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觀念,這是不爭的事實。

兩個家庭的孩子,如果在小的時候,成長的環境,差別的太大,心理上的優越感,自然也會不一樣,對金錢、社會,家庭的認知,也會有很大的分歧。

一個家庭健全,財務自由,美滿家庭下的孩子,對婚姻的看法大多數是積極樂觀的,相反,一個支離破碎,為了生存,四處奔波的家庭中,這樣環境下成長的孩子,人格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何馨也是考慮家裡的情況,她喜歡馬伯文,但是她的老家在河北,家裡人特別希望她能回到河北,回到家人的身邊,何馨的餓媽媽對何馨說過,她不反對何馨自由戀愛,也覺得馬伯文足夠優秀,足夠勤奮,但是談婚論嫁是一個女孩子的終身大事,不可兒戲。

馬伯文如果真的愛自己的女兒,完全可以從哈爾濱來到河北,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在河北,乃至在北京,找一份工作,應該不成問題吧。

馬伯文就一個人,身邊有一個姐姐,來到河北,也不是問題。

何馨不同意媽媽的說法,怎麼也拗不過,無奈還是選擇報考北京的職位。

“伯文!我報考的是北京的職位,不是哈爾濱的!”

何馨猶豫著說道:“我家裡人都說我,我也沒辦法,不想讓他們傷心!”

馬伯文嘿嘿一笑,“你最好能考上,那樣的話,我就能去北京找你了!我自己一個人,在哪裡也是發展,如果去了北京,可能會有更好的發展!”

“好勒!完事了!”

馬伯文已經把書整理好了。

“睡覺吧!不早了!”

馬伯文隨手關好了燈,又檢查了一遍門,“最近,聽說有小偷,專門半夜溜到屋裡,偷東西!”

出租屋只有一扇小窗子,窗子的外面加裝了鋼筋護窗。

房東怕一些不法分子,砸碎了玻璃,進到屋裡,也是為了安全,加裝了鋼筋護窗,如果不加設鋼筋護窗,這房子肯定租不出去。

“不管是在哪裡,我們也會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家!我會努力掙錢,給你一個安穩的家,之後,咱們在養一個孩子.”

馬伯文躺在地鋪上,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何馨有點不好意思,想穿著衣服直接躺在床上,衣服很髒,這樣太不衛生,從小,何馨的媽媽,就教育何馨,要勤洗手,講衛生。

趁著屋內黑暗,何馨脫掉了裙子。

夜很安靜,在這個遠離哈爾濱市區的城鄉結合部,沒有那麼多醉鬼和舞女,這裡也基本上沒有什麼夜生活,只是偶爾,會有汽車的鳴笛聲,透過小窗子,傳到馬伯文狹窄的出租屋裡。

馬伯文的眼睛早已經習慣了黑暗,很快適應了黑暗的馬伯文,看到何馨脫掉了連衣裙,掛在牆角的衣架上。

這個衣架,是馬伯文的姐姐馬心蕊在二手市場上買的,已經用了快四年了,衣架雖然有點破解,不過卻非常的乾淨,上面沒有一點塵土。

月光夾雜著路燈昏暗的燈光,透過出租屋的小窗,讓黑暗的屋內,有了朦朧的亮。

馬伯文腦袋一歪,眼睛情不自禁的向何馨的身體看去,馬伯文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緩慢的加速,撲通!撲通的直跳!何馨慢慢的盤起長髮,背對著馬伯文,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

馬伯文看了一眼,何馨的細腰,立刻把頭轉了過去,他不敢再看了。

何馨的眼睛,慢慢的適應了黑暗,坐在床上,看著睡在地鋪上的馬伯文,臉的紅了。

今天,自己的大姨媽還沒徹底好,要不然,何馨真的想把自己,獻給眼前的這個。

睡在地鋪上的馬伯文。

馬伯文有過幾次衝動,都被何馨拒絕了,現在他自己也知趣,不在嘗試去試探何馨的底線,何馨說了,在沒結婚之前,休想得到自己。

何馨躺在床上,心裡很亂。

馬伯文還是睡不著,他一直有這個毛病。

吱吱!咔咔!呼啦!馬伯文豎起了耳朵,有人在門外,會不會是半夜入室盜竊的小偷,如果是的話,現在應該在撬鎖。

吱吱!門外的人,弄出了更大的動靜。

何馨有點害怕!一動不動的聽著門外的動靜!馬伯文猛地坐起身,拿起放在地鋪旁的一根鐵管,這根鐵管是馬伯文早就準備好的,城鄉結合部的治安不太好,小偷小摸的人很多,從住進來的第一天,馬伯文就去工地,弄到了一根鐵管。

“龜孫!給老子站住!”

馬伯文用哈爾濱的本地話,大喝一聲。

“媽呀!有人!”

“快跑!”

緊接著,門外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遠。

“走了!”

馬伯文不緊不慢的說:“這些人,都是膽小鬼,只要家裡有人,嚇得跟孫子一樣!”

何馨有點害怕,這還是她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反觀馬伯文,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

“伯文!你來床上跟我一起睡吧!我有點怕!”

何馨說道,聲音有點顫抖。

馬伯文肯定的說:“沒事!不怕!有我呢!”

“我怕!”

何馨的聲音,像是要哭了。

馬伯文猶豫了一下,把鐵管放在門口,做到了床邊。

何馨伸出一隻手,拉了拉馬伯文的胳膊,“睡覺吧!再折騰天都亮了!”

“奧!”

馬伯文挨著何馨躺下,聞到了何馨身上的體香味。

馬伯文能感覺到何馨的身體都在顫抖,也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你怎麼了?怎麼還抖上了!”

馬伯文伸手摟住何馨,關心的問。

何馨大膽的親吻馬伯文,隨口說:“我有點怕!”

兩個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緊緊的挨在一起,馬伯文感受到何馨肌膚的柔滑,何馨的額頭,鑽在馬伯文結實的胸膛……這一夜,兩個戀人經歷了特殊的事情。

對於馬伯文而言,這是他的第一次,馬伯文在二十二歲,1999年的七月末。

而何馨,在哈爾濱,她二十一歲的時候,把自己交給了一個男人。

這個特殊的夜晚,馬伯文幾乎沒睡,他已經記不清楚,跟何馨發生了……馬伯文迷迷糊糊的睡著,何馨早已經穿好了衣服。

“伯文!起床了!”

“天亮了!”

馬伯文喊道,卻發現自己沒穿衣服。

“你的衣服!”

何馨早已經把整理好的衣服,放到了馬伯文身邊。

“幾點了?”

馬伯文星星著眼睛,穿著衣服,問道。

“八點多了!”

何馨照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頭髮。

馬伯文洗了臉,對何馨說:“我送你回學校吧!”

“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去學校,就行了!”

何馨來到床邊,準備疊好被褥,眼前的一幕,讓她很詫異,在白色的床單上……愣在那。

“怎麼了?”

馬伯文穿好衣服,走過來問道。

“這!”

何馨指著床單上的……馬伯文壞壞的一笑,“馨兒,你可是大學生!不是這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何馨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個時候要不要跟馬伯文說,自己的初戀在高中,自己懷孕,打過胎,那是在高三的時候,眼前的這幾點血跡,是自己例假未完全好徹底,留下來的。

說還是不說?到底,要不要告訴馬伯文?現在馬伯文的心裡,認定自己的……可是!何馨記得自己去偷偷打胎的時候,一名女醫生跟自己說:身體沒有完全發育好,這樣對你的傷害特別大,以後懷孕生子的機會小很多,說不定,不能懷孕!如果以後,自己不能生育,馬伯文知道了,會怎樣對待自己?何馨還是在猶豫。

“馨兒!我會對你負責的!”

馬伯文摟著何馨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看著馬伯文幸福的臉,何馨決定妥協,保守這個秘密,一直到永遠!馬伯文打車,把何馨送到了學校,兩個人膩在一起,依依不捨,馬伯文答應何馨,以後每週必須來看她一次,這樣,何馨才放馬伯文走,經過晚上的“甜蜜”後,馬伯文絕的何馨對自己似乎更加的依賴了。

馬伯文換成公交車,路上慌慌張張,一刻也不敢耽擱,匆匆的來到創業大廈已經快要十一點了!走進辦公室,馬伯文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穩了穩神。

從公文包中,拿出關於過期洗髮水的資料,馬伯文認真的看了起來。

沒過一會,有人敲門!噹噹噹!“請進!”

馬伯文頭也不抬的說道。

“罰款通知!籤個字,確認你已經收到!”

馬伯文抬起頭,看見王傑輝一副死人相的老臉,正放肆的對自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