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沉起了床。

渾身痠痛,昨天和可可利亞談心談到了半夜,導致他現在渾身都痛,還沒有睡好。

睡眠不足會死人的啊,他要舉報,舉報大守護者剋扣自己的休息時間還不給加班費!

我是大帥比:群裡的各位傻瓜,大家早上好啊。

華刃劈瓜:左眼用來忘記你,右眼用來記住你,群主,快用你的小閃電狠狠的抽打我吧!(後面還跟著一隻滿臉通紅,還十分享受的表情包。)

不服就幹:晦氣,一早上起來群裡就有人發癲。

傑哥:晦氣加一。

辰沉並沒有去看群裡的訊息。

納努克已經將禁言的人給解開了,所以不需要他再去動手了。

管理員什麼的,不就是幫他幹活的嗎?

門外,鏡流光拿著火銃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路過的每一個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咚!”

辰沉一拳頭打在了鏡流光的腦袋上,沒好氣的問道“我不是讓你跟著他們嗎,你咋回來了?”

“老大,我跟到一半,下城區的那個希兒突然出現,給了我一拳頭,我暈過去了,”鏡流光哭喪著臉,如實回答道,總之就是一句話,不賴我,我這是被人打暈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鏡流光的實力,想和希兒硬碰硬,那無非就是拿著雞蛋去打石頭。

就算是煮熟了的雞蛋都可以給你碾碎咯。

希兒,又是那個希兒!

辰沉恨的咬牙切齒,那個希兒三番五次的壞他好事!

“算了,這個不怨你,”他伸出手,遮住耀眼的陽光,道“傑帕德現在在哪裡?”

“傑帕德將軍?他現在應該在某個地方和那些怪物戰鬥吧,”鏡流光也不敢肯定,誰知道那個繪畫技術不咋地的男人現在在哪裡?

辰沉拳頭硬了,他很想又一拳頭打在鏡流光頭上。

鏡流光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連忙道“老大,我們可以去問問希露瓦,她說不定知道傑帕德將軍在哪裡。”

“希露瓦?”辰沉皺眉,他不認識這個人。

鏡流光介紹道“希露瓦朗道,是傑帕德將軍的親生姐姐,而且她和大守護者大人,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呢。”

是傑哥的姐姐?還和可可利亞以前是好朋友?

辰沉眼珠子轉了轉,傑帕德,這可不怨我咯。

你把我當兄弟,我當你姐夫,咱倆以後各喊各的,應該沒問題吧?

辰沉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但很快便被壓了下去。

還是先看看那個希露瓦再說,要是長的不咋地咋辦?

自己豈不是虧大發了?

“還楞著做什麼,帶路啊,”辰沉一腳踢在鏡流光的屁股上,沒好氣的說道。

這人怎麼就沒有一點點的眼力勁啊?

鏡流光帶著路,很快就來到了一處修理店。

辰沉看著修理店,陷入了沉思之中。

還不等鏡流光說話,他便被辰沉抓了過去。

“你逗我呢,傑帕德姐姐在這麼小的一個地方?你當我腦子裡裝的全是黑絲嗎?”

鏡流光有苦說不出,這和他這本的一分錢關係都沒有啊。

誰不知道傑帕德的姐姐,希露瓦在這裡開了一家修理店?

只是他這個頂頭上司,是天降來的,所以不知道。

“老大老大,先別打我,你先進去看看,”鏡流光連忙舉起雙手,道。

“要是裡面不是希露瓦,我直接去把公共廁所裡的全吃了,乾的混著麵包,稀的直接用來當面包裡的調料!”

辰沉鬆開了手,不是因為他心慈手軟,而是嫌棄。

他都已經想象到那個畫面了。

怪噁心的。

麵包裡面流出深黃色的汁水,還帶著一點點的蛋白質。

推開門,裡面站著一個棕色頭髮的女人,她的髮絲中還帶著一點紫色。

是一個很御的女人。

辰沉: o((*^▽^*))o

是昨天那個御姐,俺們可真有緣嗷。

“御姐,能把你的原味黑絲塞我嘴,啊呸,請問你的傑帕德的姐姐嗎?”

好險,差點就說漏嘴,差那麼一丟丟就把自己的心裡話給全部說出來了。

“傑帕德,他是我弟弟,你找他做什麼?”希露瓦擺弄著小零件,語氣中帶著一絲慵懶,估計是還沒有睡醒。

“希露瓦大人,我們想知道傑帕德將軍在哪……”

鏡流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辰沉一腳踹了出去。

給我爬,你個沒眼力勁的人。

“傑帕德啊,這個時候他應該在雪原,或者是在鐵衛禁區那裡吧,”希露瓦打了個哈欠。

只是,希露瓦的眼神,卻始終會朝一個角落瞟去。

在那裡,三月七他們正藏著,三月七心裡不知道已經把辰沉罵了多少遍了。

真晦氣,一大早就遇見這個男人。

辰沉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奇怪,我該不會感冒了吧?”

他看向希露瓦,然後靠在櫃檯前,笑道“抱歉,我的屬下什麼事情都不懂,他還是一個愣頭青,不過我剛剛看了一下,你的這裡充斥著一股搖滾的風格,莫非你也喜歡搖滾?”

試探性的進攻,此乃良策也。

辰沉這是從希露瓦的愛好出手,先要有一個共同愛好,然後慢慢聊天,適當的約出去玩。

當兩次約不出去,就可以換一個目標了。

“嗯吶,”希露瓦罕見的沒有表現出激動的模樣。

“我也喜歡搖滾,但是很可惜,我小時候,我的父親斷掉了我的搖滾夢,”辰沉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的父親想讓我繼承他的商業大亨位置,但是我只喜歡搖滾,我的母親支援我,可就在我十八歲生日那天,她出車禍了,新買的電吉他混合著她的身體,斷成了好幾截。”

希露瓦微微側目,她打量著辰沉,隨後搖搖頭說了句“節哀順變。”

“嗯,我知道的,”辰沉點了點頭,他走到一邊,看著掛在牆上的吉他,忽然問道“我可以取下來嗎?”

“可以的,”希露瓦點頭回道。

取下那把吉他,辰沉伸出手輕輕撫摸著。

是一把好吉他,被儲存的很好,一點灰塵都沒有。

吉他的琴絃被牽動著。

希露瓦單手托腮,看著辰沉。

而在暗處的三人,腿腳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