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到現實,才發現自己從樓上摔了下來,嘗試著起身,才猛然發覺身上疼痛的來源。

哦,原來腿斷了。

判斷出來問題所在的謝安予心裡沒有起伏,葡萄在一邊著急的用頭向上拱,企圖讓主人站起來。

謝安予忍著疼痛坐在地板上,抱起葡萄,輕柔的撫摸著它身上的皮毛,“葡萄乖,沒事的,去幫我把手機拿下來。”

雖然拿手機的時間長了點,但葡萄還是最棒的。

早上四點半

考慮到朋友們的作息,謝安予還是覺得晚點再說最好,坐在地上坐等120。

被擔架抬著進了醫院的謝安予也沒有想到這都能被拍??

第二天一大早

#新秀小花半夜自殺未遂

#謝安予良心不安,自殺

皺著眉看完這些的謝安予只能說你們記者真是厲害,當什麼記者,寫小說去算了,保證大賣。

這下好了,師兄弟們一窩蜂全來了,病房都裝不下,最後才發現烏龍一場。護士查房之後,就剩下兩個人。

謝安予再三保證,“師兄師弟們,我真的是晚上喝水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的。”

房遜:“不是就行,你可不知道我知道你在醫院的訊息魂都快沒了。”

徐清川也沒有了平時調笑的心情,若有其事的說道:“不是就行,那咱們說說你掉下來怎麼不給我們打電話?我們要不是在手機上看到,我們都不知道。”

說到這,謝安予還是有點心虛的,哪是不打是包紮之後,睡著了,“我…我那不是睡著了。”

徐清川:“唉,你就是心大,下次一定要記得…”

話還沒有說完,房遜一巴掌拍在徐清川腦袋上,“呸呸呸,什麼下一次,你咒安安呢!”

徐清川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那你打的也太疼了。”

房遜:“這還疼,我都收力了,你這腦袋是豆腐吧。”

徐清川:“你擰鋼筋的手別打我剛出爐的腦袋。”

……

看著兩位師兄鬥嘴,謝安予也跟著一起笑。看到自家小師妹笑的房遜和徐清川相視而笑。

傷筋動骨一百天,在醫院做完手術的謝安予確定可以回家療養之後,就被徐清川接到了他家照顧。

三個月後的開庭,謝安予拄著柺棍就坐到了原告席。

這不妥妥的勝訴嗎?沒有一點疑問。

法官:現在宣判,被告人賈艾目無國法,對自己的親生子女負有撫養義務,以家庭生活困難為名將自已親生子拒絕撫養,遺棄在外,情節惡劣,其行為已構成遺棄罪,誹謗罪……判決如下:

一、被告人賈某犯遺棄罪,判處有期徒刑四年,立即執行。

二、被告人賈某犯誹謗罪,判處有期徒刑兩年。

數罪併罰,總和刑期六年。

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接到判決書的第二日起十日內透過本院或者直接向河南省××××法院提出上訴。書面上訴的應當提交上訴狀正本一份,副本兩份。

隨著法槌的落下,賈艾被押進了監獄,觀廳的人也發出陣陣歡呼。至於記者?他們才不在乎,他們只是被這個女人迷惑了而已,都怪賈艾那個女人。

記者的筆可抵三千毛瑟槍,可有時候他們的筆,就是那三千毛瑟槍。

審判的結果傳到網上,唾罵的風向立即轉變了風向。

明媚的陽光照在謝安予的平靜溫和的臉上,外面的記者也都扛著“長槍大炮”等候多時。

記者:“安予小姐,你這樣對你親生母親你會不會覺得自己沒有良心?”

記者:“安予小姐,你怎麼看這次判決?”

……

我沒有良心?你有良心你養她?怎麼看?坐你臉上啊……

心裡吐槽不斷,面上還是很客氣,“不好意思,不方便回答問題。”

坐在車上的謝安予只感覺厭煩,閉上眼慢慢調節自己情緒,前座的徐清滿心歡喜的開口,“我就說那個女人不是什麼東西,安姐,你後面有什麼打算嗎?”

謝安予仍然保持剛剛的動作,嘴唇輕啟,“我也不知道,先休養沉寂一段時間吧。”

徐清川“嘿嘿”一笑,“安姐,我之前就給你挑了一個本,正好你也可以趁著去玩玩。”

謝安予扶額苦笑,“大哥,你要不要看我的腿再說話?”

徐清川:“我知道,這不是那個劇組開機還有兩個月,你現在腿都可以走了。”想到劇本里的人物,又接著說道:“這次劇本,絕對適合你,他們想要個會唱戲的還長得漂亮,好像還是個小說改編的,我給你說……”

“行行行,你別說話了,讓我安靜一會。”想趕緊結束話題的謝安予急忙打斷徐清川的長篇大論。

就這樣又休息了兩個月的謝安予直接被徐清川打包到了浙江橫店,嗐,兜兜轉轉又回來了!

來之前看過劇本的謝安予只感覺不愧是徐清川,給自己接了一個盜墓的電視劇,當時就想把劇本摔在徐清川臉上,最後還是在三頓火鍋的面子上才勉強答應。

在網上看了一下原版的小說,才知道自己這個角色還真是神秘莫測,相當於白月光的存在了。(私設)

自己的戲份主要在後半場,前半場沒事的謝安予就隨意到處在橫店溜達,最後導演看不下去了,給謝安予安排了一個對口的活計——教演員唱戲。

畢竟咱也是獲過獎,教個人還不是順手的事。

謝安予:“來了,那咱們今天先開始學習身法。”

張藝興一進門見到教戲曲老師,心裡也在嘀咕,真年輕,“好的,老師。”

不愧是學過舞蹈的人,學起來就是快,不到兩天的功夫形體就差不多了。

謝安予:“喲,這形體學起來就是快,明天學唱腔。”

張藝興恭恭敬敬的點頭回答:“好的,老師。”

導演在這時走了進來,“安予,這學的怎麼樣了?”

謝安予:“導演,再過個三四天估計就可以拍攝了。”

導演滿意的看了兩人一眼,“那就好,你倆也接觸接觸,省的到時候開拍感情不到位。”

?導演,說話不要這麼曖昧好不好?!

張藝興一臉震驚的扭過頭,“你…你是演員?”

謝安予:“對啊,我演你徒弟,你不知道嗎?”

張藝興:“……”

全亂了,全亂了,戲裡是徒弟,戲外是師傅,這叫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