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戰士們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幕,恍如還置身剛剛的硝煙間,鋼鐵洪流帶來種種的壓迫感讓人意志動搖,可是就在一瞬間,就在所有人的眼下。
一道光束降下,無數的光芒將綿延較廣的敵營全部吃掉,黑壓壓的廢墟坑矗立著空蕩蕩的黑夜,誤傷的戰士們已經成為了星星之火的一粒。
世間災難降臨,拯救眾生的不是神明,而是恍如神一般的歷史群眾英雄。
此刻,防空洞外面活著的十幾名軍事人員一個個快速的檢查著周圍的情況,依舊保持高度警惕,現在還不能確定敵人是否完全覆滅。
“在真正的戰場上,人是這樣的渺小,一切都要覆滅,都沒了,什麼也不剩下。”
“生命如同草芥一般被收割,可是我們也不是任由敵人欺負的主,只是作為一個人,犧牲,戰死,或是成為炮灰,這是我活著的意義嗎?”
“是啊,跟我想象的戰場真的不一樣,我不知道那些推崇戰爭的人是什麼想法,受苦的只是我們這些人罷了,真到了這個地步,生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哪來的這麼多想象殊榮。”
“行了,不管怎麼說,現在還沒有結束,快檢查一下還有沒有敵軍,我們背後的人民群眾必須守護住,不管我們有沒有這麼高尚。”
“此刻,我們就是人民能依靠的劍盾。”
“明白!”
李少雯的身影在迷霧中顯得有些蒼老佝僂,只有她知道眼下的一切是誰造就,衛國犧牲,雖死猶榮,這是一個值得她永遠尊敬的高尚偉大的人。
“我會幫你照顧好你的孩子……”
“嗯?”
“怎麼回事!”
“不對勁,所有人立即躲進防空洞,敵人還存有空中力量!!”
“快!快跑,不要再看了!”
“跑啊……”
來不及了,他們已經逃不掉,夜空之上傳來一陣陣強勁的破空聲揭開迷霧,在防空洞的作戰系統徹底癱瘓後,這些從天而降的追蹤導彈也將無人可擋。
四架戰機快速的清理掉他們心中的絕望,只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在地面上無處安放,無處可逃的他們,在喜悅裡絕望,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來到。
此時,距離軍方的支援還有八分鐘,即將抵達霧安市的邊際,可是防空洞外,只有那幾架快速停落在地的現役戰機下來了全副武裝的八人。
“隊長,都解決乾淨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立即執行上面的命令,不得耽誤,走。”
高大男人看著眼前這些橫七豎八的屍體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拿好你們手裡的武器,裡面說不定還藏有什麼別的持械人員,我們也許會走不出這裡,隨機應變即可。”
“明白。”
三號防空洞外的突然爆炸聲讓裡面一陣沉默,一個個都是相視無言,此刻,突然衝進來的反動分子讓他們更是害怕,反動分子為首者拿著一個精密的儀器搜查核對著這些面孔。
“這裡沒有,我們再進去一些,別耽誤時間。”
“反抗者殺了就是,繼續深入。”
“隊長,上面的人給我們的時限快到了,必須再快點,霧安市的支援快到了。”
跟隨在高大男子步伐身後的人忽然說道,他正在敏銳觀察著這些群眾的一舉一動,同時不忘晃動手上的槍支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那雙鷹眼般的雙目給人一種囂張跋扈的感覺。
即便如此,人群中,勇者,也從不缺乏。
很快便有幾名群眾從潛伏狀態蓄力偷襲,想要趁其不意帶走幾個敵人,可是無一例外的,沒有槍械的他們被這幾位訓練有素的反動分子輕鬆鎮殺。
“奉勸你們不要把你們所謂的血性在我們面前展現,這隻會牽連這裡的所有人為你們愚蠢的行為搭上他們的生命,我還沒心情在這裡清空彈夾。”
“告訴我,誰見過這個女孩?”
反動分子頭目的聲音不大,卻有股獨特的穿透力,震懾住蠢蠢欲動的其他人,讓其不敢再出手,他拿著身前精密的探測儀顯示出一道驚為天人的立體影象給周圍的人看了一眼。
那是一個絕美女孩的投影,反動分子詢問著,也在不斷找尋,並沒有動用考驗人性的手段來逼迫這裡的人,算是他最後的一些良心。
所遇到啼哭的嬰幼兒也只是警告其身邊的人讓這裡安靜些,閉好嘴,不能打擾他們的行動。
“大哥,這些人是靠不住的,我帶的有熱成像儀,既然外面不存在這個人,想必再深入一些就好。”
一位臉上帶有疤痕的年輕人走上前來,將自己的熱成像儀置於眼前並觀看著前方的影像成影,對接了探測儀的生命體徵資訊之後便站在前方開始搜尋。
“你們幾個,給我看好這些人,不老實的解決了就是。”
領頭人轉身對著幾名反動分子說道,而後讓年輕人在前面帶路,並且將三號防空洞的路線圖投影交給他,跟在後面小心謹慎的看著周圍,還有四分鐘時間軍方的支援就要到來,算上抵達三號防空洞的時間,一共還有七分鐘,或是更多,就看外圍能不能抵擋住。
反動分子頭目眼神平靜的望著這些平民,一直沒有發現目標者,於是決定走到防空洞的最深處地帶,這裡的環境過於陰暗潮溼,幾人持著槍械來到了這裡也看不到什麼事物,沒人敢懷疑他的決定。
前面的年輕人忽然說道,“隊長,就在前面。”
“有一個很模糊的影成像,估計是這裡的磁場的干擾。”
“這年頭是怎麼回事,一個小女孩都敢跑到這麼陰森恐怖的地方。”
其中的一人忽然說道,雖然很是疑惑,可是資料不會騙人,只要向前走去,就能看到本次的目標物件,他們無視掉牌子上的禁語,直奔那堵石牆而去,終於停下了步伐。
“不是,你那破玩意是檢測到髒東西了嗎?這裡看著就是死路,這麼厚的牆怎麼可能會有人存在。”
又是一次質疑,這裡的石牆看著確實很厚,還帶有歲月的痕跡,領頭人眉頭微鄒,“這堵牆看上去年代久遠,倘若使用強力開啟,要是後面什麼都沒有,我們在這個小空間陷入塌方,就都得玩完。”
“如果可以開啟,興許受到什麼機關控制,抓緊時間。”
他還是比較相信科技的力量,既然熱成像有顯示檢測到,那麼裡面必定是存在些什麼的,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看著自己的機械錶,“還有五分鐘,你們去看看這堵牆有什麼怪異之處沒有,按道理說應該是存在什麼牽引機關控制的。”
“不對勁啊,這堵牆完全沒有被開啟過的痕跡,這邊卻有幾個人的腳印,裡面莫不是有陷阱?”
在仔細檢視一番後,一個人毫無頭緒的望著石牆說道,找不到哪裡存在什麼機關。
“沒時間了,我來轟開這堵牆,你們都讓開,我試試粗口徑的小炮,面前的不過是沉積岩而已。”
幾人隨之讓開,考慮到這裡的地層承受不住炸彈的威力,小的炮彈倒是可以試一試,那人也是果斷的連續幾發打在石牆的中央部分,每一發都伴隨著巨大的衝擊。
“哎,我就說有用吧,你們快看那,這個口子的背後是一扇金屬門,應該沒錯。”
“別開槍,我大概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領頭人一聲喝令,說完便上前摸索起這堵石牆,沒一會,他便依靠所攜帶的儀器紫外線看到了石牆的左上角有一處不同於其他地方的區塊。
那塊黑青色的紋理區域在領頭人的一拳下將本就有些破碎的石牆震碎,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裡,“這個圖案,很眼熟,讓我想想。”
“對,就是一個古籍裡記錄的圖案,我想不起來是哪本卷軸了。”
“血,這道門需要血才能開啟。”
隊伍裡的一人突然激動的說道,而後毫不猶豫的咬破自己的食指,朝著那裡使勁按了一下,領頭人已經主動的退到後面等待。
只見金屬門上剩餘的雜質全部脫落,化為地上的土灰,一道嶄新的金屬大門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的下,明明傷的很嚴重。”
白依雅很是認真的看著他,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那,你再幫我守一會,我還得調節一下體內混亂的氣血狀態。”
白淨初拗不過她的關心,然後便盤坐在地上運轉著師傅所傳授的練功心法體系,對於女孩而言,她先前所體會的那股感覺很是奇妙。
可是卻又對身體有很大的負荷,她在一旁認真觀摩白淨初的神態與手勢動作,上下打量著,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白淨初閉上眼睛便開始內觀體內各處,即便視野比較模糊加持半部分的想象,只能夠透過疼痛程度來判斷受傷部位的情況,卻還是可以反饋到腦海裡面。
他將自身視作為固體,或是液體的狀態,然後拆解自身,透過神經中樞反射進意識海內,加以進一步的想象,一個自我的模型體在意識海內悄然出現。
白淨初打量著自己,意識海的自我模型處於一片黑暗之中,即便這裡沒有光芒他也可以看得見自己的虛影態,在內觀視野下,絲毫不受陰暗的視線影響。
黑暗不是望視的障礙,心靈可通,望與周遭,唯有自己。
白淨初觀察著自己的傷勢,比起以往受到訓練帶來的痛苦,他現在這個程度的傷勢只需要調養幾天便可恢復,但是現在存在的不確定因素很多,自己不能夠大意。
也不知道時間流轉到何處,白淨初被女孩的聲音吵醒,“哥,你快醒醒,外面有動靜,有人來了。”
在聽到門外傳來十分誇張的震動聲後,她有些花容失色的拉著白淨初,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龐。
男孩感受到來自她的呼喚,緩緩睜開冰眸溫柔的看著她,眼中似乎藏著一縷淡淡的光芒從眼中射出,微秒間消散。
“怎麼了?”
白淨初看著一臉急切的她,而後便聽到石牆那邊傳來的動靜,警覺的立即站起身來。
“來者不善,我們有麻煩了。”
“小雅,你快去把小褚叫醒,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站在我身後,隨機應變。”
白淨初沒有猶豫的從荷包裡取出腎上腺素與針管扎進自己的右手臂上,幾秒之間,他便以內力逼迫藥效快速散開體內周遭,在感受到渾身充滿力量後立即憑藉自己的蠻力硬生生的將會議桌朝石牆那邊挪去。
小褚被白依雅急切的聲音喊醒,小男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著面前的她軟糯糯的說道:“仙女姐姐,怎麼啦?”
白依雅沒有回覆他的話語,轉身拉著小褚就朝著白淨初的身後走去,“小褚,待會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冷靜,不要害怕,有大哥哥在。”
“小雅,你們站在我身後,這股危險感過分強烈,我不能鬆懈。”
話語剛落,白淨初便眼神嚴肅的盯著大門那裡,而後立即擺出一副武鬥姿勢準備迎接開啟金屬大門的敵人。
當石牆後的金屬大門被反動分子發現後,領頭人便讓其中的一個成員去試著能不能推動,結果卻被活生生的粘附在大門上無法脫身,一些流動下來的透明液體將其殺害燃燒,最終化為了一團灰燼。
“嗯?這就沒了?!”
領頭人雖然驚訝,卻很快找來一雙化學手套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我們面對的是未知事物,所以以後遇到這些情況不要輕舉妄動,萬事需要謹慎,此事回去之後再為江天送行。”
“記住了,我們要的是活捉人質,不要節外生枝。”
“隊長你不用說了,生死一瞬,我等皆知。”
反動分子隊長戴好化學防護手套後便親自上前推動金屬大門,在他的絕對力量之下,大門正快速的移動著。
大門終開,裡外之人相見,為首的兩人目光交匯。
白淨初望著全副武裝的幾名反動分子,與站在最前面的魁梧男子對視,眼中的凝重更甚,自身的殺氣也在隱隱間散發出來。
“真是意外之喜,這裡面居然會有三個人。”
“小朋友,不用這麼嚴肅,你身後的女孩子必須得跟我們走,你是保護不了的,別為自己增添煩惱。”
“說這些廢話做什麼,以大欺小嗎?想帶走她,先過我這關再說。”
“你這武鬥姿勢很眼熟啊小子,你的膽量已經不懼怕這些槍支是吧,趁現在還有一些時間我就給你個機會。”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打贏我或者我打殘你,看看你有什麼能耐,驗證我心中所想。”
“別死了啊,你才保護的了這些人。”
領頭人望著機械錶上的時間,完全足夠自己全身而退,於是心血來潮的說道,背後的手勢示意不要隨意行動開槍。
言語間,反動分子隊長已經踩上會議桌同白淨初近身碰撞起來,猶如兩塊巨石撞擊一般產生極大的骨骼聲響與雙拳墜落般爆炸。
白淨初有些慶幸面前這人在託大,自己已然是沒有退路可言,只能爭取在藥效期間發揮最大實力擊殺這些人。
自不相讓的兩股力道產生一股強大的的衝擊力,短暫的近身格鬥間反動分子頭目便判斷出白淨初有傷在身,“就這點力量,小子,你痴心妄想保護你身後的人嗎?”
反動分子頭目忽然爆發一股強勢力量砸在白淨初的身上,防禦間殺氣隱隱露出,白淨初望著眼前的敵人眼神也是凝重的更為凌厲,自身的殺氣也在展現。
“我給了你一個身為男人的權利,你是否有資格保護你身後的一切。”
短短的幾秒間雙方便打出了幾十形拳,相互閃避或是重重砸在對方的身體上,肉眼可見的力道體現在已經碎裂開來的會議桌上,圍觀的眾人目瞪口呆。
白淨初的攻勢不斷被拆解,他現在根本無法發揮自己的實力,藥效帶來的暫時爆發無法凝聚體內的血氣為他所用,殺氣無法展露更多。
死撐著藥劑的副作用生效,在激烈的對打中他還是抓住一個機會,其出招處處列為殺招,變化多端,皆為人體虛弱之處,直打部位要害。
“對,這才像樣,你果然是那老傢伙的徒弟,這要是你的全盛時期我可是一招也接不了啊,孩子,可惜啊,你還是太年輕了。”
逐漸判斷出白淨初的攻勢武技後,反動分子頭目臉上露出認真的臉色。
“三十秒。”
白淨初凌冽的眼神死死盯著他,不斷的近身與其搏擊,每一招都暗含內勁,即刻動身拳打腳踢間注意著周圍的情況,體內傷勢也在反覆的折磨著他,儘管目前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但是體內經脈的混亂顯現於其表身。
“時間到了,真可惜,我們站在了對立面。”
“動手!”
一分鐘的時間已過,白淨初被反動分子隊長竭力一拳打飛幾米遠躺在牆邊,他也同樣不好過,渾身是傷痕入骨,其胸口處已經下凹了好一大塊。
無法立即站起的白淨初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其餘的人上前抓住了手無縛雞之力的白依雅與小褚,自己剛準備忍痛起身便被極速趕來的領頭者給踩住身體。
反動分子隊長右腳狠狠的踩在白淨初的胸口上,可是下一秒,他卻感受到一股猛烈的力量將自己生生的震開,而腳下的男孩已經從自己的面前消失。
“嗯?!”
在他的驚訝疑惑間,白淨初忽然出現在他的背後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脖子將其舉起,血脈噴張,臂粗如龍,眼神很是冰冷的看著其他的反動分子。
“你叫他們放開,否則我們同歸於盡。”
“你們,給老子放開他們!!”
男孩的聲音帶著一股咆哮,極度的憤怒與殺氣將他包裹住,他看到在掙扎的女孩與小褚,心中隱隱作痛,於是更加用力的勒緊著反動分子頭目的脖子,卻突然發現使不上力將其搏殺。
“你身上,有毒!”
“可……惜啊,小子,你殺不了我的,礙於你的身份我雖不能殺了你,可是你也別想好過。”
逐漸無力的白淨初被反應過來的反動分子頭目踩在地上,“小子,優柔寡斷的你在乎太多了,你什麼都守護不了。”
領頭者舉起白淨初身體就是一頓暴力性半劈,直接用膝蓋頂斷了白淨初的腰間骨,讓其眼前一黑吐血失力癱倒在地。
“你不能……帶走她,我……”
領頭者不再管他,這時候他的荷包裡突然震動一聲,取出精巧的儀器看了一眼後眼中滿是凝重,有些皺眉,“這些瘋子,怎麼捨得的……”
突然,他下一刻出現在了白依雅的面前審視著眼前這個絕美的小女孩,而後看向白淨初面無表情的說道:“接到新的通知,我不帶走她,所以……”
“孩子,這一切都結束了。”
語畢,他搶過身旁人的槍械對準著驚慌失措的女孩,白依雅絕望的看著白淨初,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沒等她開口,下一刻便血濺當場。
“哥……”
在白淨初的呆愣中,絕望中,吶喊中,女孩緩緩閉上了含有淚水的雙眸,控制女孩的反動分子輕輕將其放在地上躺著,潔白的衣裙被鮮血所染紅,白淨初嘶啞無聲間忽的從地上暴起奔向女孩這邊。
“這個瘋子,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反動分子成員連忙上前阻攔,小初在旁邊目睹了這一幕後淚水大把大把的落下來,“小雅姐姐,小褚……我……”
“為什麼,我這麼無能,什麼也做不了……”
控制小男孩的反動分子放下掙扎著的小男孩,跟著去阻攔暴走無魂的白淨初,面對迎面而來的殺氣瀰漫白淨初,兩人被直接掀飛倒在牆邊躺著,小褚一直注視著女孩,淚如泉湧間顫顫巍巍的朝那走去。
白淨初的嘴中如含千萬利劍渾痛刺激著他的神經,幾度憤怒哽咽。
“小妹,你醒醒,哥哥在這裡,可不可以睜眼看看我。”
“是我啊……我是你哥啊,小雅,你醒醒好不好,我在的……”
“依雅……”
白淨初身上的氣息全部消散,他無力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她冰冷的臉龐,血淚在他的臉上緩緩流動,可是他已經用盡身上所有的力量,他最為害怕的一幕。
在這一刻,發生了。
領頭者殺死女孩後便閃躲開在一旁,看到白淨初的這一幕後,忍不過心裡的疼痛直接大步上前將其用力扔在另一邊,將他與女孩的距離生生拉開幾米之遠。
“該離開了,趕緊走。”
領頭者的話語落下,其餘的人立即起身撤退,殺死白依雅已經任務完成,幾名隊員跟在他的身後準備離開這裡,無人理會白淨初聲嘶力竭的怒吼,小褚的大腦也在這一刻受到了不小的刺激,眼裡充滿了迷茫,如此空洞無神。
一切發生了,在何處,為何人,留下這樣荒誕的落幕。
附註:(2023.11.11凌晨修改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