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昨晚楚戾淵跟許婉音大吵一架後,便前往了鄭姻宮中。

幾位婢女紛紛為她鳴不平。

“娘娘,您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昨夜又是姻貴妃侍寢。”

“是啊,娘娘,皇上該不會是真的喜歡姻貴妃吧,來日她若是封了後,咱們恐怕不會有好下場。”

許婉音輕抿一口香茶。

她絲毫不憂心,自已能否撐到那一日,都尚未可知。

“咳咳……”

手中的茶杯“哐當”一聲墜落在地。

“血!是血!”身旁的婢女們驚慌失色,匆忙上前攙扶住她。

許婉音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捂住嘴,可那鮮血還是不斷地從指縫間淌出,滴落在地上,綻開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婢女們嚇得哭喊起來:“快傳太醫!快傳太醫啊!”

整個屋子瞬間陷入一片混亂。

“不要!”許婉音強撐著,“今日之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她換上太監的服飾,悄悄溜出宮。

來到臨江館,劉神醫面色凝重地將許婉音迎進屋內。

他轉身從一個精緻的檀木盒中,又給她拿了幾顆特製保元丸。

這藥丸對康復作用不大,只是能減去疼痛罷了。

劉神醫壓低聲音道:“聽蘇亦塵說,皇上把你帶進宮了,切記,不要有孕。”

說起蘇亦塵,許婉音眼底一下就紅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劉神醫,他怎麼樣?是我連累了他……”

劉神醫輕輕拍了拍許婉音的肩膀,安慰道:“好多了。只是皮外傷,無大礙。你也別太自責,這並非你的過錯。”

許婉音和蘇亦塵假意成婚,卻怎麼也沒想到,楚戾淵會篡權。

她點了點頭,拿出二百兩銀票,“劉神醫,這是這次的藥錢,您收好。”

劉神醫無奈接過,製作保元丸藥材極貴,只有收了她的錢,才能有能力製作下一批。

許婉音剛想出門,街上密密麻麻跪滿了百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瞬間臉色煞白,楚戾淵竟然出宮來找她了。

她下意識地拼命往後退,想要尋個隱匿之處藏身。

然而,就在這一瞬,楚戾淵已然捕捉到了她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詭譎笑容。

“音音,你又不乖了。”

楚戾淵朝著許婉音緩緩伸出手,那眼神中攜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無可違逆的威壓。

“過來。”

許婉音僵立在原地,絲毫不敢動彈。

周圍的百姓都投來好奇的目光,這讓她更加無地自容。

楚戾淵見她不動,,臉色陡然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邁著沉重有力的步伐朝她逼近。

“音音,看朕怎麼收拾你。”

言罷,他猛地將許婉音粗暴至極地扔進馬車,而後自已也緊跟著上車。

一進馬車,楚戾淵便如發狂的猛獸一般,將許婉音緊緊壓在身下,暴戾地吻了上去。

“下賤的婊子,你竟敢學會逃跑了?”

他那寬大的手掌粗暴地抓起許婉音的長髮,狠狠地按在自已腰間。

“接下來要做什麼,你應該會吧,嗯?朕的好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