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翰學,司徒公兩人見叛亂者等三方的人朝自己兩人而來。
兩人抬眼看著面前的幾人,錢翰學和司徒公兩人的眼中滿是淡然之色,一掃眼前三方的人。
錢翰學嗤笑一聲,口中不屑的說道:“怎麼?想開戰?”
“錢翰學,你們耍詐!”
妖族一人咬牙死死的盯著兩人,口中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副模樣恨不得將錢翰學兩人當場斬殺。
異人和叛亂者兩方的人同樣如此。
“哼。”司徒公冷哼一聲,口中譏諷的說道:“拉不出屎怪地球沒引力?”
錢翰學在一旁冷冷一笑,毫不留情的說道:“想動手你們可以試試,看看你們今天能有幾個人活著出去。”
三方眾人聽著錢翰學這句滿含殺氣的話,腳下微微一頓,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妖族那人雖沒有下一步動作,可眼中滿是狠辣之色,一雙眸子盯著錢翰學和司徒公兩人,口中恨恨的說道:“錢翰學,你敢說你們沒有隱藏的手段?”
“錢翰學,你不說也沒關係,等到時候裡邊的人出來之後,我們抓了他,事情自然就清楚了。”
“不錯,殺我異人天驕,這個仇錢翰學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滾!”
司徒公銀髮飄動,長袍無風自動,一掃眼前眾人,口中冷喝一聲。
錢翰學聽到司徒公這話,頓時就樂了。
這老傢伙脾氣還真是暴躁。
教育部的強者脾氣可都不太好,此時眼前這群人無疑是惹惱了司徒公這個老牌強者。
“要我們給你們一個交代?這就是交代!”司徒公看著一副和藹模樣,可一旦惹惱了他,立馬就變了一個人一樣。
見三方怒目而視,司徒公淡淡一瞥眾人,再次冷哼一聲:“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在這兒聊什麼聊齋。”
“先不談我們有沒有耍手段,倒是你們,我人族亦有損傷,到時候等人全部出來,我倒要問問他們,你們的人有沒有使手段。”
錢翰學樂呵呵的看著眼前的眾人,司徒公這番話聽得他舒暢至極。
叛亂者三方自家事自家知。
他們有什麼樣的手段,他們自己很清楚。
光是那一份地圖就足以讓他們的立於不敗之地了。
再加上可以召集己方人員的手段,祁澤這個陣師的存在,那名幻術師手裡的靈魂石內上萬個靈魂……
種種的手段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要將陳丘這些人全都滅殺在神戰之地內。
神戰之地內,陳丘眾人也在忙著尋找遺蹟。
外界,錢翰學,司徒公兩人和叛亂者三方對峙。
曦和城是宜東國控制的城池。
而宜東國屬雞西國下屬國。
曦和城外三公里外的地方,人族數十人凌空而立,看著不遠處的曦和城,眾人眼中滿是殺意。
相經國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眾人身前。
剛一出現,眾人便齊聲喚道:“軍團長。”
“神戰之地內的人快要出來了,出來的第一時間便動手滅了曦和城。”
白髮秋風,相經國一句話便決定了曦和城內上萬人的性命。
“是!”
眾人齊齊點頭。
曦和城城中,八品境強者只有二十來人,九品巔峰境一人,其餘皆為七品境以下的實力。
這樣的實力對於他們這群全都在八品巔峰境以上實力的眾人來說,想要滅殺不算是太難。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那名九品巔峰境的敵人。
看著不遠處的曦和城,此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絲毫沒有感覺到一場滅頂之災即將來臨。
這一戰相經國謀劃已久。
曦和城距離第七軍團並不算太遠,退可守進可攻。
滅了曦和城不僅僅可以讓第七軍團獲得兩座大型氣血礦,而且還能第七軍團的氣勢提升。
前段時間的戰鬥第七軍團的損失不小。
天驕爭奪戰的約定,讓曦和城的力量在此時薄弱無比,強者皆都去了古城那裡。
剩下的人不足為慮。
此時正是滅了曦和城的最好時機。
相經國也不在猶豫,在天驕爭奪戰定下的那一刻,就決定了曦和城的滅亡。
在同一時刻,十多人的人族隊伍也趕往了神戰之地的位置。
這一戰,相經國不可能為了曦和城而將陳丘等人置於險境。
而這群人,就是為了接應陳丘等人的強者。
在其中,一渾身上下帶著凌厲無比的殺氣的李文武格外引人注意。
這一次,相經國本不同意李文武過來,可奈何李文武的牛性子,只能點頭同意。
他這一次過來,理由也很簡單,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護著他的學生。
誰攔他,誰敢對陳丘動手,他就殺了誰。
眾人的速度極快,不過短短几個小時就已經來到了那山壁前。
朱厭和顒兩人看著疾馳而來的眾人,不覺的渾身緊繃。
“看什麼看,開門。”李文武對兩人沒有一絲好臉色,見兩人遲遲不動,不禁冷聲說道。
“哼!李文武,你還敢進來?你就不怕你死在這兒?”顒盯著說話的李文武,幽幽的吐出一句。
朱厭在一旁看著李文武,沒有說話,見李文武看向自己,反而還笑著點了點頭。
“你跟他打個屁的招呼,我不殺了他都算不錯了。”顒看到朱厭和李文武的動作,沒好氣的說道。
“小顒,你是不是皮又癢了?這麼多年沒見面,你是活夠了是吧?”
李文武這老頭張口就來,一句小顒聽得朱厭嘴角露出笑意,眨眼即逝。
“李文武,你……”
“行了,行了,我還有事兒,你趕緊開啟,我們要去神戰之地。”李文武擺手止住想要開口的顒,這模樣就像是跟小一輩說話一樣。
“哼!”
顒也知道眼前的李文武不好惹,也不在和他廢話,身後的山壁蕩起漣漪。
李文武一步踏出,轉眼之間眾人便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你剛才攔著我幹什麼?”
李文武眾人剛走,顒便轉頭看向朱厭,怒聲問道。
“我剛才要是不攔著你,李文武那老傢伙真的會殺了你。”朱厭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顒的耳中,聽得他不由的一緊。
李文武他不是沒交過手,雖然時隔多年,可現在他似乎還能感覺到菊花上的疼痛。
嘶~李文武,你個狗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