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致和津週一起吃早餐,他把煎雞蛋往北致這邊推了推,然後說道:“老婆,”他的聲音很溫柔,“怎麼樣我早飯做的?”他問道。

“挺好的呀,”她回答道。“跟以前一樣完美,你太會做飯了寶子。”

他們很親密,命運將他們捆綁在一起,而且他們要在一起一輩子。

津周吃完飯,放下筷子,伸手捏著她手上的皮肉。

餐桌上的紙巾在有風的時候,一會兒被吹到桌子別處,一會兒又胡亂落在地上。

陽光照進了客廳,北致和津周準備站一會曬曬太陽,順便消消食。她抬頭衝著太陽的方向,一些經歷過的那些夢幻般的生活片段浮現在眼前,和強烈的陽光融合在一起,拼成了一幅美好的畫卷。

她試圖睜開眼看太陽,但是陽光太刺眼了,她實在睜不開眼睛。

曬了幾分鐘,身上就開始發汗了,夏天的太陽,即使是早上的太陽,也會讓人渾身大汗。

“老婆,”津周從書房喊道。“我說,老婆!天熱得真厲害呀,一點風也沒有,看著也不像要下雨的樣子。我要被熱壞了,陽臺的盆栽你放在陰涼地吧,要不都曬壞了。”

北致聽後挪動植物。她的臉都曬得紅彤彤的,日子簡直無法忍受,這幾天太熱了。

她不由得笑了起來,大夏天的,自已在陽臺曬太陽,她冬天都很少曬太陽的。

津周悄悄走到她身後,從背後抱著她,津周親了她耳朵一下。她不由得紅了臉,用手摸了一下身後男人的臉。

許多讓人心跳加速、讓人臉紅,讓人心裡充滿柔情的事情,從脊背一點點往上湧動,這就是熱血沸騰了吧。

她拉著津周的手,安靜了一會,兩個人火速分開,各幹各的,各玩各的。

她蹲在盆栽前,這兒瞅瞅,那兒瞧瞧,一會摸一下,一會打一下。陽臺就是她的天氣,津周在這個地方毫無話語權。她想晾衣服,想種植物,都是她說了算。

反正這是她自已的領地了,在這兒不需要她去尋找什麼答案,也不需要聽任何人的建議和意見。

一縷涼風從陽臺窗戶上吹下來,吹到她脖子上和身上,她涼快地都想尖叫了。她還在地上蹲著,不知道哪裡傳出水龍頭滴滴答答滴水的聲音,她尋著聲音走去。

雨水拍打著紗窗,怪不得剛才突然感受到一絲涼意。

北致衝著書房喊:“津周,下雨了,可涼快了,快開啟窗戶吧。”

書房發生聲響,窗戶開啟了,客廳和書房對流,瞬間屋子裡的風大了起來,桌子上的白紙被吹到地上了。

“喂,”她向著玩電腦的津周喊了一聲,“老公,我想買個高壓鍋。每次你燉肉都要燉半天,還燉不爛。咱買個高壓鍋多好呀,我老媽就是這麼做肉的。”

津周連頭也沒轉動,也沒說什麼。她本來也沒指望他說什麼,提到做飯,津周似乎更有話語權。

不一會書房有說話聲響起。

“颳大風了,”男人說,他瞄了幾眼窗外,

北致面對津周的反應遲鈍,真想對周圍的事物指指劃劃,議論一番,最重要的是準備破口大罵。她等的太久了,有點暴躁了。如果津週一直沒說話還好,他偏偏十分鐘後又回應她了。

她還是忍住了,因為津周做了一個搞笑的動作,他把上衣脫下來,衝著風搖甩吶喊。跟個野人一樣。

北致被逗得哈哈大笑,這個男人太有趣了。

猛烈的南風,吹打著屋裡的一男一女,風涼颼颼的,兩個人渾身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