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時:“那麼你豈不是可以帶我過第十扇門門。”
阮瀾燭:“想什麼呢?剛過門就要進第十扇門。以後再說吧。”說完就從溫蘊手中接過溫順的栗子抱進懷裡。
凌久時:“這我養的貓,跟你倆挺親近呀。”
阮瀾燭:“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溫蘊聽了阮瀾燭的話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時,易曼曼吃著零食從門口走了進來:“阮哥回來了。”
阮瀾燭:“說了多少遍不許叫阮哥,誰先開始叫阮哥的。”
放好行李的程千里跑下樓梯興奮道:“我。”
阮瀾燭:“以後不許叫了。”
程千里一臉認真:“好的阮哥。”
溫蘊沒忍得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阮瀾燭無語的看了程千里一眼後,又轉身看向一旁的溫蘊:“回來再收拾你。”說完又把貓還給了溫蘊。
晚飯時間,幾人坐在餐桌前。盧豔雪將最後一道菜放在桌子上:“菜齊了。”
凌久時看著桌子上的菜感嘆道:“這麼豐盛啊!”
程千里:“盧豔雪之前開私廚的,手藝賊好!”
凌久時看著桌上的幾人問道:“陳非怎麼不來。”
程千里:“他呀,就是個工作狂。手裡活幹不完,他就不吃飯。”
凌久時:“還有酒?”
程千里:“哦,今天阮哥過第十扇門得慶祝一下。”說完之後他看著愁眉苦臉的眾人安慰道:“唉!各位沒什麼可擔心的,阮哥這麼厲害的人,他第十扇門…”
程一榭:“閉嘴。”
一時桌上的氣氛又安靜了下來,凌久時藉著找栗子名義上了二樓。在阮瀾燭房門前看到了正一臉緊張的溫蘊。
突然,房門內傳來一陣痛苦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頓時覺得不對,兩人立馬開門進去。一進去就看到,阮瀾燭正撐著桌子一臉痛苦。
溫蘊:“阮哥,你沒事吧?阮哥!”
凌久時則對著門外大吼道:“來人啊!”
率先趕到的是正在樓上工作的陳非,他伸手一下把住阮瀾燭的脈。
凌久時:“要不要叫救護車?”
隨後趕來的程千里:“不用!陳非是學醫的。”
陳非:“他沒什麼事就是太累了!都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
溫蘊雖然知道劇情但還是止不住的擔心:“怎麼樣,陳非哥?”
陳非:“放心吧!有我呢。”說完就示意凌久時將她帶出去。
安頓好阮瀾燭後,黑曜石的幾人聚集在一樓客廳。
程千里:“阮哥這麼厲害,在門裡都……都出事,也不知道將來我的第十扇怎麼樣?”
程一榭:“你先準備好你的第五扇門,腳踏實地。”
程千里聞言摸了摸懷裡吐司的頭:“我會沒事的,對嗎?吐司。”
另一邊的陳非也放下了手裡的電話:“跟阮哥一起進去的人…沒了。”
易曼曼:“怎麼沒得?”
陳非:“剛從樓上跳下去。”
第二天早上
阮瀾燭睜開眼,溫蘊:“阮哥,你醒啦?”
凌久時將手中的杯子遞了過去:“來!喝口水吧。”
阮瀾燭咳了兩聲:“謝了。”
凌久時:“陳非說你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太勞累了休息幾天就好了。想不到陳非還是學醫的。”
阮瀾燭:“他學的是獸醫。”
凌久時愣了一下:“那也是個好醫生。”
溫蘊:“對呀!還可以隨時照顧栗子和吐司。”
阮瀾燭:“程千里的第五扇門的線索出來了。就這兩天,你們兩個跟他一塊兒進去。 ”
凌久時:“這就是跨門?”
阮瀾燭:“可以的話,我帶你們一塊兒過門。”
溫蘊:“不用了阮哥,我和凌凌哥可以。我先下去告訴大家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