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寶?

他老爹是驅魔師?

看著唐逸軒驚詫地表情,秦知晚拿過嗩吶打量一下,確定的點點頭。

“就是法寶。”

“完了,老唐,你暴露了。”門外,秦海幸災樂禍道。

“暴露怎麼了?我是他老子,他還能把我怎樣?”唐德勝很是不在意道。

秦海見唐德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也無語了。

屋內的唐逸軒打量這根嗩吶半天,也聯想不出來自已老爹居然是驅魔師。

他居然騙了自已這麼久!

把嗩吶放回原位,看了看外面已經黑了的天,唐逸軒提議:“學姐,咱們睡覺?”

秦知晚小臉緋紅,嘟囔道:“不吃飯了嗎?”

“你餓嗎?”

秦知晚搖了搖頭,他們上飛機前才吃的,所以也沒過多久。

“我也不餓,那就睡吧。”

說著自已掀開了被子先躺了進去。

秦知晚見狀貝齒緊咬下唇,也起身走到另一邊,輕輕躺了上去。

“老唐,我去做點飯,他們晚上餓了好補充體力。”門口的秦海聽見門內的聲音,跑向廚房。

唐德勝緊跟在後面:“我幫你打下手。”

那種事情很費體力的,他們都知道,所以,這頓可以說是大補,為此唐德勝還專門下樓買了一整隻雞。

燉好了給他們放到保溫箱裡保溫。

屋內的唐逸軒和秦知晚相擁而眠,秦知晚眨著猩紅的眸子,一閃一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感覺唐逸軒的懷抱很溫暖,但她還是有點緊張。

唐逸軒看著不禁好笑道:“學姐,你怎麼不閉眼睡覺啊?”

“睡不著。”

唐逸軒聞言放在她背後的手抬起,放在她後腦勺,輕輕揉著她的腦袋,像哄小孩一般:“睡吧,睡吧。”

沒想到真的管用,秦知晚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多時,呼吸就變得平穩起來,很明顯是睡著了。

也或許是剛剛給自已輸送血氣,有些透支了吧?

但她睡著了,唐逸軒睡不著了。

他的二弟又有自已獨特的想法了。

所以他輕手輕腳地鬆開秦知晚,起身準備出去喝口水冷靜冷靜。

剛開啟門,兩道目光齊齊地轉向他。

唐德勝還點了點頭:“還可以,時間沒問題。”

唐逸軒聽的一頭霧水,什麼亂七八糟的?

“逸軒,那邊有雞湯,你去喝點吧。”

“啊?我不餓啊!”

“知道你不餓,但是你也去喝點吧。”

唐德勝起身,走到保溫箱前,把雞湯端出來,遞給唐逸軒。

唐逸軒一臉疑惑地端過來,喝了一口。

味道正常啊!

老爹也不是拿自已試毒啊!

“知晚丫頭呢?”唐德勝又問道。

“學姐她睡著了。”唐逸軒如實回答。

聞言唐德勝二人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互相對視一眼,秦海還說道:“看來力度也沒問題!”

他不由得開始擔心自已女兒了。

唐逸軒沒有管他們兩個異樣的目光,可能抽風了吧。

他自顧自地走到桌邊,拿起水喝了一口。

雞湯有點鹹……

隨即去了趟廁所後再次回到了房間。

“老唐,我怎麼感覺有點擔心呢?知晚的身體不應該這麼差啊!”秦海有點擔憂道。

唐德勝點了點頭:“嗯,看樣子我需要跟逸軒說說了,不能讓他太過分了!”

兩人便湊到一起說起悄悄話來……

……

第二天一早,秦知晚在唐逸軒懷裡甦醒,見唐逸軒還沒醒,她也沒有亂動,而是就這樣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唐逸軒又睡了近半個小時才睜開眼睛。

“嗯……學姐,你醒了怎麼不起?”

“怕打擾到你。”秦知晚輕聲道。

唐逸軒感覺心裡不由得一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睡覺睡的死,沒關係的。”

秦知晚輕嗯了一聲,從他懷裡爬了起來,伸出纖細的手指捋了捋額前的髮絲。

率先走出門,看見已經醒來坐在沙發上的秦海和唐德勝。

“爸爸,叔叔,早上好。”

叔叔?

唐德勝傻了,昨天不是還叫爸呢嗎?

難不成自已兒子惹到她了?

或者昨晚讓人家不滿意了?

他在心中暗自腦補著。

看來真得給自家兒子打打預防針,不能累著人家小姑娘。

不然老婆沒了怎麼辦?

感受著二人奇怪的目光,秦知晚蹙了蹙眉頭。

走到餐桌旁,看到了一杯枸杞茶。

“丫頭,那茶是給你泡的,快喝了吧。”秦海走過來道。

秦知晚傻眼了,枸杞是幹嘛的她當然清楚,她這回終於明白剛剛為什麼他們看自已眼神那麼奇怪了。

他們明明什麼都沒幹啊!

而且這東西不應該給學弟喝嗎?幹嘛給她。

“我不喝!”

“你看,還耍上小脾氣了,我們這是為你好,聽話……”秦海走上去,開始哄女兒。

“不喝!”秦知晚鼓了鼓嘴,說什麼也不喝。

“嗨,你這丫頭……”

“爸,叔叔,學姐,你們幹嘛呢?”唐逸軒也撓著雞窩頭走了出來,看見此場景不由得詢問。

“逸軒出來了,正好,你快勸勸知晚,把那個喝了。”唐德勝指了指桌上的枸杞茶。

唐逸軒瞪大了眼睛看著枸杞茶,知曉他們誤會了,於是滿臉詫異地看著老爹:“喝那個幹嘛?我和學姐……”

“我喝!”秦知晚見唐逸軒要說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連忙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被誤會就誤會了,一旦學弟再講出點睡覺的細節就不好了。

秦海見狀微微一笑,回頭給唐德勝使了個眼色,唐德勝秒懂,拍了拍自已身旁。

“逸軒,你過來坐下。”

唐逸軒滿臉疑惑地走過去坐下。

“逸軒啊,做事要有度,明白嗎?不然以後後悔莫及的是你自已。”

唐逸軒偏頭看了看秦知晚剛剛放下的杯子,一切都明白了。

學姐昨天就比自已早睡了一小會,居然就被他們誤會成這樣,他還能說什麼呢?

他知道越描越黑,且秦知晚都已經點頭認同了,他也不打算解釋了,於是連忙點頭稱是,表示自已以後注意。

遠處站著的秦知晚恨不得把這兩個老男人打包從樓上扔下去。

腦子這麼有想象力,為什麼不去寫小說,當編劇呢?

給人當爹真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