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委席上,一身材壯碩的老者,鶴髮童顏,穿著格外……騷包。
嗯,沒錯,就是騷包。
看著六旬左右,身穿紅色勁裝,衣服上用金絲線紋了一朵大大的荷花。
此時,他正和身旁眾人有說有笑。
只聽一名年紀相仿的老者,看著站在擂臺上的劉巍,口中感嘆說道:“看來今年的第七軍校實力還是不弱啊。”
另外一人聽見這話,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後想起了什麼,轉而對騷包老者說道:“老錢,你就不能穿的穩重點兒嗎?”
“多大人了,怎麼還是這麼騷包。”
被稱作老錢的老者,聞言鄙夷的看向說話之人,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沒好氣的說道:“關你屁事,我這是人老心不老,年紀大就不能穿好看點兒了?”
“你……”
其餘眾人聞言,啞然一笑。
另外一人接著說道:“你還不知道老錢是啥人?他年輕時候就是個騷包,你還指望他啥?”
說完,不等老錢反駁,轉而說道:“老錢,你把你那寶貝孫子送到第七軍校去,你就不怕他把小命丟了?”
老錢動作一滯,咬牙說道,:“死了活該,那孫子我看著就來氣。”
“我老錢家不差錢吧?可我那孫子就他媽喜歡錢,反而不喜修煉,你說操不操蛋?”
“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鬨堂大笑。
老錢很是無奈,眼神看向第七軍校那道身影,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行了,老錢,你家這根獨苗,別生這麼大氣嘛,現在這世道,小命要緊,鍛鍊鍛鍊就行了。”
一身穿灰色勁裝的老者,搖頭拍了拍老錢的肩膀,勸慰般說著。
“行了,我老錢的孫子那是人命,可在異空間裡那些人就不是人命了?”
“他生在我錢家,那這條小命就不是他一個人的,苟活一世有屁用,我老錢家的人要死也是死在戰場上。”
老錢揮手打斷其餘人的話,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眾人無奈,也只能將目光投向擂臺上的比賽。
衛平武大,登臺之人,一品中期實力。
比起劉巍要稍弱一些。
就在說話之間,擂臺上衛平武大那人明顯已經落入下風。
劍光閃動,鮮血直流。
“呼~呼~”衛平武大那人喘著粗氣,抬頭看向面無表情的劉巍,眼裡滿是無奈。
兩人雖說都處於一品境,可一個一品後期,一箇中期,差距還是有的。
再加上,他本身天賦一般,對上劉巍這樣進入第七軍校的天才,戰鬥的敏銳程度同樣存在差距。
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
再拼一次!
感受著對手身上那一股不妥協的意志,劉巍一言不發。
氣血之力湧動,一品後期的實力蓄勢待發。
“接我一招!”
衛平武大那人提起身體內剩下的力量,手中長刀猛然揮動,腳下猛的一跺。
一躍而上,自上而下,一道淡淡的刀芒浮現而出。
劉巍不敢大意,眼神微凝,挽了一個劍花,劍芒吞吐不定。
看到自上而下狠劈而來的對手,他滿臉慎重。
一道劍芒猛然出手,而目標正是對手手中的長刀。
“嗆!”
金鳴之聲響起,劍芒狠狠的擊中了對手的長刀,長刀脫手而出。
哐噹一聲掉落在擂臺之上,而他勢頭不減,長刀掉落,手中變化,化拳為掌,拍向劉巍。
面對武器掉落的對手,劉巍自然不懼,一拳擊出。
“砰!”
“第七軍校勝!”
裁判乾脆利落的宣佈劉巍的勝利。
“沒事,盡力就行了。”李乾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安慰說道。
“嗯。”那人苦笑一聲,轉頭看向第七軍校休息區,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李乾看著第七軍校眾人輕鬆模樣,無奈搖了搖頭。
沒辦法啊,不暴露一些實力,看來是拿不下淘汰賽的名額了。
“老師,我上去玩玩?”
騷包男李高寒此時有些躁動難耐。
湊到帶隊老師身邊,笑著說道。
“你上什麼?”帶隊老師不禁皺了皺眉,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上個屁,一群一品最多巔峰的淘汰賽還輪不到你上場。”
李高寒癟了癟嘴角,一聳肩膀,默默的縮了回去。
得,等著吧。
“老師,我上吧。”
李乾看著再次輸掉一次比賽,無奈說道。
一共打了七場,七場衛平武大就贏了兩場,其中一場還是拼著受重傷的情況拿下的。
實力懸殊太大了。
衛平武大帶隊老師此時也很無奈,李乾是他們這一次的殺手鐧。
這麼早暴露的話,後面的決賽怎麼打?
他們有殺手鐧,難道第七軍校就沒有?
他可不相信第七軍校今年的參賽學員實力都是如之前那般。
猶豫了一下,他終究是搖頭拒絕了李乾的請求。
輸了就輸了吧,反正還有後面的交替淘汰。
那時候他們才有機會。
現在對上第七軍校太不明智。
“誒,沒意思,回去了。”
乾淨利落的勝利,看的陳丘哈欠連天。
這話聽著雖然氣人,可事實就是這樣。
陳丘此時三品巔峰的實力參加這樣的比賽,完全就是大人看小孩。
“滾吧。滾吧。”
帶隊老師揮了揮手,沒好氣的打發走陳丘四人。
陳丘他們雖然走了,可他不能走。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第七軍校雖然強,可今年都不是弱者,對上衛平武大居然還能輸兩場,這讓他有些不高興。
在他看來,全勝才是他們應有的成績。
“比賽也太無聊了。”路上,錢生財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孫子,還不滾過來,要藏到什麼時候。”
一道炸雷般的聲音忽然在錢生財耳邊響起,聽的他渾身一哆嗦。
“咋了?奸商。”
注意到錢生財的臉色變化,陳丘一拍肩膀,問道。
錢生財神色一僵,訕笑一聲:“那啥,陳哥,你們先走,我忽然想起我有點兒事兒。”
說完,不等陳丘再問,轉身快速離去。
“神神叨叨的。”
說了一句,陳丘也不再多想,和戰遠,李高寒兩人離去。
李高寒嘴角泛起笑意,錢生財為啥忽然離去,他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