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紫衣男已經解開了皮帶,正把少女往自已身下按,而少女則是掙扎著,尖叫著。

“嘖嘖嘖,”奕孤鳴出現了,他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興致不錯嘛,不過我這人不喜歡看到這些,所以接下來是你自已滾,還是我幫你滾?”

被人打擾自已的雅興,剛剛解開皮帶的紫衣男十分惱怒:“你這傢伙是活得不耐煩了!”

紫衣男提好脫到一半的褲子就要動手,然而奕孤鳴卻是幾步上前,一記重拳打中對方肚子,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的同時,單手掐住對方脖子提拉了起來抵在牆上,雙腳懸空。

房間外的捲髮眼鏡男等人湧進房間就看到奕孤鳴單手製服紫衣男的一幕,然而他卻是看也不看幾人,只是淡淡開口道:“出去!”

此時奕孤鳴氣場極強,幾人不敢過多停留,急忙出了房間。

“哥們...冷靜,我再也不敢了......”喘不上氣的紫衣男不斷求饒。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見?”奕孤鳴歪著腦袋,又給了紫衣男肚子一拳。

紫衣男疼得猶如大蝦一般蜷縮起了身子,聲音痛苦道:“我錯了......!”

按下自已的殺心,奕孤鳴一把將紫衣男丟在了地上:“聽到我之前說的話了嗎?”

從地上艱難爬起身的紫衣男忙不迭的點頭:“我這就滾,這就滾!”

看著紫衣男離開,奕孤鳴回頭看了眼縮在角落的酒紅色短髮少女,發現對方正怔怔的看著他。

隨手解開身上的風衣丟在少女身上,他說:“穿上吧。”說完又順腳踢開了又跑回房間的黑背狗。

出了房間,他徑直走到金髮男身前,伸出手,臉色冷漠:“手機交出來。”

金髮男屬於欺軟怕硬那種,看著奕孤鳴那不似善茬的眼神,他訕訕的交出了自已的那個藍色翻蓋機。

將手機摔在地上,一腳踩了個稀爛,接著他看向在場的人:“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也不希望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如果不管好自已的嘴,那麼我會幫那些管不上嘴的人永遠閉上他的嘴。”

穿好風衣正走出房間的短髮少女聽到奕孤鳴的這番話不禁有些感動,她默默地走到了奕孤鳴身後,沒有言語。

此時的奕孤鳴不禁也在內心反省自已,以前為了報仇拘禁了大部分人性也就算了,現在他發現自已之前居然對少女的遭遇感到無動於衷,這已經十分可怕了。

這代表他正慢慢失去作為一個人所應該擁有的東西,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懷疑自已將會變得越來越不像人。

“看來必須得釋放一部分人性了...”奕孤鳴內心默默想著,將被拘禁的大部分人性釋放了一部分出來。

新~~~~~~的~~~~~~一天~~~~~~早~~~~~晨來了,令~~~~~人期待的早~~~~~晨......

就在奕孤鳴反思自已時,一段鈴聲突然從黑球內部響起,眾人都不禁將目光投向了黑球。

鈴聲還算悅耳,待鈴聲結束後,黑球上便出現了一段文字。“你們的生命已經結束了,從現在開始,你們的新生命將由我來支配,這是規定。”

旁邊的西丈一郎此時卻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走上前半蹲在黑球前,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對眾人說道:

“這黑球雖然看起來是挺蠢,不過,如果它說的是真的話......那不是很恐怖嗎。”

黑球上的文字很快便消失了,接著出現了一個腦袋好像大蔥的綠皮人影像,而旁邊則是標註著一段話:“現在我要你們去殺掉這個蔥星人。

特徵:力大無窮,全身惡臭。

喜歡的東西:蔥,友情。

口頭禪:只要有蔥就足夠了。

正當不明真相的玄野計等人猜測是不是某種遊戲要開始的時候,黑球卻突然在這時開啟了。

黑球裡展列得有許多看起來不似尋常武器的槍支,科技感十足,還有很多寫有名字的箱子。

當然,最主要的是黑球中還有一個戴著呼吸器,光頭上連線著好幾根管子的男人。

玄野計上前好奇的打量著,拿出寫有名字的箱子,開啟後發現裡面裝得有一套黑色的緊身作戰服。

作戰服整體呈黑色,關節處,下顎處,腳上,都有著如同白色紐扣的圓形裝置,看起來跟玩cosplay的服裝一樣。

一邊的金髮男子興奮的拿著黑球中的槍開始試驗了起來,甚至他還對著捲髮眼鏡男開了一槍,但貌似沒什麼用。

反倒是紫衣男暗中看了奕孤鳴一眼,動了什麼壞心思,但有所察覺的奕孤鳴卻是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這讓紫衣男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頓時打消了心裡的那點小九九。

為了解情況,奕孤鳴也上前檢視了起來,黑球展列的這些槍中有好似步槍一樣雙手持握的,也有像手槍一樣單手持握的,甚至還有像攝像機一樣帶螢幕的,如同x光一類的玩意,可以直接看到人的骨骼。

就在屋內的人研究這些新奇玩意的時候,黑球沒有展開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小時的倒計時,緊接著混黑道的紫衣男便在眾人眼前一點點消失。

對方先是腦袋開始消失,接著是身體,就跟被黑球“列印”出來一樣,現在他正在以同樣的方式消失,只是不同的是這一次黑球並沒有射出那些五顏六色的光線。

接著是金髮男,白西裝,拿好一把雙手持握武器的西丈一郎,捲髮眼鏡男,加藤勝,以及慌亂中脫一半還沒換好作戰服的玄野計。

不過對方還是摸索著將作戰服帶了過去。

見狀奕孤鳴也上前拿起了寫著自已名字的箱子,取了兩把武器,當他想找找有沒有少女的箱子時,卻反應過來還不知道對方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奕孤鳴看向身後一直跟著自已的少女問道。

“岸本惠。”少女臉紅紅的回答道。

找出裝有少女作戰服的箱子遞給了對方,不等奕孤鳴繼續多帶些什麼,他便發現自已的視線已經來到了一個很有島國風格的衚衕裡,而他的身體正在慢慢被“列印”出來。

這處衚衕處於一處小坡上,路燈散發著清冷的光,衚衕前方是向下的階梯,可以看到路邊軌道上疾馳而過的電車,而衚衕後方則是向上的斜坡,穿著風衣的少女提著裝有作戰服的箱子從黑暗中走到路燈下方的奕孤鳴身邊。

“那是哪條線上的列車?”看著軌道上經過的電車,捲髮眼鏡男不禁詢問眾人。

“總之先去找最近的車站吧。”鈴木吾郎倒是思路清晰。

幾人商量著離開,加藤勝和剛從小巷子裡換好作戰服的玄野計也遠遠跟在了後面,原地現在就只剩下奕孤鳴和短髮少女兩人。

不知道劇情的奕孤鳴並未干預這一切,他只是冷眼看著這群人的離開,然後旁若無人的在短髮少女紅潤的臉色中脫下身上的衣服。

玄野計這個主角團的人不可能會無的放矢的穿上作戰服,這玩意絕對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或功能,總之跟著對方做就對了。

換好作戰服後,作戰服關節處如同白色紐扣的裝置抽出了作戰服內的氣體,作戰服開始收緊,變得貼身了起來。

也不管身後臉色泛紅的短髮少女此時在想些什麼,奕孤鳴招呼著身後的岸本惠邁步跟上了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