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染哭得更大聲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更兇了。

葉輕染:”公安同志啊!。

我總算是見到親人了。

你要給我做主啊!

我是季言的女兒。

確切來說我是烈士之後。

可是一個烈士之後都被給欺負成什麼樣了。

你看哈,這是我娘寫的一些信。

這字跡應該在公安或是部隊還有機械廠都應該有存檔的。

可是這位大嬸她說我是個騙子,還說我是假冒的。

公安同志啊!

我冤枉啊,我以前是痴傻,可是被她們給掄了幾板椅子後。

流了那麼多的血。

我總算是因禍得福。

可能是將腦子裡多出的水給打了倒出來了。

讓我變得正常了。

可是我想起了一切。

你看她們不僅磋磨我,還將我給虐待成這樣。

你們看看,這是人做得事麼?

說完,她在一次的露出自已的胳膊。

心想還好現在的自已夠瘦弱。

又可憐兮兮的。

又是哭得眼淚嘩啦啦得。

所以讓人好不同情。

尤其是趙德。

葉輕染接著說道公安同志,你們也正好管這事,所以我等會要從她們的戶口分離出來。

和我那忠烈的外婆一家姓葉。

還有啊,我那好人設的後母還給我報了大西北下鄉。

同志啊,她這是想我死啊。

還有我媽的工作也給這大嬸做了那麼多年了。

可這大嬸就是不信我是季言的親女。

我知道,這份工作對於這大嬸來說,不只是輕鬆,還油水多。

尤其還可以渾水摸魚。

這大嬸代替了這工作這麼多年,可能都已經習慣了。

或是理所應當的覺得這工作就是她的了。

可明明這是我媽拿命換來留給我的。

我不能做 個不孝女啊!

媽啊!,你睜開眼睛看看這就你用命救回來的好朋友,好閨蜜啊。

你報夢給我說,你是先將東西給綁在樹上,又返回去將這大嬸給救回將她給推向了岸邊。

而你自已卻被一隻手給推遠而被捲入了洪流之中。

媽 呀!,你太慘了!”

葉輕染:你這老白蓮不是想立 人設麼?

還喜歡又當又立麼?

那自已就揭穿你的假面。

看你還怎麼又當婊子,又立牌坊。

我拿回工作只是我的第一步。

希望接下來你能接得住我的招。

小扣扣:“主人,你的演技槓槓的!

你瞅瞅你,一副死了爸媽的樣。

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一邊哭、一邊說。

看得我都相信了。

還有那錢荷花都被你得給搞得一楞一楞的。

她可能沒想到你的情真意切的表演都是假的。

哈哈!”

葉輕染:摳啊!我們接下來就看她怎麼表演吧!

趙德:”這是季書記的筆跡沒錯。

梁廠長你也看一下,沒錯吧!

梁老頭:那丫頭剛沒有說她後母想將她原是想送給自已。

她這是在給自已敲警鐘呢!這字跡表面上看著像。

但是這信紙卻不是機械廠18年前的信紙。

但是自已只能說是。

梁老頭:“是。

這就是季書記的字跡,公安同志我可作證。

你要不信,我可以派人去取季書記以前的字來。”

柳凱:“我信,他又將所有的信都遞迴給了葉輕染。

因為我們家就有季軍醫以前給我爸寫藥方的字跡。

和這個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不用去對了。“

葉輕染:”大嬸,你看就連公安同志還有廠長他們作證。

我想我是季言的女兒應該是沒有假吧?

還有那工作你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錢荷花看字跡確實是季言那賤人的字跡。

她還提到了報夢。

這賤人死都死了,居然還陰魂不散。

早知道自已就應該提前將那賤貨給弄死,或是給她一榔頭。

那賤人生的果然都是賤種。

專和自已作對。

不過現在對自已不利。

那賤人將信又都給收回去了給了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又都給了那賤人。

自已只有先將這工作給讓出去。

今晚自已就先找人毀了這小賤人。

在將她給賣去那深山裡給人當共妻。

在去找蔡根花,也就是蔡來弟去給找補回來。

她反正都吞了那賤人那麼多的東西。

雖說自已也從那賤人那弄了不少。

可是就和那老宅裡的比,那就是九牛一毛。

要不是那老宅裡的東西現在不易動。

自已還真是不會放過那些東西。

小賤人,自已就先讓你得意一下。

不就是工作麼。

自已又不差這一份工作。

小賤人給自已等著。

想到這錢荷花立馬笑嘻嘻的拉著葉輕染的手對葉輕染道:“哎呀,原來是世侄女啊!

你看錢姨這眼睛還真是不中用了,居然說你像言言的女兒。

我這不是之前見你都是一副唯唯喏諾的樣子麼?

還有點痴傻,你這一下變化太大。

我不是沒認出你來麼?

現在亂認親戚,打秋風的太多了。

我這工作是言言的命換來的留給她女兒的唯一念想。

那我不是怕我要是將這工作給隨便讓出去了。

要是言言的親女兒來了。

我可咋交代啊!

所以啊,你錢姨這也是為了給世侄女守好這份工作麼?

這才將你給錯認了。

這還真的是女大18變啊!

姨還希望你別怪姨哈!

要不這樣你的這份工作賣給姨怎麼樣?

姨在這崗位上反正都做慣了不是?

你不是快下鄉了麼?

將這工作給換成錢票且不是更好啊!”

葉輕染抽出了手,繼續抽抽噎噎的說道:”

錢姨,我都已經說了我要將工作轉給趙叔叔的女兒了趙秀了。

所以我不能言而無信。還有我媽也在信裡教導我要做一個好人。

做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我是季言的女兒,是葉外婆的外孫女。

我不能讓烈士寒心。

所以這工作我不能賣給你。

趙叔叔,你派人去將趙姐姐找來。

我將工作賣給她。

錢姨你還是趕緊簽字吧!

還有你要記得你佔了我媽的工作18年。

你應該多少要給我點補償吧!

這樣看在你是我媽的好友還有你是我姨的份上,我也不多要,就給500塊吧。

你這工作一個月就有40塊。

還有很多的補助和票證。

對了我要下鄉了,那票證和這個月補貼的就都給我吧!

你是我媽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姨。

我想你是不會介意的吧?“

說完,那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的眼睛還笑著看向了錢荷花。

錢荷花看著辦公室的人,又看向葉輕染也微笑著說到:”你既然是言言的親女。

那也就相當是我的親女兒。

我沒什麼捨不得的,

可是姨今天身上沒錢。

你能不能等會和姨一起回去取啊?“

錢荷花手心都快掐出血了。

賤人你的胃口還真是大。

但是面上卻是不顯。

葉輕染:”姨。

那我恐怕沒空。

不過現在有公安同志在這,何況還有廠長他們也都在這。

你看,你要是有誠意的話,可以給梁廠長寫一個欠條。

你先借。

借了後將錢給我。

還有你也知道我是要去大西北那鳥都不拉屎的地方。

現在這下鄉的也多,

買東西也得排隊。

我總得去買些下鄉的東西不是麼?

也好為國建設做貢獻,發揮我的一份力和熱。

不是麼?

我就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為人民服務,我義不容辭。

所以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還是說錢姨,你平時也就是在外人面前說說的。

其實並不是真的將我當成你那救了你命的好友的女兒。還是說你剛才說我也相當於是你的女兒你是騙我的?

不過我相信姨你不會騙我的。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姨。

你也一定是和我媽一樣的人,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才能和我媽是好友不是麼?”

說完還拉起了錢荷花的手給甩了甩。

那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要掉不掉的淚珠。

但是臉上卻是難得得露出比鬼還難看的笑容。

自已的化妝技術自已還是很肯定的。

小扣扣:“主人,你這是將人給架在火架上烤啊!

她這是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啊!”

葉輕染鬆了手,順手拿起了筆給錢荷花簽字。

錢荷花拿著筆的手抖了抖。

但還是在工作表上籤了字。

老梁頭讓會計拿了5百塊錢和欠條來了。

錢荷花在欠條上籤了字。在將錢給葉輕染時。

葉輕染抽了好幾下都沒抽出來。

葉輕染:“錢姨,你要是不想給,就直說。

我不要了。

但是手卻沒有鬆開。

就在所有人都看向錢荷花時,錢荷花分了神,卻被葉輕染一把就將大團結給抽了過去。

葉輕染將錢塞進了自已揹著的一個軍用布包裡。

實際上放進了空間。

葉輕染:“謝謝錢姨。

那梁廠長,現在可以把錢姨的這月工資和所有的補貼和票給我哦。

梁廠長看了錢荷花。

錢荷花忍痛的說:”都給世侄女吧!“

錢荷花:賤人,這些出去的東西,老孃今晚都要拿回來。

還真是小看你這賤人了。

葉輕染拿到了錢荷花的這個月的補貼和票就笑得甜甜得。

謝謝錢姨了。

我媽有你這個好友還真是她的榮幸啊!

還有我有你這個好姨姨,也真是我的幸運啊!

你太好啦!”

錢荷花:這小賤人變臉還真是快!

賤人的女兒也果真是個賤人。

葉輕染:大嬸,這些還只是你給我的一點點利息而已。

而這時候卻聽到機械廠的會計說:”錢書記,哦不,錢荷花同志,你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去你家裡取這錢吧!

這錢取回來,我可是還要入帳的,

正好今天是要給工人們發薪資的日子。

我還很忙呢!

走吧!“

錢荷花臨走時看向葉輕染的眼裡帶有很深的恨意。

但是卻是笑著說,世侄女有空去姨家裡玩。”

葉輕染也露出微笑:“好的。

不過我大概是沒時間,因為我要準備下鄉的東西呢!

不過有空我一定會去看你的。“

錢荷花:”那好,姨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