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問:“娘娘,您是被皇上抓包了嗎?”

沈知一愣,他是從哪裡得知的?宋斂總不可能來找他說這個。

“為何這麼問?”

周煦說:“因為前兩日進出宮的守衛都加嚴了。

皇上雖然沒有說明原因,但是卑職猜測會不會……”沈知:“……”宋斂這傢伙,悶聲幹事兒啊!“沒有,你別多想了.”

沈知沒有跟他說,怕他平添驚慌,“許是有其他的事情吧.”

周煦不疑有他,點點頭沒再往下問,而是道:“那您也千萬小心.”

然而此時卻有人躲在角落偷偷觀望著,等看到沈知要走的時候,那人趕緊先一步離開了。

夜裡,周煦換了班後準備回廡房,他提著一盞燈如往常換值回去,這條路很漫長,而且這個點也已經沒有人了,顯得格外地幽冷。

他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忽然就有人不知從何處撲過來,勒住了周煦的脖頸,後者臉都憋紅了,他用手肘使勁頂也不管用。

周煦的表情都扭曲了,在他快要喘不上氣來時,眼珠子向下,看到了手裡的燈籠,他不及思考,將燈籠往後一甩,身後死死勒住他的那人似乎是被燙到了,悶哼一聲。

周煦趁勢手肘往後一頂,頭再往後撞,把人給撞開了。

終於能呼吸了,周煦大口喘著氣,轉身瞪著要殺他的黑衣人。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黑衣人冷冷道:“你不必知道.”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黑衣人撲了上去。

二人在這似是無盡的長路中廝打了起來。

周煦的武功似是超出了黑衣人的預估,他開始越打越急,兩人看上去不分上下。

最後黑衣人開始使陰招,周煦佔了下風。

周煦掏劍與其打鬥,黑衣人身形靈活,躲得很快,周煦舉劍刺去,黑衣人沒有武器,拳腳相抵,倏而一陣風颳過,二人成了背對背的姿勢。

靜了片刻,鐵劍哐當落地,周煦緊皺眉頭,左手捂住了腰側,有血滲透出來,從指縫間溢位,染紅了手。

幾秒後,他便難忍倒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那黑衣人頭也沒回地又飛上了牆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