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週末的黃昏,當霞光黯淡下去的時候,津周就拉著北致,在街心公園遛彎,有時候走累了,兩個人坐在雙人椅上,安靜的,不一定說話,就這樣,他們靜靜地向遠處眺望著。

休息夠了,再拉著手走,一直到夜幕降臨,二人才慢慢悠悠回家去。

這在北致心裡就是一種浪漫,屬於津周和她的浪漫,雖然沒有鮮花、沒有燭光晚餐,但是有歲月靜好、有真誠陪伴。

北致晚上睡前,跟津周聊天。

“我希望咱有孩子了,眼睛和睫毛像你,面板白這些像你,其他就算了”,北致一邊幻想一邊摸著津周的鬍子。

津周說:“你想的太美了,貪心的女人。”

“老公,今天天氣好不了……月亮也不圓呢。”

津周在黑夜裡用手摸索著北致的鼻子,捏了一下,回答說:“咱倆在一起就行了呀,別要求太高。”

北致猛地翻起身來,親了一下津周,又躺下了。

“老公,我可以抽你嗎?”

“老婆,我可以打你嗎?”

“肯定不行呀,你打我就是家暴了。”

“女生打人也算家暴的。”

北致突然又捲土重來,瘋狂地親著男人的臉、脖子和胸膛,一邊親一邊表達著愛意,北致很快感受到了津周身上滾燙的熱意。

北致立刻從津周身上下來,兩個人冷靜了一會,又開始東拉西扯了,說了很多話題,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北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有時候他發起脾氣能把人氣得死去活來。想著想著,北致不一會就睡著了。

暑期北致和二嬌要工作,就週末回老媽家看看。

老三放暑假了,在父母的店店裡幫忙。

北致爸媽身體不好,很多時候不能抬重物。

等到弟弟放假的時候,會去店裡幫忙,爸媽壓力也小些。

每次想到這,北致和二嬌都會覺得自已很不孝順,工作後就不再給家裡幫忙了。

她們兩個休息時,不是在家躺著就是出去玩,確實很少給家裡幫忙。

北致剛進老媽家門,就發現老三坐在父親旁邊,臉色陰沉得厲害。牙齒咬得緊緊的,臉色黑布隆冬的,頭上的青筋都開始爆出來了,手握著拳頭。

北致知道:這是老三跟父母幹架後再生悶氣的標誌。這種時候誰要是再多說他幾句,那他什麼都幹得出來,很可能立刻發飆。

北致當做沒看到,故意轉移話題。

“應該掄起皮帶抽你才對!”北致爸看著坐在一旁的老三,惡狠狠地說。

“誒呀,現在不要說這些事了”,北致立刻出馬勸道,要不然家裡氛圍又要降到冰點了。

沒過一會兒,他們聊著天,互相看了看,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氣氛終於好了,北致心裡暗暗想著。

兩個人待到晚上九點多才回自已家。

“老公,我今天好累,你抱我上床去吧”,說完北致就衝著津周走來的方向伸著兩個胳膊。

津周兩個粗手臂抱住她的兩條大腿,費點勁兒就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北致緊抱住男人那像柱子似的又黑又硬的脖子,低聲笑了起來。

“老公,我重嗎?”

“還行。”

津周這麼說就是不重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