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把手。

他一走進來,就滿臉憤怒瞪著兒子責問:“啟明,誰讓你堵齊隆傢俱廠路的?”

關啟明的臉刷一下變了,訥訥地解釋說:“我,聽大姨夫說.”

他沒說完話,關根興就怒不可遏地打了他一個耳光,嘴裡罵道:“混帳東西!你成心要弄敗關楚集團是不是?”

關根興氣得不顧有人在這裡,就指著兒子破口大罵:“這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市發改委正要下發的批文已經收回,你大姨夫也被停職審查。

還有更多的人,會牽涉進去.”

“以後,還有誰敢給我們關楚集團辦事?啊!”

溫雪霖看了葉皓一眼,給了他一個獎勵性的凝視。

葉皓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卑不亢地說:“關啟明,有結果了吧?”

“我們走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太囂張.”

他看了關根興一眼,就與溫雪霖並肩走出辦公室。

關根興驚駭要看著葉皓,等他們一走出去,就問兒子:“他是誰?”

關啟明摸著被爸爸打痛的臉,輕聲說:“他就是陸倩文的丈夫,軟飯王葉皓.”

“什麼軟飯王?我看他一點也不軟,反而很硬。

這事,就是他舉報的?”

“是的,他剛才還當著我的面,給上面打電話。

他說我狂,其實比我還要狂.”

“看來,這個人不除,我們關楚集團,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關根興平靜下來,壓低聲告訴兒子說:“剛才,有人給你大伯打電話,大發雷霆。

說這麼小的事,有人捅到上面,他急死了。

弄不好,這次也要被牽進去.”

“這個人很可惡,可我又打不過他,唉.”

關啟明低下頭,唉聲嘆氣。

“你跟他交過手了?什麼時候啊?”

關根興驚訝地問。

“就前幾天.”

關啟明沒敢把追求溫國豪大女兒的事,告訴任何人。

他怕追不到溫雪霖,再次丟臉。

“你就不能請個高手,來收拾他嗎?”

關根興也急得直咂嘴:“有人指示我們,必須儘快平息這件事,不惜一切代價消除隱患.”

關啟明聽到這句話,又振奮起來。

他抬起頭看著爸爸說:“我儘快請高手過來,消除這個隱患。

否則,我們關楚集團就不會太平,甚至還會敗在他手裡.”

關根興說:“剛才,我跟你大伯商量了一下,決定採取多種手段,挽救這個專案。

我們要逼雪霖集團讓步,把傢俱廠搬走.”

他轉身去把辦公室門關了,才走回來,壓低聲跟兒子商量具體辦法。

葉皓走到外面,嘻笑著問溫雪霖:“溫雪霖,這件事,我處理得怎麼樣?”

“馬馬虎虎,還可以.”

溫雪霖的臉上現出一個難得看到的微笑。

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他們沒有去單位,開著車子直接回家。

回到家裡,溫雪霖喜形於色地把這件事,告訴爸爸媽媽。

丈人表揚葉皓說:“葉皓不是什麼軟飯王,還是有本事的,也是個有心人。

以後,你們不要再看不起他.”

“一件事能說明什麼呀?”

朱雪梅還是陰著臉說:“他這樣逞能,得罪了關楚集團,怕沒有好果子吃.”

“不這樣處理,怎麼辦呢?就讓傢俱廠關閉嗎?”

陸倩文聽了這事,也替葉皓說話。

葉皓心裡感到一陣溫暖,嘴上沒有說話。

走上三樓,走進大臥室,葉皓就迫不及待地關了門,上前抱住陸倩文說:“老婆,你就獎給我一個吻吧。

我們領了結婚證書到現在,你從來沒有讓我親過一次.”

平時,陸倩文是不讓他靠近的,不要說擁抱親吻了。

葉皓這幾天的表現,今天處理的堵路事件,都讓她滿意,所以她決定獎給他一個吻。

陸倩文像個小女孩,天真地說:“好吧,我們也來個獎罰分明。

你有功,我獎你;你有錯,我就罰你.”

葉皓抱著她曼妙的身子,看著她領口裡的風景,一臉饞相地問:“你怎麼罰我呢?”

“我,我打你屁股.”

陸倩文想不起來,隨口說。

“那好啊,我天天晚上,讓你打屁股.”

“哦,你也好壞哦.”

陸倩文撒嬌地搖著身子,點著他鼻子說:“那我罰你跪在我床前,不讓你睡覺.”

“老婆,你真的太漂亮了,怪不得這麼多富少,對你念念不忘.”

“以後,關啟明派高手來報復我,我也把你帶上,用你的美色,迷惑對方.”

“你怎麼知道,他會派高手來報復你?”

“這是肯定的,關楚集團是個什麼性質的集團?關啟明又是個什麼樣的富少?這兩點,決定他們不會對我善罷甘休.”

葉皓泰然自若地說:“不過,我真的要與高手對決,是不會帶你去的.”

“為什麼?”

“不捨得你去,萬一我落敗,你被歹徒綁架怎麼辦?”

“嗯,你還能為我著想啊?”

“我一直在為你著想,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包括被人歧視,說成軟飯王,都是為了你.”

“好,我領情了,那就來吧.”

陸倩文終於同意,用一個深吻回報他。

這是第一次,兩人都很激動,葉皓猶甚。

他被陸倩文一吻,就吃不消了,脫出嘴巴“啊呀呀”地叫起來。

陸倩文真的很懵懂,不知道他為什麼身子亂顫,還像疼痛一樣地叫起來,就好奇地問:“你怎麼啦?我咬痛你了?”

“沒有.”

葉皓羞紅著臉,推開她,拿了一條短褲,去上衛生間。

他換了褲子出來,在沙發上坐下來,認真地說:“倩文,你坐下,我給你提兩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