞的心裡話,“柏師弟啊,我和安安我倆正要換個大褂,怎麼?你有意向出資?”
張智淵一把捂住柏瑞的嘴,對著徐清川說道:“師兄,哪的話,我和柏瑞我倆有事先走了。”
看著兩人識趣的離開,轉而將眼神投向圍著的師弟們,“你們有意向?”
“沒有沒有。”
好的,一下子熱鬧的屋子,清靜下來了。
徐清川收回嚴肅的神色轉而一臉賤兮兮的圍過來,“安姐,一會你上去打個招呼吧,你的微博賬號也從小周手裡接回來吧。”
謝安予:“算了,我平時也沒有時間管理,就放小周那裡吧,我去前臺看著。”
徐清川:“行,那裡有個凳子,你坐著就行。”
前面坐在邊上的觀眾見到側目旁邊謝安予忍不住尖叫,謝安予也瞧見了這位觀眾,用手示意人安靜。最後表演完,謝安予才上臺。
謝安予:“大家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觀眾:好!
羽毛:你好嗎?
謝安予抿唇一笑,笑意在唇邊輕漾,透著陽光般的明媚,沒有一絲陰暗,“玩了幾個月當然開心。”
羽毛:你開心我們也開心。
這大概就是她們最純淨的愛,謝安予心裡湧過暖流,“那咱們一起高高興興。”
羽毛:好!
羽毛:安予唱歌!
謝安予:“豁,這才多久沒見,一見面就讓唱歌,那行,咱們唱什麼?”
羽毛:剛剛好!
謝安予:“好,你們這是要逼死我,那咱們一起來。”
謝安予:如果有人在燈塔,撥弄她的頭髮。思念刻在牆和瓦,如果感情會掙扎.....我們的愛情到這剛剛好。接。
羽毛:剩不多也不少,還能忘掉。
好傢伙,還真沒跑調,真是小瞧他們了。
謝安予對著臺下的粉絲豎起大拇指,“我應該可以,把自己照顧好.....我難過的樣子就沒人看到。你別太在意我身上的記號.”
謝安予:“結束了,收拾東西回家啦。”
羽毛:啊啊啊,安予,別走!
謝安予雙手攤開,歪著頭無奈的笑著,“我沒說我回家,是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