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們都沉默地等待著鬼殺隊首領的到來,現場氣氛顯得異常凝重。
然而,與眾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花柱香奈惠,她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彷彿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她愉悅的心情。這種表現讓人不禁覺得她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實還有一個人也顯得與眾不同。那位扎著兩個櫻色麻花辮、胸懷偉岸的戀柱,此刻正猶豫不決地注視著奕孤鳴一家人。
\"哦,對了!\" 緊緊摟住奕孤鳴手臂的香奈惠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面帶微笑地開口說道:\"蜜璃跟我提起過,她說親愛的你曾經也說過要迎娶她呢,所以這個可愛的姑娘才會來到鬼殺隊尋找你喲。\"
聽到這話,奕孤鳴轉頭看向一旁的戀柱。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女子不僅容貌出眾,身材更是令人驚歎不已,特別是那豐滿得連隊服都幾乎無法容納的胸部,實在是引人注目。
\"有這麼一回事嗎?\" 奕孤鳴心裡疑惑,但表面卻是一臉歉意,他轉向甘露寺蜜璃道:\"非常抱歉,由於我喪失了一部分記憶,過去的許多事情都記不得了。\"
柱們的目光全都被吸引過來了,實在是他們的談話內容有點勁爆,沒有人能夠拒絕吃瓜。
甘露寺蜜璃滿臉通紅,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般喊道:“就是這樣!你曾經與我相親,我們原本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誰知最後你卻突然銷聲匿跡了!”
實際上,她撒謊了——奕孤鳴從未表示過要迎娶她,他們只不過是相識已久罷了。
遙想當年,甘露寺蜜璃因其獨特的髮色、驚人的食量以及過人的氣力,顯得與眾不同。相較於那些嬌小玲瓏、惹人憐愛的女生們,她實在太過特別,因此飽嘗世人異樣的目光,而數次相親也均以失敗收場。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戲劇性。就在她幾乎對愛情失去信心的時候,奕孤鳴出現了。
“你的髮色真美,如此獨特,還有這般出類拔萃的體質,你是我在這個世界遇見的最棒的女孩子。”
那個傍晚,在落日餘輝的映照下,奕孤鳴隨口說出了這番話語。他未曾意識到,自已的這番話,在這個女孩心中掀起了怎樣的波瀾
無處可去的奕孤鳴順勢借住在了她家,而她對奕孤鳴的感情也在暗中不斷滋生。
每天清晨醒來,看到身旁那張安靜的睡臉,心中總會湧起一股溫暖的感覺。
然而這種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直到某天早晨,她像往常一樣睜開眼睛,卻發現身邊空空如也,那個熟悉的身影不見了蹤影。
她驚慌失措地四處尋找,卻始終一無所獲。從此以後,奕孤鳴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音訊。
失去愛人的痛苦讓她無法承受,但她並沒有放棄希望。為了找到奕孤鳴,她毅然決然地加入了鬼殺隊。因為聽說鬼殺隊的訊息來源廣泛,也許能夠得到一些關於奕孤鳴下落的線索。
在加入鬼殺隊之後,她拼命訓練,提升自已的實力。當得知成為柱擁有更高的許可權,可以接觸到更多情報時,她更是咬緊牙關,加倍努力,終於如願以償地當上了柱。這一路走來充滿艱辛,但她從未想過放棄,只為了能與心愛之人重逢。
在柱的提名會議上,她終於再次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奕孤鳴。
那一刻,她的心情無比激動,眼眶不禁溼潤了起來。會議結束後,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奕孤鳴單獨談談,訴說這些年的思念之情。然而卻得知他已被蝴蝶姐妹帶往蝶屋,她雖然感到無奈,但也只能默默等待。
第二天,當她得知奕孤鳴要外出執行任務時,心中滿是失落,命運總是捉弄人,讓他們一次次擦肩而過。
如今,她滿心歡喜地準備好與奕孤鳴相認,卻從蝴蝶香奈惠那裡得知了一個令她心碎的訊息——他們竟然已經成婚了!
她實在是接受不了蝴蝶姐妹的偷跑,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一幕。
“好了,今天的柱合會議可不是讓你們在這爭風吃醋的,個人的私事私底下再聊。”
不等其他柱繼續吃瓜,不知何時已經出現的蛇柱打斷了其他柱的吃瓜行為。
他依舊出現在上次躺的矮松枝杈上,依舊是熟悉的黑白條紋外衫,脖子上纏繞著一條通體發白的紅眼蛇。
“誒,蛇柱來了嗎,剛好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呢,我和妹妹成婚了,丈夫是日柱奕孤鳴,之後我們打算按照丈夫老家的習俗在蝶屋開設宴席,希望你能來參加呢。”香奈惠像是根本看不出蛇柱的陰冷一般,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邀請道。
聽到這話,蛇柱明顯愣了一下,他隱晦地瞥了一眼甘露寺蜜璃之後,緩緩點頭說道:“好,我會到場的,不過在此之前必須先確定日柱的罪行才能繼續討論其他事情。”
“身為柱竟然明知故犯,明明知曉隊友帶著惡鬼行動卻無動於衷,甚至還選擇包庇他們,這種惡劣行徑實在令人髮指。
更何況他才剛剛當上柱沒多久,就犯下如此重罪,想必這個柱也是做到頭了。”蛇柱用一種極為平淡的語氣毫不留情地批判著。
“請蛇柱自重!關於此事或許主公大人早已知曉全部真相,究竟該如何處置還需等待他親自定奪才行,哪裡輪得到你在這裡對我家夫君評頭論足、指指點點呢?”蝴蝶忍毫不示弱地反駁回去,語氣異常強硬且絲毫不給對方留任何顏面。
“大家...大家千萬不要激動啊!”眼見現場氣氛愈發緊張起來,甘露寺蜜璃急忙站出來打圓場,試圖平息這場爭執。
這幅恐怖的陣仗,嚇得半跪在炭治郎身邊候著的隱的成員冷汗直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蝴蝶小丫頭,無論是按加入鬼殺隊的時間,還是歲數,蛇柱都是你的前輩,對前輩可不能這樣無禮。”雙手合十的巖柱滿臉悲切,空白的眼中流出了淚水。
“本該團結,一致對外的柱們卻在這爭吵不休,真是十分的不華麗呢。”音柱雙手環抱胸前,少有的嘆了口氣。
奕孤鳴沒有說話的想法,他打了個哈欠躺一邊去了,作為包庇人的水柱富岡義勇也是面癱地單獨站到了一邊。
現場一時間冷了下來,而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炭治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