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場上鬧出這笑話,估計也沒誰了。
離專場過去已經一個月了,這天,謝安予正準備上臺表演,就被一臉著急的徐清川攔住了,“安安,這次你先別去,讓其他人上去,你跟我過來。”
謝安予心裡疑惑,但還是跟著徐清川來到會議室,“怎麼了?”
徐清川掏出手機,“安姐,那個賈艾都在胡說什麼!”
?她怎麼了
接過手機的謝安予才知道徐清川的意思,賈艾不知道在哪找來的記者,在一座破爛不堪的房子裡採訪,哭訴自己的艱辛,以及謝安予做了明星之後。對於親生母親的虐待,此影片一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謝安予是誰啊?剛剛嶄露頭角的小演員,就被爆出這樣的醜聞。
“小演員開始炒作了。”
“先這種不孝的。還能出名,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好像還是個相聲演員,就這,可別再演出了,要了命了!”
“估計是陪睡睡出的角色,真噁心,一個**。”
“又是整容臉,真是噁心死人了!”
.....
謝安予的評論區被惡意佔滿,一部分羽毛仍在解釋,敵眾我寡。私信也被各種汙言穢語充斥,第一次世界的惡意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謝安予面前,柔軟的舌頭可以挑斷一個人的筋骨。語言,有時候比暴力更能傷人。
徐清川一臉擔憂的看著謝安予,“安姐,你別傷心。我儘快安排人澄清,這段時間我讓你然然姐陪著你。”
謝安予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面色輕鬆,彷彿沒有被這場風波影響,“沒事的師兄,我能有什麼事,行了,那我先回家了,還能休息幾天,簡直賺翻了。”
見到謝安予沒有什麼異常表現,徐清川的心才放下一半,“那我送你回家。”
謝安予:“送什麼送,你這忙著呢,我自己就行。”
前門是出不了了,只能從後門走。
偽裝一番的謝安予剛出有笑社就被一通通電話吵得不行,電話號碼不知道也被誰洩露出去了,設定了陌生人電話攔截之後,就是郵箱的轟炸。謝安予在群裡表明自己沒事之後,說明了情況,就直接關機了。
回到家抱著葡萄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這樣安靜的躺著,直到外面的敲門聲喚起謝安予的全部身心,才感到臉頰下的溼潤,原來是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浸溼了抱枕。
奇怪
謝安予警惕的靠近大門,“誰啊?”
張雲雷:“安予,是我們!”
聽到張雲雷聲音的謝安予放下警惕,調整一下面色,勾唇淺笑,與平時不無二樣,“呦,這麼晚來幹嘛?先進來吧。”
張雲雷四個人看到謝安予沒事的樣子,才算放下心,一看到網上那些訊息,就給謝安予打電話,還關機!最後還是燒餅帶著兩個人來到這兒。
燒餅:“妹子,我們在網上看到那些訊息了,給你打電話又打不通,這不,我們就趕過來了。”
曹鶴陽:“對啊,你可不知道,嚇死我們了。”
謝安予端著餅乾盒子,把它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對著因為跑來汗津津的四個人說道,“害,我能有什麼事。來,喝點水,再吃點餅乾。”
張雲雷:“那還叫沒事,我看了幾眼,氣死我了,也就你這傻丫頭沒心沒肺!”
謝安予撓了撓頭,忍不住反駁,“我哪傻了,我已經準備打官司了,開庭再快也要三個月。”
張雲雷這才滿意的點頭,雙手抱胸身體向後傾,向左歪著腦袋吩咐道,“別傻站了,給小爺倒茶,一路上累死了。”
謝安予笑著無奈嘆氣,“得嘞,小的這就伺候各位爺。”
拿著茶壺,一杯一杯的倒。
謝安予:“來,餅哥,四哥。”
這邊燒餅還正和搭檔討論著餅乾,
燒餅:“這餅乾還真不錯,甜而不膩。”
曹鶴陽連連點頭,“還真是,一會走的時候問問在哪買的。”
燒餅,曹鶴陽:“哎呦,謝謝妹子了。”
張雲雷在一邊冷哼一聲,“呦~沒良心的。”
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的楊九郎忍不住吐槽,“角兒,餅哥他們離妹子近,肯定是先倒。”
張雲雷臉騰紅,氣急敗壞的說道:“我能不知道嗎?一線天。”
“什麼一線天?”剛好謝安予走到這就聽見張雲雷說的。
張雲雷:“我說九郎眼睛像一線天。”
楊九郎:“成天就愛給我起什麼外號!”
謝安予忍不住笑出聲,“就你這脾氣,要不是九郎寵你,早揍你了。”
張雲雷:“他敢?!”
.....
五個人又聊了一會,瞧著時間晚了,就提出了辭行。
略微收拾收拾一下的謝安予就上去睡覺了,夢境裡,二予依舊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盯著門外,見到熟悉的人,眼眸幽深,嘴角勾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果然來了。
謝安予一進門就抱著二予哭,內心的情緒在此刻也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二予,我好難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心裡悶悶的。”
二予伸手圈在她的腰間,只微微抬頭,就距離她的小臉不過一寸之距,殷紅的唇瓣微微張開,露出細白的貝齒,媚惑的桃花眼眯起,眼尾的弧度形成一道彎彎的月牙兒,“親愛的~你看,外面那些人有什麼好的,我整天呆在這裡,要什麼有什麼,跟我留在這吧。”
謝安予右胳膊一抹臉上的淚水,“你別想了,不可能。”
二予退而求其次,“那親愛的你帶我出去玩一天?”
謝安予:“怎麼帶你?”難不成把腦子分你一半?
二予嫵媚一笑,“當然是牽著我手啦~”謝安予也沒有多想,握住二予細長柔軟的手,往外走。走出去的第一步,二予唇角顯現神秘莫測的笑,使整張臉充滿冷漠,轉過頭,依舊是那副魅惑人心的樣子,“親愛的,我拉著你。”
兩雙潔白的雙手交疊在一起,謝安予就跟著二予往外走沒幾步,二予扭過頭撫摸著謝安予的臉,眼神流露出冷酷無情的光芒,沒有魅惑多情,只有冷漠和疏離,“親愛的~,這次我成功了呢!”隨即在臉頰落下輕輕一吻,整個人就消失在原地。
隨著二予的消失,謝安予也感覺身體上傳來的陣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