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時將它戴好:“太硌了,不過還是謝謝。”
第二天,幾人好不容易砍完了剩下的兩棵樹,溫蘊上前將凌玖時剛剛砍倒的樹,去除樹枝方便一會兒帶下山去。
阮瀾燭:“砍了這麼久才砍完。”
凌久時:“你不來幫忙就算了,還說風涼話。”
阮瀾燭:“我倒也想幫忙呢。還不是因為救某人才受傷的。唉呀!”
凌久時:“怎麼了?”
阮瀾燭捂著胳膊說:“風涼話才是最能讓人清醒的。”
凌久時一聽無語的轉過了頭,溫蘊聽到這話也笑了“不愧是阮哥!”
幾人將木頭捆好分成兩組拖下山,王瀟依本想去幫忙但被溫蘊給拉住了:“別去了,他們能行。”
凌久時拼命的在前面拖動木頭:“你倒是使勁兒啊!”
阮瀾燭:“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再說了你沒有聽過俗語嘛,三人不抱樹。 你就別指望著他們幫忙了。”
凌久時:“又是俗語。”
而這時走在他們前面的程文突然摔了一跤,一抬頭就看見王瀟依的屍體躺在地上。
他生氣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人,王瀟依,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說著就拿起背後的斧子向王瀟依衝過來,凌久時一下將他攔住:“冷靜點。”
程文:“你讓開,你不讓開,我連你一塊剁了。”說著又準備向凌久時也動手。
阮瀾燭忍不住上前一腳把他踹開。熊漆撿起他被踹掉的斧頭,揪住他的領子:“你是不是有病,你?”
程文:“不……不是。王瀟依她已經死了,她不是人。不信你們看她屍體就在那兒呢。”
王瀟依:“我沒有死,我是人。”
程文:“你閉嘴。”
阮瀾燭:“誒,回頭看看那就是塊石頭。”
程文一臉不可置信:“我剛剛明明看到的怎麼會是這樣。”
熊漆忍無可忍:“再他媽鬧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繼續,走!”
凌久時:“女怪沒殺人是不是說明我們今天沒有觸犯禁忌條件。”
溫蘊:“不一定哦,凌凌哥。我要是它我這幾天就一個人都不殺。”
凌久時思考了一下:“明白了,程文已經崩潰了。以後可能會出現不止一個程文。”
幾人送完木頭,從木匠口中得知鑰匙就在棺材裡的訊息後就返回了客棧。
程文看著走在前面的王瀟依心中依然堅信她是由女怪變得。於是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偷偷拿起一旁柴火堆上的斧頭衝向王瀟依。
溫蘊見狀直接一腳將他踹開:“鬧夠了沒,就知道欺負女人的東西。”
程文崩潰大叫:“她根本不是人!”
阮瀾燭:“那你算人嗎?有本事你對我或者熊漆下手試試。就知道欺負女人,真是瘋子!”
誰知道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本來還癱坐在地上的程文一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井邊的王瀟依跑去,兩人一同看井觸犯了禁忌條件被女怪拖了下去。
凌久時本想去救但被熊漆攔住了:“沒用了。”
半夜,因為沒有救得了人而心情鬱悶的凌久時聽到天台傳來一陣哭聲,上去檢視險些被老闆娘誘導觸犯禁忌條件,好在阮瀾燭和溫蘊及時出現。不過還是獲得了老闆娘的女兒死於狼災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