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因你而璀璨,若失去你,我便如同置身於無盡的黑暗。”

——

新皇楚戾淵篡位登基,連下九十九道聖旨強娶臣妻許婉音。

大雪封山,聖旨無法抵達。

楚戾淵瘋了,他騎上戰馬,帶走全國所有的禁衛軍,瘋狂開山。

連續七天七夜,滴水未進,累倒了一批又批將士。

“許婉音,你這個浪蕩貨,這就不行了?”

楚戾淵伸手環住她腰間,熱烈痴纏。

脖頸傳來酥麻感,她目光迷醉,雙唇微啟一絲絲嬌喘吁吁。

“楚戾淵,我已嫁為人婦,何必來尋我。”

眨眼功夫,她慌亂地望著面前的男子竟不緊不慢地解開腰帶,將她拉至身前。

“你是朕的,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就算你心裡有別人,也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他捏住許婉音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嬌紅的唇。

“朕?你登基了,還沒昭告天下,你便來報復我!楚戾淵,你喪心病狂!”

許婉音用盡力氣,狠狠拍落楚戾淵的手。

楚戾淵被她激怒,雙目通紅,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桌上。

“我們說好的,等我守邊疆歸來,便娶你為妻,可你為什麼偏偏在我歸來前一天,嫁給蘇亦塵!許婉音,你聽好了,是你!是你逼我篡位!是你逼我弒父殺兄!”

楚戾淵緊緊地抓著許婉音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力度大得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他當著滿院禁衛軍的面,粗魯撕開她的衣物,露出淡粉色肚兜。

“不要,楚戾淵……求求你,不要……”

許婉音的哭聲越來越小。

男人沒有絲毫憐憫,將自已的內衫脫下,狠狠塞進她口中。

他深邃的眼眸猶如寒潭,幽黑不見底,壓迫感十足。

“唔……不要……”

男人身上的白色錦衣,早已褶皺不堪,佈滿了灰塵和泥土的痕跡,甚至有幾處被樹枝劃破,隱約能看到裡面劃傷的肌膚。

但即便如此狼狽,他身上散發的危險壓迫感卻絲毫不減,反而更添了幾分狂野不羈。

“音音,聽話,配合朕……”

蘇亦塵回到院中,看到這一幕,裝滿水果的籃子,紛紛散落在地。

他跪在楚戾淵腳邊,砰砰砰重重磕頭,“皇上,您不能這麼對婉音,她身子弱,經受不住!”

楚戾淵一腳將蘇亦塵踢開,向禁衛軍勾手示意。

十個禁衛軍拿著斷刃,生生在蘇亦塵腿上劃了八十一刀,血肉模糊。

許婉音滿眼是淚,絕望的嗚咽著。

楚戾淵把許婉音提起來,狠狠按在蘇亦塵那血肉模糊的腿上。

“音音,你的夫君來為你求情了,你說朕該怎麼辦?”

她的臉上沾染著斑斑血跡,那血順著她白皙的肌膚流淌而下,卻未曾折損她半分容顏。

男人痴迷那滿臉的血汙,宛如一幅精心繪製的血腥畫卷,將她的美烘托得愈發驚心動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下一秒,他臉色陰沉,把許婉音狠狠甩了出去。

“給朕洗!臉上不許有其他男人的液體!”

蘇亦塵因劇痛和大量失血而意識模糊,但看到許婉音的慘狀,還是努力伸出手,想護住她。

楚戾淵看著他們,嗓音因瘋狂嫉妒而帶著一絲沙啞:“好一對苦命鴛鴦!今日,朕就讓你們生死不能!”

許婉音眼神空洞無神,彷彿靈魂已被抽離。

後面的話,她已經聽不清了,只想起三年前楚戾淵走的那天早晨。

約定好等他守疆回來,向皇上求得一紙婚書,再也不分開。

可是,她思他成疾,日日咳血,夜夜發燒,劉神醫說她只有三年的時間了。

為了不連累他,她求蘇亦塵與她假意成婚,卻沒想楚戾淵篡了位。

一切都是孽!

“許婉音!你這個浪蕩婊子,別裝死!”

楚戾淵眼神陰鷙,那乖張變態的模樣,殘忍得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

她面色慘白如紙,意識逐漸混沌,終是支撐不住,昏厥了過去。

男人瞬間方寸大亂。

“音音,你怎麼了?別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