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顯得有些緊張,她迅速地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我有誠意,真的有誠意。”

我用眼角的餘光斜斜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審視:“那你所謂的誠意,究竟是什麼呢?”

那女人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緊張地靠近我,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在我耳邊細語:“200萬,求齊叔出手救救我兒子。”

我輕輕哼了一聲,表現出一種不以為然的態度:“看來你還是沒有真正理解我們的價值,這點誠意似乎還不夠。”

說完這句話,我便不再理會她,直接起身,緩緩地走回了齊叔的桌子。齊叔坐在那裡,目光中帶著幾分玩味,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看來你們的談判並沒有成功?”

我立刻恢復了謙卑的態度,恭敬地對齊叔說:“是的,她只提出了200萬,但我覺得這點錢並不足以讓齊叔您出手。”

齊叔聽後,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果然是個聰明孩子,懂得權衡利弊。”

在我心中,那股緊張的情緒終於得到了緩解,我能夠感覺到自已的回答已經得到了齊叔的認同。

在這個錯綜複雜的世界中,每一次的談判都不僅僅是一場智力的較量,更是一場心理上的博弈。

我深知,只有時刻保持頭腦的清醒和冷靜,才能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游刃有餘,不被對手的策略所左右。

齊叔接下來的問題讓我意識到,談判的節奏依然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沉聲問道:“那你覺得多少才值得我出手?”這個問題讓我不得不更加謹慎地權衡每一個字的分量。

我抬起頭,仔細觀察齊叔的面部表情,試圖從中尋找出一絲線索。

幸運的是,我並沒有在他臉上發現任何怒氣或是不滿的跡象。

這讓我稍稍放鬆了警惕,深吸一口氣後,才敢大膽地表達自已的看法:“這其實取決於齊叔您什麼時候同意讓她過來。她來之前帶了多少錢,介紹人肯定是事先有所說明的。齊叔讓我過去,其實本質上是讓我帶話去的,否則她就能直接過來了。”

齊叔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他看著我,眼中閃爍著考驗的光芒:“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那麼,我再給你一個權利。那個女人能過來,多少錢取決於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深意。

我深深地凝視著齊叔,心中明白這又是一次考驗。他讓我來定價,這意味著我必須給出一個足夠高的價格,否則責任就會落在我身上。

我不能低估這個女人的價值,否則就是我的失誤。

然而,齊叔並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標準答案,他似乎在等待我做出決定。

我嘆了口氣,心中明白,無論我如何選擇,都必須堅定地往前走。

我轉過身,沒有絲毫猶豫,邁開步伐朝賭場的大門走去。

那個女人見我要離開賭場,立刻緊張起來,她快步跟上我,眼中帶著迫切的希冀:“求求你,開個價吧,不然我兒子就沒命了。”

她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用一種冷淡的眼神看著她:“那你剛才的誠意可不太像救你兒子的樣子。”

我冷笑一聲,心中卻在思考,這個女人究竟願意為了她的兒子付出多少。

她的表現,她的焦急,她的絕望,這一切都顯得很真實。

我站在那裡,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她,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

我輕輕搖了搖頭,然後用一種平靜而堅定的語氣對她說:“那麼,你認為你兒子的生命究竟值多少錢呢?”

這個問題似乎觸動了她內心最深處的痛楚,她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內心深處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然後,她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充滿了決心:“我所有的積蓄,所有的家當加起來,大約有500萬。我願意全部給你,只求你能救救我的兒子。”

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母愛的力量。

我站在那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試圖從她的表情和動作中尋找出一絲不誠實的痕跡。

然而,我依然感覺到她的話語中似乎還隱藏著什麼,於是帶著一絲玩味的語氣說:“如果你真的願意為你的兒子付出一切,那麼就將這個金額翻倍,如果你同意,我就帶你過去救他。”

她聽到我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和痛苦,顯然這個要求對她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她猶豫了片刻,最後才帶著央求的語氣說:“我……我拿不出來那麼多錢,能不能請你通融一下?”

她的話語剛落,我便頭也不回地轉身向門外走去,彷彿對她的請求無動於衷。

她被我的舉動嚇壞了,急忙衝上前去,緊緊地拉住了我的衣袖,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我願意出這筆錢,但是……但是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眼中充滿了淚水,那是一種絕望與希望交織的複雜情感。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好吧,我可以給你時間,只有你兒子能撐得住。”

我試圖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堅定而充滿同情,我知道,這話聽起來充滿了無情。

那女人聽到我的話,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她直接跪了下來:“一天,給我一天時間,我拿出來錢。”

她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懇求和絕望。我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我才再次踏進賭廳,帶著她來到齊叔的賭桌。

齊叔看起來還是從容不迫,像個經驗豐富的老賭徒。他帶著從容的笑比了一個請的姿勢,彷彿早已預料到一切。

賭廳裡瀰漫著緊張而興奮的氣氛,賭徒們的呼喊聲和骰子的碰撞聲此起彼伏。

那女人有些不安的坐了下來,她緊張地搓著手,看了眼齊叔,又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我,最後結結巴巴的說:“齊叔,我。”

她的聲音幾乎被周圍的喧囂聲淹沒,但齊叔還是聽到了。

齊叔做了個噓的姿勢,示意她保持安靜,然後笑著說:“賭一把,贏了忙我幫,輸了你按照她的價格給錢。”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無法拒絕。

那女人緊張地握緊了拳頭,她知道這是一場沒有退路的賭博,要麼贏得自由,要麼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