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自暴自棄

真就離譜。

沈知都要懷疑宋斂是不是都清楚她的一舉一動了。

“皇上，您今兒怎麼有空過來啊？”

沈知硬著頭皮往前兩步。

如玉本就沒緩過神來，現在聽到沈知稱呼眼前這個挺拔的男人為“皇上”，震驚得差點暈過去。

宋斂拿眼角覷她，看到她這身裝扮也沒說什麼，似笑非笑道：“朕當然是想見愛妃了，特意抽空過來的.”

沈知：“……”聽到這話，她驚悚的抖了三抖，簡直要掉一地雞皮疙瘩。

宋斂這才轉身掃了眼如玉，沈知立即機靈地解釋道，“這是臣妾身邊的丫鬟，叫如玉.”

宋斂看上去對此並不感興趣，他又斜了眼沈知，先往裡走了，“你同朕進來.”

沈知跟上去前示意採青先帶如玉去偏院。

如玉凝著沈知遠去的背影，原來她是皇帝的妃嬪？關上門後，殿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沈知清楚宋斂這是在等著她自覺承認呢。

“皇上，臣妾這趟出宮其實是……”縱使平日裡她再能說會道，可眼下她卻有點編不下去了。

因為他女扮男裝偷借腰牌出宮，回來還帶了個宮外的女子，又正巧被他撞了個正著，這還怎麼編？宋斂忽然覷著她，似笑非笑道，“編啊，接著往下編，你開個頭，編不下去了朕幫你接.”

沈知：“……”腹黑怪。

“那皇上既然心裡都有定論了，臣妾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宋斂眯了眯眼，什麼叫他有定論了，她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這還是想把鍋往他身上甩，到最後就怪他不信任她？宋斂偏不如她的願，“朕心裡沒有什麼定論，就想聽你說.”

宋斂越是這樣，沈知心裡就越有底，他這就是在套她的話。

她自暴自棄道：“皇上，臣妾都這樣被您抓了現行了，再說什麼都顯得是在狡辯，臣妾索性還是放棄了，您看著處罰就成.”

宋斂：“……”她幾次三番如此，真要處罰的話早死幾百遍了，說白了就是仗著他不會拿她怎麼樣才敢這樣。

再懶得跟她廢話，反正佔不到上風，他乾脆地說道：“你是盯上誰了？”

沈知一愣，果然他都清楚，緩了緩，她問，“皇上是不是又找人跟蹤臣妾了？”

宋斂說，“你覺得呢？”

沈知沉默著，之前宋斂找人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她都有所察覺，但是這次出宮她並沒有發覺有人跟蹤她。

宋斂像是看穿了她所想似的，涼涼道，“朕的人沒有你想的那麼差，你能發現他只能說明是他故意為之，而非是你機敏.”

“……”好傢伙，還帶損人的？沈知沉默著，宋斂如果真的知道了的話，那他會不會以為是她有野心？宋斂見她不說話，又說，“袁至昉的事兒你是從哪裡打聽到的？”

沈知一僵，果然是知道的，或許他從頭到尾都知道她在幹什麼，就是想等著她說。

“臣妾就是自己無意間得知的.”

總不能告訴他，她手持系統，雖然這個系統並不靠譜，但她早就知道了以前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