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染看著面前發瘋似的李輕語。

她只能憤恨的看著。

伸手想去掐李輕語,可是自已的雙手卻從那裡穿過。

沒辦法。

葉傾染卻只能看著李輕語準備離開。

李輕語從手提包裡掏出幾張符紙,分別貼在了葉傾染的身上。

還將最後一張咬著她自已的手指將血給抹在上面。

還將那張符紙給放在葉傾染的內衣裡面。

葉傾染看著她所做的一切,卻無能為力。

她就漫無目的的飄著飄著。

也投不了胎。

這天飄著的葉傾染看見有一個黑和白的身影朝自已走來,她還以為是遇見自已的同類了,她正想上去給打個招呼。

就被一根繩索將自已的鬼魂給套住了。

葉傾染:“哎,我說哥們,咱們好歹是同類。

你們這一句不說就將我給套住,你們是想幹嘛?

還有你別看你們穿得一黑一白的。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cos,play呢?

在扮黑白無常呢!

快點鬆開老孃。

老孃都在這崖低都飄了不知道多久了。

老孃看著自已的屍體都呈巨人觀了。

又看著自已的屍體被禿鷲啄就夠慘的拉。

老孃沒時間和你們玩什麼cos,play的遊戲。

在說老孃也不是你們cos,play的一環。

老孃在這都遊蕩了這麼久,早都憋得火大。

好不容易看著個同類,你們居然還拿繩索綁老孃。

還真是讓人火大啊!”

這時候黑白無常同時說道:“玩,誰有空和你們玩。

我們是來拘押鬼魂的黑白無常。

路過這裡看到你這個遊魂在這晃盪了很久。

看你很是悠閒在逛蕩。

本不想打擾你的雅興。

不過你是冤死的,還被人給貼了符紙鎮壓你的陰魂。

要不是我們你可能永遠也不會被人發現。

永遠也投不了胎。”

這時葉傾染總算是明白了。

就在葉傾染還想說什麼時,突然聽到了焦急的腳步聲。

就在這時候葉傾染和黑白無常看到了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來了。

男人劍眉星目、鼻子高挺,面板冷白皮。

臉猶如雕刻般稜角分明。

一雙桃花眼裡滿是腥紅的血絲。

眼尾的硃砂痣在太陽的照耀下似血。

他骨節分明的手握得很緊。

他的氣場太強。

葉傾染:“這貨不是自已的搭檔兼死對頭麼。

司夜那男人。

渾身散發的冷意讓黑白無常都覺得身子像浸透在那臘月的寒冰裡。

黑白無常看到了男人頭上的紫氣。

他們本是牽著葉傾染的手抖了抖。

這時葉傾染立馬飄到了男人身後,躲在了男人的身後,還用自已的雙手給黑白無常做了個拜託的手勢。

還指了指套在自已身上的繩索。

黑白無常看到躲在男人身後的葉傾染,又看了看男人頭上的紫氣。

最後黑白無常說到:”那好吧,我們先放了你。

等你辦好事後,我們再來羈押你,帶你去投胎。

我們就先走了。“

葉傾染看著司夜。

司夜看著地上的屍骨,好似對待珍寶似的。

他脫下自已的軍裝,將所有的屍骨都給裝在軍裝外套裡。

司夜腥紅的桃花眼裡掉了金豆豆了。

司夜:”葉傾染,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敢給我死。

你是怎麼敢的,怎麼敢的!

你聽見沒有,我要你給我活過來,活過來。

你為什麼要識人不清。

為什麼?

我早就跟你說過那養女不是什麼好人。

可你呢?為了她,你對我都做了什麼?

女人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放過你,這輩子你不是我的妻。

那麼即使是死,我也會將你禁錮在我身邊。

再也不允許你離開。

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是我司夜的唯一。“

男人眼裡流出了血淚。

他也不嫌棄的將屍骨給抱在懷裡。

還在那頭蓋骨上吻了吻。

葉傾染:幸好,自已的頭蓋骨長的蛆都被鳥兒給啄光了。

要不,多噁心啊。

還有這貨真不嫌棄自已噁心啊!

還下得去嘴。

誰也不服,就服這貨。

還狠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

葉傾染,難道李輕語說的是真的,司夜是真的喜歡自已,愛自已。

可是自已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