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冕下,在下天鬥帝國四皇子雪崩,目前暫任見***之位!”

雪崩走到唐嘯的跟前,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的介紹了起來。

“滾!”

唐嘯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這位冕下,你在說什麼?”

雪崩頓時一愣,似乎懷疑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了。

“狗東西,給老子滾遠點!”

唐嘯猛地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雪崩吼道。

他本就因為千羽寒而鬱悶的心中窩火,結果這雪崩還跑過來落井下石?

沒錯,在唐嘯的眼裡,雪崩就是過來落井下石的。

畢竟,越多認識的人看到,那自己丟的臉就越大。

雪崩這個皇子看到他們這麼丟人,估計訊息都會傳便整個天鬥帝國了。

所以,唐嘯根本就不想看到雪崩。

“你罵我?”

雪崩一臉懵逼。

他好歹也是一個見***,天鬥帝國皇位的繼承者。

平時就算是一品大臣,都要笑著討好他。

結果今天竟然被人給呵斥了!

“老子說你狗東西怎麼了?”

“你爹孃沒教過你嗎?別在外面亂吠,會影響其他路人的!”

唐嘯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混蛋!”

雪崩勃然大怒,厲喝道:“你別以為自己是封號鬥羅,就可以這麼囂張!”

“呵呵,馬上給老子滾,否則老子殺你全家!”

唐嘯冷笑連連,滿臉的猙獰。

“賤畜,又在偷懶?”

就在這時,一條藍紫色的長鞭從馬車內飛馳而出,狠狠的抽在了唐嘯的後背上。

“啊......”

唐嘯發出一陣悽慘的嘶嚎,額頭上都冒出了粗大的青筋。

疼!

非常的疼!

比當初阿銀選擇唐昊還要讓他難受!

“馬上走,我們馬上走!”

看著唐嘯被打成這樣,唐烈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猙獰之色。

他抬起腳,直接踹在了雪崩的小腹下三寸!

“嗷嗚.......”

雪崩捂著那個地方,痛撥出聲,臉色變得煞白無比。

那個地方,雖然是男人最堅硬的地方,可以用來除魔衛道,卻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唐烈這麼一踢,雪崩的那個玩意估計是沒辦法用了。

“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

看到這一幕,一個穿著銀色盔甲計程車兵低聲問道。

“去幹嘛?那可是封號鬥羅,而且是昊天宗的封號鬥羅,你一個月300的工資,玩什麼命啊!”

為首的侍衛統領,冷漠的說道。

他們這些人,每天都活的提心吊膽的,哪敢隨便惹麻煩?

“可是,雪崩殿下受傷了!”

另外一個士兵猶豫的說道。

“管他呢?死不了就行了!”

侍衛統領擺了擺手,冷淡的說道。

唐嘯和唐烈沒有理會雪崩,兩個人拉著車慢悠悠的朝著月軒的方向走起。

.......

月軒,頂樓。

“今天天氣不錯,那個可惡的千羽寒應該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唐月華坐在窗臺邊,一邊欣賞著外面的景色,一邊輕聲感慨。

她今天的狀態非常好,白皙的小臉帶著一抹紅潤,雙眸中更是透露著一股迷醉的神色。

“夫人,您醒了?”

一個貼身侍女端著一碗湯藥走進來,溫柔的說道。

“嗯,放那兒吧。”

唐月華微笑著說道。

“是,夫人!”

侍女乖巧的答應一聲,把藥放在旁邊的茶几上,然後笑著說道:“夫人,今天早上發生了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

唐月華一邊喝著美容養顏湯,一邊詢問道。

“我聽說,有兩個封號鬥羅變成馬伕了。”

侍女笑著說道。

“車伕?這樣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家族的長輩經常會護衛自家的後人。”

“據我所知,七寶琉璃宗的劍鬥羅就經常給他們宗門的小公主充當車伕的。”

唐月華一臉平靜的說道。

“夫人,不是啦。”

“我剛才聽別的丫鬟說,那不是正常的車伕,而是封號鬥羅充當牛馬,一步步拉著馬車走。”

侍女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據說,那輛馬車朝著我們月軒過來了呢。”

“竟有此事?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聞言,唐月華頓時驚訝了起來。

“對啊,夫人要不要下樓去看看?”

侍女興致盎然的提議道。

“好啊!”

唐月華也很想去看看熱鬧。

於是,二人快速收拾一番,就一起走了出去。

等她們趕到的時候,那輛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然後......

“大哥,七長老!!!”

看到眼前的兩人,唐月華瞬間大驚失色。

侍女口中的那兩個封號鬥羅,竟然是她的哥哥和宗門的長輩。

可是,好好的封號鬥羅,為什麼會變成人力車伕?

這種將昊天宗顏面徹底丟掉的行為,唐嘯和唐烈又怎麼會同意呢?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夠看到唐嘯和唐烈,做了別人的奴僕。

“唐月華?”

唐烈先是楞了一下,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太巧了!”

話語剛來,唐烈直接丟掉了車轅,快步來到唐月華的面前。

啪!

一個響徹天地的耳光,直接打在了唐月華嬌嫩的臉頰上,讓她的臉頰迅速腫脹起來。

“唐烈,你這是在幹嘛?!”

唐月華憤怒至極,尖叫著質問道。

“幹嘛?”

唐烈的目光冰冷如刀,咬牙切齒的瞪視著唐月華,冷聲道:“你還敢質問我?你這個不孝的子孫,就不應該活著!”

“唐烈,你不要太過分了!”

唐月華怒吼一聲,眼淚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閉嘴!”

唐烈暴喝一聲,指著自己那張豬頭般的臉龐,恨恨的說道:“要不是你那個孽障二哥,我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嗎?你還敢狡辯?”

“七長老,家醜不可外揚!!“

唐嘯輕咳了幾聲,隨後說道:“我們進去談。”

“哼!”

唐烈冷哼一聲,隨即一甩衣袖,朝著房間裡走去。

“唉,都怪我考慮不周。”

唐嘯嘆息一聲,苦澀的搖頭跟了上去。

“千羽寒,你到底做了什麼?”

看著行為怪異的唐嘯和唐烈,唐月華的心中浮現出一種不祥的羽預感。

“沒做什麼,也就教他們尊老愛幼而已。”

千羽寒笑了笑,竟也走進了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