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時:“我查了是個童話故事,你們這反應怎麼了?”

程千里:“哎!沒事兒有阮哥在。等阮哥回來他自然有辦法。阮哥可是過門大佬,咱們黑曜石的老大。”

凌久時:“他是你們老大又不是我老大。你先跟我說說,這反應怎麼這麼奇怪。很可怕嗎?”

程千里:“哎!這通俗來講就是超級可怕。”

凌久時:“弟弟,我是學理科的,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聽得懂你給我講吧。”

程千里:“你聽的明白我講不明白,這樣你等阮哥,讓阮哥給你給你講。”

本來溫蘊還在回想菲爾夏鳥這扇門,突然聽到了凌久時的這句話笑道:“凌凌哥,你確定你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凌久時頓時回想起了上扇門的尷尬場面有些不好意思:“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可能就不是那麼堅定了。”程千里見狀趕緊催兩人上去休息:“時間不早了你們兩個先去休息吧。上樓右數第一、二兩間。”

兩人一上樓就看到了一個長得跟程千里一模一樣的人,凌久時好奇道:“程千里,你換了個造型啊!”

男人習以為常:“我是他哥,程一榭。”

溫蘊側頭見凌久時正要像原劇情一樣脫口而出:“一瀉千里。”為免他惹程一榭記仇。

於是趕忙拉了拉他的手製止道:“你好,我叫溫蘊。這位是凌久時。”

剛好說完這句話,程千里慌忙跑了上來:“哎!忘了跟你倆說了,我有……你,你們見到了。”

程千里一看到他哥跟老鼠見到貓似的,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小聲問道:“你們沒說一瀉千里吧?”

溫蘊:“沒有。”

程千里:“那就好,我哥最討厭別人說這句話了。你們先休息吧!”

又過了一會兒,溫蘊的房門被敲響:“溫溫,睡了嗎?”是阮瀾燭敲的。

溫蘊開啟房門:“阮哥,你出來了。手怎麼受傷了?”

阮瀾燭:“我沒事,溫溫。這個隨身碟給你,裡面是我整理的一些關於門的資料。你拿去看看,如果有不理解的可以隨時來問我。”

溫蘊接過隨身碟:“謝謝阮哥。”

阮瀾燭有些欲言又止:“溫溫,你...你想加入黑曜石嗎?”

溫蘊:“當然想。”

阮瀾燭:“可是你凌凌哥,暫時還沒加入...所以你?”

溫蘊:“那有什麼關係?而且你自已不也說了嗎是暫時沒來又不是一定不來。我相信阮哥的能力。”

阮瀾燭放下心來:“好,那就謝謝溫溫的信任了!早點休息。”

溫蘊:“好,阮哥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第二天起床吃完早餐後,阮瀾燭和程千里就一起來到溫蘊家,幫她收拾東西搬到黑曜石去住。趁她收拾的時候,程千里看著她掛在牆上的舞蹈照片驚歎到:“溫溫姐,你是學跳舞的啊?好厲害呀。”

溫蘊頭也不抬:“也還好吧,只是參加的活動多了一點。”

阮瀾燭聞言也抬頭望向牆上的照片,照片上的溫蘊大多穿著表演服,甜笑著看向鏡頭,眼裡的蘊含著的星光像是要看進人心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