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 伴隨著這聲怒吼,整個無限城都彷彿顫抖起來。無慘那充滿無盡怒意的咆哮聲響徹每一個角落,使得周圍的群鬼們紛紛膽寒不已,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戰慄。
儘管心中早已對此產生疑慮,但此刻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無慘仍然感到難以置信——他竟然如此輕而易舉地遭到了背叛!
\"為什麼……為什麼詛咒對你毫無作用?為何我無法讀取你的思想?到底是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此時此刻,身在無限城外的陳非早已被蝴蝶忍注射了藥劑,身體正經歷著從鬼變回人類所帶來的劇痛折磨。他在地上扭曲翻滾著,如同一隻垂死掙扎的蛆蟲一般,根本無暇回應鬼舞辻無慘的質問。
“我來回答你的問題吧。”奕孤鳴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同時向蝴蝶忍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將陳非帶走。然後,他轉過頭來,目光直視著鬼舞辻無慘,用一種帶著幾分戲謔味道的口吻說道:“因為你不是女人。”
聽到這句話,鬼舞辻無慘頓時愣住了,臉上露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然而,僅僅過了一瞬間,他心中便燃起了熊熊怒火,彷彿要將整個無限城都燒成灰燼。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外面地奕孤鳴,眼中閃爍著熾熱的怒意。
鬼舞辻無慘怎麼也想不到,奕孤鳴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他清楚地記得,不久之前,自已確實曾經使用過擬態之術,變化成了一個美豔動人的女子形象。此刻,奕孤鳴的話語無疑是在嘲諷和侮辱他,更是在間接展示出鬼殺隊強大的情報收集能力——連他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
被激怒的鬼舞辻無慘渾身散發出恐怖的氣息,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怒火而變得扭曲起來。他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好啊……奕孤鳴,你竟敢……”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衝擊波驟然爆發,以鬼舞辻無慘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從無限城擴散,將外面地眾人都掀了一個趔趄。
“有點難搞啊,這傢伙的氣息,壓得人快喘不過氣來了。”宇髄天元不得不再次看向前方的奕孤鳴:“你真的沒問題嗎?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們守好外面就行。”奕孤鳴搖頭拒絕了宇髄天元的提議,他開啟通透世界,感知到了無限城內鬼舞辻無慘所在的位置。
讓他有些驚愕的是,無慘氣勢上讓人恐懼不已,然而暗地裡卻是已經向著相反的方向逃走了。
“卑賤的人類,你以為你是誰,能逼得我逃跑嗎?!百年過後,你就只能變為黃土骷髏,而我依然年輕,與世長存!”鬼舞辻無慘咬牙切齒地想著,但腳下卻不停。
“猗窩座,你們攔住他!”留下這句命令後,無慘甚至為了保險起見,還不斷驅使著無限城內充當‘看家狗’的那些惡鬼,不斷湧向外面,試圖阻攔一會兒奕孤鳴追趕的步伐。
這些惡鬼可都經過他精挑細選,每個都有著下弦的實力。
猗窩座和剛成為上弦之六不久的獪嶽都不禁愕然,二鬼看了一眼邊上前不久剛剛成為上弦之肆,已經如廢人一樣癱倒在地的鳴女,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開什麼玩笑啊,讓我攔住那傢伙,之前的上弦可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才成為上弦多久啊,怎麼可能攔得住!”獪嶽可是知道奕孤鳴是何等強大的一個傢伙,身為我妻善逸的師兄,前鬼殺隊隊員,他可是經常聽到關於奕孤鳴的傳說。
年紀輕輕,加入鬼殺隊兩三個月就當上日柱的天才。
娶了花柱,蟲柱,戀柱當老婆的可惡傢伙。
被上弦之鬼圍攻,不僅沒事,還斬殺一個,廢了兩個的上弦噩夢。
逼得無慘縮頭不出,惡鬼聞風喪膽的在世殺星。
以上的這些形容,隨便拿出一個都是極為了不得的存在,然而這些全都是用來形容奕孤鳴一個人的,獪嶽怎麼可能不害怕。
要不是眼看就要死在童磨手中,他才不會選擇成為鬼和奕孤鳴對上。
“你們難道要像陳非那傢伙一樣違抗我的命令嗎!?”眼見兩人呆愣,無慘頓時放出自已那恐怖氣息,將兩鬼壓迫得跪倒在地。
兩人連聲不敢。
“無慘,你逃不掉的,別白費力氣了,失去無限城的你,無論逃去哪兒,我都能找到你。”奕孤鳴企圖用話語來擾亂無慘的心境,但反而讓他逃得更歡了。
“這膽子可真小啊……”奕孤鳴嘴角抽搐著,心中暗自鄙夷。面對如此膽小怯懦之人,他實在提不起半點興趣,但任務在身,由不得他有半分猶豫和耽擱。
只見奕孤鳴身形一閃,瞬間衝入無限城中,朝著鬼舞辻無慘疾馳而去。他手中緊握長刀,刀光閃爍,寒氣逼人。每揮出一刀,都伴隨著凌厲的劍氣,彷彿要將整個空間撕裂開來。
惡鬼們感受到了奕孤鳴強大的氣息,紛紛湧上前來試圖阻止他前進的步伐。然而,這些惡鬼在奕孤鳴面前簡直不堪一擊。他的刀法猶如鬼魅般飄忽不定,卻又精準無比。每一刀落下,必有一隻惡鬼慘叫著倒地身亡。一時間,血雨腥風瀰漫整個無限城。
“日之呼吸,十一之型,日暈之龍·頭舞!”奕孤鳴大喝一聲,口中吐出熾熱的氣息,如同火龍一般纏繞在刀身之上。原本冰冷的刀刃此刻變得滾燙無比,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焰。他揮舞著長刀,猶如一頭兇猛的巨龍,在惡鬼群中橫衝直撞。
僅僅一瞬間,奕孤鳴便憑藉著精湛的武藝和恐怖的實力,硬生生地殺出一條血路,直接貫穿了整座無限城。所過之處,火光沖天,爆炸聲此起彼伏。那些源源不斷湧現的惡鬼們,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哀嚎,就已經如灰燼般燃燒殆盡。
\"還跑嗎?\"奕孤鳴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彷彿來自九幽地獄一般。他緩緩停下腳步,手中的長刀微微顫動著,似乎還殘留著剛剛斬殺敵人時的餘威。他隨意地甩了甩刀身,彷彿要將上面並不存在的血跡甩掉一般。
然後,他慢慢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呆立在原地的鬼舞辻無慘。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屑,似乎對眼前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鬼王充滿了鄙夷。
無慘的臉上露出了各種複雜的神情:有震驚、有不解、有茫然、還有深深的恐懼。他簡直無法相信,這竟然是一個人類能夠造成的破壞。
眼前的景象讓他感到無比震撼,同時也讓他意識到,自已可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敵。
與無慘有著同樣表情的,還有一旁的猗窩座和獪嶽。獪嶽的心中早已開始盤算起如何求饒,以求保住自已的性命。
而猗窩座則瞪大了雙眼,瞳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不停地顫抖著。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意志,此刻這位一向好戰的惡鬼清晰地認識到了自已與奕孤鳴之間的巨大差距。
那種壓迫感比鬼舞辻無慘施加在他們身上的還要強大百倍,甚至千倍!
這種恐怖至極的威壓,足以讓任何直面他的生靈都心生畏懼,根本不敢產生與之對敵的念頭。
因為那無異於自尋死路,是在與死神公然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