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擦肩而過

第2天一大早，潘美哈爾濱分公司的專屬司機，早早的開著公務接待車，來到了馬伯文家門口。

馬伯文在早晨5點就起床了。

馬伯文起床後不久，賀敏也有了動靜，混沌戀愛的生意非常的忙，哈根姐姐馬心蕊基本上早晨6點就要到餛飩店，為客人準備早餐。

晚上最早也要忙活到9：30才能下班，下了班又要在店裡打掃衛生，收拾店鋪，回到家基本上也快11點了。

“怎麼起這麼早？今天不是週末嗎？”

賀敏睡眼朦朧地看著馬伯文，問道。

馬伯文說：“我們公司的產品積壓嚴重，今天是為期兩天的展銷會的第1天，我想早點過去，看看能不能在展銷會上有所斬獲.”

賀敏微微一笑，伸出手捋了捋蓬鬆蓬亂的頭髮，“你這個總經理助理，可真是不好當，你們的總經理一直沒有任命？”

“目前還沒有，現任總經理趙甜已經被公司開除了，前任總經理李寒峰，歸期遙遙無期.”

馬伯文說李寒峰的時候，心裡在盤算，李寒峰這個傢伙肯定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盤，他知道分公司，現在是困境，自己如果前來，肯定會受到不少的壓力，還不如等公司柳暗花明之後，有了一定的發展，他在回來任職，到時候就可以擷取一些成果。

李寒峰的心思還在上海總部，他還惦記著上海總部銷售部高管的位置。

這個總部銷售部的高管，那是相當有權力的，要比一個分公司的總經理，職位職權大的多。

當然了，李寒峰在上海潘偉總部也沒有閒著，也積極投入到潘美的公司營運之中。

李寒峰一直表現得非常積極，為公司建言獻策，並身體力行。

“我今天可能回來很晚.”

馬伯文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家。

司機師傅開著公司的接待車，早已經等在了樓下。

馬伯文上了車，親切地對司機師傅說：“今天辛苦你了，咱們應該會很忙，先去馮璐家，之後再去宋芳的家，經過宋主管家，咱們再去會展中心.”

司機師傅咧開嘴，憨厚的一笑，“這都是為公司工作，我倒是也心甘情願，畢竟我乾的就是這個，司機的時間基本上都是不固定的，而且馬助理還給我申請了，加班補助，我是出來掙錢的，何樂而不為啊？”

司機師傅說完，用感激的眼神看了馬伯文，急哈哈大笑起來。

馬伯文聽司機師傅這麼一說，心裡感覺也很好受，畢竟嘛，佔用公司員工休息的時間，要適當的給予些補償，這一國家的一些正式的檔案精神也很相符，以人為本的管理方式，而且勞動法中也明確規定了這些事情。

馮璐和宋芳，今天起床也都特別的早。

展銷會對於他們拍賣哈爾濱分公司，有著多麼重要的意義，兩個人也都很明白，馬伯文對這次展銷會特別的重視。

一行4人早早的來到了展銷會的會場，就算是起這麼早，經過來回的折騰，來到展銷會會場的時候已經是7：30了。

展銷會的會場外賣，很多車位都已經停滿了車。

司機師傅，儘量把車停靠在展交會的門口，幾個人開始動起手來，拿著今天展銷會，所參加的全部資料，還有樣品宣傳彩頁以及公司的簡介海報。

馬伯文選擇的會展臺位，位於會展中心正中心，偏靠近門口的位置，這個位置非常的顯眼。

馬伯文坐在正中間，馮璐和宋芳坐在馬伯文的一左一右。

會展中心陸陸續續的有很多商家已經走了進來，還有一些消費者，也不乏看熱鬧的人。

馬伯文對宋芳說：“我讓你準備好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是吧？”

宋芳認真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馬伯文，繼續說：“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名片也印了很多記錄手冊，準備了兩本.”

聽馮璐跟馬伯文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馮璐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點兒茫然失措，不知道馬伯文與宋芳兩人在說什麼事。

宋芳看出來，馮璐有些疑惑，解釋道：“一會兒展會正式開始的時候，你跟著馬助理在他身邊要服務好馬助理，你今天就是馬助理的助手了，而我呢，就負責在會展中心很多展臺周圍轉悠，順便集體主動的去聯絡一些潛在的購買客戶.”

宋芳，說完馮璐覺得馬馬助理這個安排非常的好，這個工作如果讓他去做，他還還真有點兒適應不過來。

宋芳的交際能力肯定要比馮璐強很多，而且人年齡也大，工作經驗豐富，幹人事工作幹了將近10年。

不知不覺間整個會展中心熱鬧起來。

滿滿的全是人，有很多展臺的商家，甚至高聲叫喊自己的產品。

也有不少買方當場就與商家達成了一定的協議，就在馬伯文身邊是一個出售五金產品的商家。

馬伯文就親耳聽到有幾名商家，對於五金產品很感興趣。

也有不少的人前來馬伯文的展臺詢問一些洗化用品的事情。

會展中心的外國人並不是很多。

這些外國人大多數是俄羅斯的人，他們身邊都跟著自己的助手兼翻譯。

馬伯文特別的奇怪，為什麼這些人對五金甚至建材還有一些土產的產品都特別感興趣，而對他的洗化產品，卻一點興趣都沒有。

馬伯文想到了一個問題，香水。

“馮璐，你是女孩子，是不是俄羅斯的女孩兒，身上的體味兒有點重，他們用的香水味道都很濃.”

馬伯文有些無奈，看著紅紅嚷嚷的人進來，而到他的展臺詢問，潘美喜歡用品的人卻不多。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但是不是那麼絕對的，也沒有那麼嚴重.”

馮璐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樣的局面也讓信心滿滿的馮璐受到了一點挫折，馮璐也沒想到自己產品的展臺面前，人這麼少。

馬伯文略加思索，緩緩開口說道：“照這麼說，他們對於一些洗化產品，是不是也有很高的要求，比如說濃度，更直接一點說就是氣息氣味？”

馮璐搖了搖頭，“這個不一定吧，對香水確實有這樣的說法，別的東西我還真的沒有聽說.”

“不知道宋芳，宋主管那裡有沒有收穫.”

馬伯文憂心忡忡的說。

宋芳按照馬伯文的要求在各大展臺周圍轉悠，特別是同型別的洗化用品展開，宋芳都站在旁邊，耐心的聽著商家與賣方談話的內容。

樂樂和飄飛兩家公司，也來到了這次會展中心，而且兩家公司的展臺還是緊緊挨著一起的。

這讓宋芳情不自禁的想到，樂樂和飄飛兩家公司，私底下按通串通一氣大降價的產品促銷，還把公司的新生產線，一些業務人員，技術骨幹，集體挖走。

看來這兩家公司確實是同謀不軌，對潘美洗化一致抵制。

而且樂樂和嬪妃兩家公司打出的是一套兇狠的組合拳。

先是快速佔領市場，依靠產品擴要過期的說法，搞大降價促銷，有些產品甚至已經收不回成本，這樣一來對，潘美的洗化產品銷售產生了非常大的衝擊。

現在是4月份了，潘美洗化第1個季度的銷售報告已經出來了，宋芳作為人事部的主管，也看了這份銷售報告的資料，樂樂和飄飛在第1季度的銷售額明顯上漲，而潘美洗化，整個洗化產品的銷售額，各個子類專案全部在下降。

宋芳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子，這份第一季度的銷售報告，銷售報告是由財務部負責統計指標的。

洗髮水同比，1999年第一季度下降了，52%。

香皂同比1999年第一季度下降了，33%。

沐浴液下降了，72%。

洗衣液下降了19%。

護髮素的下降數額最高差不多有將近10%。

他們喜歡的兩大主打產品，洗髮水和香皂，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很很大的衝擊。

這些資料雖然不是特別完備，準確的數字可能與宋芳看到的，有很大的出入，畢竟宋芳看到的只是一個最初版本。

這份第一季度的銷售報告，經過認真的整理資料校對之後，前幾天才送到馬伯文的辦公室。

馬伯文接到這份銷售報告，迫不及待的開啟報告，認真的看了起來。

全是下降，這是馬伯文印象中。

2000年第一季度的銷售資料，整體表現。

這個銷售資料太不容樂觀了，這是潘美洗化，哈爾濱分公司成立三年多以來，第1次所有系列的子產品，全部下降，而且還下降的如此明顯。

面對這些銷售資料，馬伯文都不知道如何將這些資料上傳到上海總部。

馬伯文只能向後拖一拖，儘量延緩向上上報資料的時間，趁著這一段時間的真空期，在努力的拉一些業務，再將第一季度資料下滑上報了的同時，也為上海傳媒總部上報一些喜訊，比如說最近公司簽了很多大合同，在第2季度一定會有一個明顯的大增長。

說白話，發誓也是沒有用的，必須用實際行動來證明這件事情，馬伯文也是一個實幹者，他想用真真切切簽下來的合同，告訴上海潘美總部，哈爾濱分公司，雖然第一季度業務不好，但是現在正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和努力。

這也是馬伯文，為什麼？如此，就是這次展銷會的原因。

宋芳一直在忙碌著，站在樂樂和飄飛的展臺周圍，發現他們很快跟幾名大的客戶有了成交意向。

這些客戶貌似都是做國內銷售的將樂樂和飄飛的產品，銷售到南方市場。

市場是流通的，平衡的，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干涉市場，正常自然健康的執行。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宋芳，把馬伯文的名片發出去100多張，厚厚的筆記本也滿滿的記了兩頁，潛在的客戶，到後來，宋芳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是搞批發的客戶宋芳，全部將他的聯絡方式，還有公司的名稱，這些主要的資訊記錄到了本上。

宋芳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馬伯文與馮璐所在的展臺。

“坐下吧，歇一歇，宋芳姐.”

馮璐很有眼力勁兒，主動站起來把自己的凳子遞到了送房的眼前。

“怎麼樣？”

馬伯文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宋芳。

“情況不容樂觀，我剛才在樂樂和漂飛的展臺附近聽說他們這是搞的打折降價大促銷活動，還要再進行一個月，我當時就想如果這樣的話，會對咱們的產品產生非常大的衝擊.”

宋芳，嘆了一口氣說。

馬伯文分析道：“他們正是蛇打7寸，抓住了咱們的弱點，新的生產線新產品投放到市場，包括咱們的成本費用，宣傳費用，還有裝置的採買費用等等的這些費用都會無形增加新產品的成本，這也導致新產品的價格不會太低，降價的幅度和空間也比較小，他們正是抓住了這一點.”

“咱們也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搞降價銷售，不行嗎？”

馮璐打斷了馬伯文說的話，搶著說。

馬伯文無奈地笑了笑，“這是不可能的。

潘美現在做的是全國的市場，如果咱們的新產品降價了，勢必影響潘美公司的整體戰略，那你那你說，如果真的漲價，其他的舊產品會不會也降價呢？按照市場的一定規律，新產品既然降價那已知對應的老產品自然也會降價.”

馬伯文一歪頭，繼續說：“而且，關於大降價促銷活動的事情，我不止一次的，與上海總部通了電話，得到的結果是堅決不允許.”

“停生產線降低產品的產量，上海總部不允許，咱們搞大降價促銷活動，上海總部也不允許長期下來，咱們的產品沒有銷路，新產品還在源源不斷的生產，如此下去，豈不是完蛋了.”

馮璐嘟了嘟嘴，甚至還跺了一下腳，對哈爾濱分公司的現狀，很是著急。

馮璐，轉正也有一段時間了，他也想在哈爾濱分公司長久的發展，經過這一段時間，在哈爾濱的生活，馮璐適應了哈爾濱的環境，覺得哈爾濱這個城市非常的美，整個城市非常符合自己的性格。

最主要的是馮璐特別喜歡雪，而哈爾濱的雪又非常的多。

“吃飯吧，吃完了飯有力氣才能繼續幹活，我出去買一些盒兒飯，你們倆在這兒盯著.”

馬伯文快速的站起身，雖然忙碌了一上午，但是眼神依舊犀利，精力十分旺盛，“你們兩個有什麼想吃的嗎？這頓飯算我請你們倆的，不算單位的公款.”

馮璐一隻手的食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若有所思，“我要吃哈爾濱紅腸，原味兒的，再來一個炸雞腿.”

宋芳笑了笑，對馬伯文說：“給我來一份普通的盒飯就行了.”

馬伯文沒有想到，馮璐竟然想吃肉。

會展中心位於哈爾濱市的中心地段，雖然位置不是很繁華，但是周圍吃的用的一應俱全，有很多快餐店大型酒店，還有一些漢堡類的炸雞店，也非常多。

馬伯文步行走出了會展中心，與周圍身邊的人擦肩而過。

就是馬伯文剛走過去的，剛走過去的地方，一個俄羅斯姑娘是還有一名中年女人出現在了馬伯文的身後。

這名俄羅斯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在天元商廈，被馬伯文解救的葉蓮娜。

葉蓮娜的身邊，跟著的這個中年女人，就她他的助手兼翻譯。

這次葉蓮娜的身邊除了這個中年女人翻譯之外，還多了兩名俄羅斯男孩兒，看樣子像是葉蓮娜的，手下。

這兩名俄羅斯男孩兒長得也是高高瘦瘦，鼻樑很挺，五官特別立體，不過他們倆對葉蓮娜似乎特別的尊敬。

葉蓮娜說：“這是我第1次來會展中心，以前都是你們來，今天我也想過來看看熱鬧.”

中年女人，作為葉蓮娜的翻譯，此刻正在跟葉蓮娜說哈爾濱的這座最大的會展中心，相關的事情。

葉蓮娜一馬當先，邁開兩條長腿走在前面，身後跟著兩名俄羅斯男孩兒還有那名中年中年女人翻譯。

馬伯文越走越遠，距離葉蓮娜也是越來越遠。

葉蓮娜看了一眼馬伯文的背影，並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馬伯文。

馬伯文根本沒有發現葉蓮娜的到來。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錯開了時間和空間沒有相遇。

葉蓮娜身份最貴，他的父親在俄羅斯有一個特別大的外貿公司。

現在主營業務是國際進出口貿易。

他們公司的業務產品覆蓋範圍也很廣，生活用品，五金機電，等等，都是他們的主營業務。

哈爾濱的產品，普遍價格很低，即使是出出口到俄羅斯，加上相應的運輸費用關稅和一卡成本之外，在俄羅斯本國內部銷售依然很有市場。

葉蓮娜的家族透過這樣進出口貿易，賺得了大量的差價。

公司的效益也是非常的好，葉蓮娜現在的身價也非常高。

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葉蓮娜對哈爾濱這座城市非常向往。

哈爾濱的紅腸是葉蓮娜最喜歡的食物。

每年葉蓮娜都會來哈爾濱市，住上一段時間。

就在今年，葉蓮娜終於決定在哈爾濱買了一套大房子，只是目前這套房子還在裝修階段。

很快就可以完工入住了。

馬伯文在商業街附近來回的轉悠，好不容易才買到了幾盒盒飯，還有防蛀藥的紅腸，幾個炸雞腿。

葉蓮娜和他的助手翻譯，以及兩名俄羅斯男孩來到了會展中心，一立刻引來了很多吸引的眼神。

葉蓮娜，身材高挑，容貌端莊靚麗，藍色的眼睛下似乎透著一股深波，見底的溫柔。

大概過了20多分鐘，葉蓮娜在會展中心，心儀的很多產品，都看了看，還要了廠家的宣傳手冊。

“好高啊，宋姐.”

馮璐發現葉蓮娜正向著他們的展臺走過來。

看到葉蓮娜高挑的身材，立體的五官，馮璐覺得自己太渺小了。

宋芳鼻子一擰，看了葉蓮娜一眼，怎麼看葉蓮娜都不像是一個商人，而實際上是一個富家的小姐來這裡閒逛。

“您好，我們是潘美洗化，主營洗髮水和香皂業務，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馮璐用英語流利地跟葉蓮娜說著。

宋芳明顯的一愣，沒想到馮璐的英語這麼好。

馮璐在五歲的時候，家裡就給他請了一個英國的外教。

所以馮璐的英語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特別的好，特別是交際，完全沒有任何障礙。

葉蓮娜看了一眼馮璐，覺得馮璐的一雙眼睛又大又圓又亮，非常可愛。

而且馮璐的英語說得這麼標準。

葉蓮娜的英語水平很差，只能簡單的聽明白馮璐應該是跟自己打招呼。

就在這時，葉蓮娜的翻譯說話了，“這位是葉蓮娜女士，她是來會展中心，挑選一批產品的我們是俄羅斯的外貿公司。

有很多五金建材，土產類的商品，從哈爾濱出口到俄羅斯，我們主要做這些業務.”

宋芳和馮璐一聽啊，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兒。

眼前的這個葉蓮娜，真的就是他們所認為的國外大客戶，可偏偏在這時，馬伯文卻出去買飯了。

宋芳趕緊拿出手機給馬伯文打電話，卻發現馬伯文的手機在旁邊一個座椅上，手提袋兒中響了。

馬伯文走的比較著急，只只拿走了錢包而沒帶手機。

宋芳眼看著葉蓮娜就要走，主動走過去，說了起來，“葉蓮娜女士，我們潘美的總部在上海，他們生產的產品，市場反響非常的好。

這些產品都是我們潘美公司新研發的產品。

產品都達到了國際的標準，而且也特別適和歐美人群的使用.”

很有經驗的宋芳，將潘美產品說的非常透徹，而且還特別說明他們的產品符合國際標準，也特別適合很多人使用。

馮璐早就將洗髮水香皂的新產品樣品，裝進一個精緻的手機袋裡，留下了公司的聯絡方式，遞給了葉蓮娜身邊的一名俄羅斯男孩兒。

那名俄羅斯男孩接過了馮璐手中的，產品樣品將洗髮水的蓋子開啟，用鼻子聞了聞。

葉蓮娜對，洗髮水和香皂並不是很感興趣，她對他父親公司的業務也不是很精通，只是到這裡來看一看也是出於好奇。

葉蓮娜，帶著身邊的三個人走了。

之後周圍的空氣中，全是香水的氣味。

馮璐覺得，或許他們的體味兒就是有點兒大。

馬伯文回來了，兩隻手提著滿滿的，都是食品袋兒。

“吃飯啦.”

三個人忙了一個上午，都很餓，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馬伯文，拿起電話，看到一個未接電話。

“你給我打電話，有事.”

馬伯文看了一眼身邊的宋芳。

“剛才有一個俄羅斯姑娘到咱們展臺來了，不不過我看她，好像對洗化產品沒什麼興趣，似乎也不是什麼內行。

我大概跟他介紹了一下咱們產品的優點和效能。

然後把產品的樣品還有咱們公司的聯絡方式，也給了她.”

宋芳吃著盒飯內的飯菜，一句沒一句的對馬伯文說。

馬伯文也沒有太在意。

他當然不知道來的這個俄羅斯女孩兒，就是葉蓮娜。

馬伯文給司機師傅打了一個電話，也讓他來到會展中心的展臺一起吃飯。

司機師傅對馬伯文的做法非常感激。

誇口稱讚，馬伯文是一個非常仁義的領導。

馬伯文笑而不語。

做人就是這樣，當你自己吃飯的時候，也要想想跟你一起幹活的人有沒有飯吃。

馮璐嘴中啃著一個大大的雞腿，看樣子是餓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