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蔡來弟再也維持不了她的假面了。

蔡來弟:“你這小賤人、賠錢貨。

你給老孃發什麼瘋呢?

你是今兒個吃錯藥啦。

擺什麼譜啊!

老孃給你臉了是嗎?

當家的,你還不出手教訓這個賤人麼?”

李勝利:’你這死丫頭,你反了,

說著就要上手打。

而李剛也拿了個掃把朝葉輕染打了過來。

而蔡來弟和李輕語也是。

李輕語 還抄了一把椅子砸過來。

葉輕染巧妙的一個閃身。

就躲過了。

這時李勝利也抄起了身下的椅子朝葉輕染砸了過來。

葉輕染也避過了。

葉輕染反手奪過椅子。

專攻人的弱點穴位打。

葉輕染懂醫,也知道打哪裡就是去醫院也看不出傷在了哪裡。

但是會痛不欲生。

葉輕染將所有人都痛揍了一頓後。

還將廚房裡那碗都不能被稱為加了料的雞湯給灌進了暈了過去的李輕語的嘴裡。

這些年自已在這個家就從來沒吃過一頓飽飯。

經常是混個清水飽。

從來就沒有喝過雞湯。

也沒有吃過肉。

更是連白米飯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也從來沒有讓她上過桌吃飯。

通常都是等她做完所有的事情後。

李家人早已經都吃完了。

桌上有時就只剩點菜湯,有時或是連菜湯都沒有 。

桌上都是殘渣,杯盤狼藉。

而原主餓慘了的時候就撿桌上掉落的殘渣剩飯。

原主並不完全痴傻,倒像是被人抽走了一絲神魂。

只是看著痴傻。

李家院子的慘叫聲並沒有吸引來人。

因為這院子離家屬院還有一段距離。

隔著條衚衕。

葉輕染突然看見李輕語戴在脖子上的白玉平安扣。

她將它給拽了下來。

是夜葉輕染將李輕語給架著出去。

這女人長得還不錯。

眉目如畫,那五官和自已在那一世的女人很像。

面板不像葉輕染是蠟黃的。

李輕語卻是因為從來沒做過事,還每天都擦雪花膏。

保養得很好,吃得又好。

所以面板白皙,五官還很柔美。

身材是S型的。

果然在西衚衕口,看見了一個等著的光頭老男人。

這應該就是老梁頭了。

葉輕染模仿著蔡來弟的口氣和聲音:“梁廠長,人已經交給你了,

你想怎麼玩都可以,只要別將人給玩死了。

記得一定要將人給關進你那小黑屋。

還有別讓她清醒,嘴裡要給塞上東西。

以免被人給發現了。

等到她下鄉前的那天,你在給我送回來就行。

還有這個你每天給她喂進去一粒,一定要讓她都吞進去。

那樣的話,你這一個月會被她給伺候得像神仙一樣。

記住啦,這可是我重金在那地方買來的。

那這錢你是不是該出點啊!

老梁頭一想也是於是從自已兜裡拿出了今天從李勝利那拿回來的一百塊。

猴急的說道:”我身上就只有這些了,要是不夠。

你明晚這個時候再來這拿。

還有那工作的事你放心。

只要我滿意了,那工作就都不是事。“

說完將錢遞給了偽裝成蔡來弟的葉輕染。

就扶著人走了。

葉輕染拿著錢,回到了家裡。

飯廳的人都還沒醒。

自已的藥應該還是很有用的。

葉輕染回到被李輕語佔用的房間裡。

她拉開燈,將窗簾都給拉上,門也關上。

她準備咬破自已的手指。

但一咬沒咬破。

葉輕染:”電視裡都是假的。什麼一咬就破!

什麼玩意啊!“

她從抽屜裡翻出了一把剪刀。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她狠了狠心,將剪刀尖就劃在自已的指尖上。

頓時就出了血。

葉輕染:”將血滴在了從李輕語那拿回來的白玉平安扣上。

直到血液都全部被吸收。

發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

隱沒在了葉輕染的眉間。

玉扣不見了。

葉輕染:那玉扣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