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數算完後,西丈一郎說出了他知道的資訊,這其中包括那些怪模怪樣的槍如何使用。
比如槍口是一個三角形的槍是傳送槍,可以發射束縛用途的束縛彈,將被束縛的東西傳送走。
而另一種手槍和步槍則是單純用來擊殺的,步槍威力大,手槍次之。
而這些槍想要成功發射,那就要兩個扳機一起扣動。上扳機是鎖定,下扳機是發射,一起扣動才會生效。
至於像緊身皮衣一樣的作戰服則是可以提高穿戴之人的身體素質,可一旦受到的打擊力量過大,作戰服關節處的白色紐扣一樣的裝置便會流出液體,失去作用。
黑球遊戲的流程也被如實告知,只要完成黑球的任務,然後被傳送回房間完成打分,就可以恢復一段時間自由,想要去哪兒都可以,直到下一個任務開始。
而在黑球任務中別人看不到他們這些人,只要還有著一口氣,在完全死亡前完成任務,就可以完好無損的回到房間。
至於之後在任務中死亡之人留下的屍體,則會被黑球銷燬,包括死亡的外星人,怪物,也是如此。
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攢夠一百分就可以消除關於黑球的記憶,恢復自由,或者也可以選擇獲取超級武器,以及復活死去的同伴。
不過規定時間沒消滅任務物件,那到時候已累計的分數會清零,在第二次任務拿不到十五分的話,就會死亡。
還需要注意不能把gantz,也就是黑球透露給其他人,說出去腦袋會炸開。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個資訊,而這個資訊可謂是把除了奕孤鳴之外的人都嚇到了,因為根據西丈一郎所說,在場的都極有可能是複製人。
西丈一郎也給幾人解釋了,以前因為gantz的粗心,有個老頭回去後發現本體沒有死,而這個答案也是那時他才知道的……
知道資訊後的幾人都不禁陷入了震驚和害怕中,沒人會覺得自已是複製人。
而奕孤鳴則是一點不擔心,他是百分百本體,他用【文字獄】看過了。
很明顯輪迴之奕要厲害很多,他們都是本體復活,而不是像黑球這種直接造一個複製人出來。
告知完知道的資訊後,西丈一郎便開始將話題轉移到了玄野計和奕孤鳴身上。
看得出來他很看好兩人,想要讓兩人的心態儘快轉變過來,為此他走向黑球,伸出手指插入黑球中那個光頭男人的耳中。
只見他輕輕一扭,黑球上便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白照,最後幾個,就是這一次死去的那些傢伙。
“這些都是那些死去的笨蛋,我相信你們不會跟他們一樣。”
這時的加藤勝看到這一幕卻是情緒激動地向西丈一郎質問道:“如果你一開始就將這些告訴我們,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奕孤鳴:“還有你要是早點出手,大家就都不會死!”
岸本惠聽聞這話也不禁開始質問西丈一郎,雖然她沒怪罪奕孤鳴,但眼中的失望卻是清清楚楚。
玄野計此時也跟加藤勝二人站在了統一戰線,質問著奕孤鳴和西丈一郎。
見兩人沒說話,加藤勝走向西丈一郎繼續質問:“快回答,為什麼!?”
“因為目標在殺人的時候,就會失去警惕心。”很顯然,西丈一郎這孩子情商不行,他的回答成功激怒了加藤勝,想起死去之人的慘狀,加藤勝眼淚再次流了出來,他咬牙切齒,握緊了拳頭:
“你這傢伙,在你面前有人死,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西丈一郎繼續自已低情商的回答:“別人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說完後看著越發憤怒的加藤勝,對比了兩者的體格後,西丈有些心虛地說道:“怎麼,想打我嗎?你真是太虛偽了。”
接著便是一連串的誅心話語:“所有人之中你是最虛偽的,偽君子,偽君子......”
好似小孩吵架一直重複一個詞一樣,但加藤勝還真的被刺激到了,他一把揪起西丈一郎的衣領,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樣。
旁邊的玄野計也在拱火,讓加藤勝揍西丈一郎,岸本惠也是如此。
見狀西丈一郎不禁嗤笑道:“真拿你們沒辦法,你們這群蠢蛋什麼都不懂,我可是我們幾個之中最強的。”
“我好心告訴你們,結果卻遭到這樣的對待。”說著西丈一郎捏住了加藤勝的手腕:“我先把這手捏碎吧,這樣你們三個就知道該聽誰的了。”
這時玄野計不知何時拿起了槍,將其對準了西丈一郎的腦袋:“放開你的手!”
此時玄野計三人看起來很囂張,西丈一郎一下就落到了下風,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的奕孤鳴只覺一陣礙眼。
下一刻,玄野計手中的槍被奕孤鳴直接奪走,而他則是被一腳踹飛。
“不敢對怪物開槍,卻敢用槍指向同類,真是一群垃圾。”站在場中的奕孤鳴氣場很強,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
“你們兩個鬆開。”奕孤鳴看向西丈一郎和加藤勝。
兩人看了對方一眼,同時鬆開了抓住對方的手。
見所有人都安分下來了,奕孤鳴開口道:“首先我要說明一點,你們三個哪兒來的資格怪別人。”
“你們怪我不早點出手,但為什麼你們自已不會出手?”
“你們手中有槍,只要你們早點開槍,而不是在旁邊袖手旁觀,其他人會死嗎?”
“為什麼要把這莫須有的罪名安到我頭上呢?”
“自已懦弱無能不敢開槍,猶猶豫豫不做決斷,只會將他人的死亡怪罪到別人身上,如果你們真的想改變這一切,那就自已去努力,別隻會以自已的要求標準來道德綁架別人,別忘了你們是被誰救的!”
“我最不喜歡你們這種端起碗喊娘,放下碗罵孃的虛偽傢伙,真特麼是一群垃圾!”
這一番話下來,奕孤鳴說得幾人啞口無言。
說完三人後,他又看向西丈一郎:“從今天起,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個隊伍我是老大,沒意見吧。”
此時奕孤鳴的壓迫力強得驚人,他身上不自覺散發的殺氣讓屋內的人身體不自覺顫抖著,此時他們眼中的奕孤鳴好似一個擇人而噬的怪物。
“當...當然沒問題。”西丈一郎勉強笑道。
“你們呢?”奕孤鳴又將目光看向道德綁架的三人組。
“沒...沒問題。”
加藤勝和玄野計顫抖著身體應答著,而岸本惠則是已經害怕的無法言語。
武力是為了讓別人更好的聽自已講道理,奕孤鳴一直很認同這句話。
見所有人都乖下來了,奕孤鳴收起了自已的殺氣,臉上再次掛上熟悉的笑容:“總之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戰友了,我不希望再出現那種拿槍指著同類的情景,”
說著奕孤鳴看向了玄野計繼續說道:“以及暗中坑害隊友的事情發生,”
接著他又看向加藤勝,“最後,收好你那無畏的聖母心,聖母婊只會害死自已的隊友!”
“除開這些以外,我相信我們大家都是可以好好相處的嘛。”奕孤鳴臉上的笑容很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