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本難行再加上風雪不斷,眾人頂著呼嘯的狂風艱難向山上行進。

好不容易到山上後,凌久時果斷開始砍樹,本想去幫他的溫蘊被阮瀾燭拉到了一旁:“你就別去了,就在這裡等著你凌凌哥。”

凌久時點了點頭:“溫溫,你就在旁邊站著等我就好。”說完就繼續開始砍樹。

阮瀾燭:“你照著一邊砍啊,力氣得往下使。”

凌久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砍樹就得砍一個大豁口和一個小豁口,到時候樹的自重就會讓樹朝著大豁口的方向倒下去。這樣既能控制方向還能省力。”

溫蘊:“凌凌哥,你懂的好多啊!”

阮瀾燭:“對呀,我發現你真是什麼都懂一點。”

凌久時:“我也發現只要是出力的事,你就什麼都不做。唉!有一句話說得就是你這樣的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現實生活中肯定也是這樣。”

阮瀾燭笑道:“那你可猜錯了。”

一旁的熊漆他們將一棵砍好的樹推倒在地:“來搭把手。”

凌久時剛想上去幫忙,阮瀾燭一下捂住自已的肩膀神情痛苦:“唉!我傷口疼的厲害。凌凌,你揹我下山吧。”

“我這幫忙呢。”凌久時回答。

阮瀾燭:“這麼多人呢你湊什麼熱鬧?難不成你還要讓溫溫來揹我。”

凌久時見狀也沒再拒絕:“行,上來。”

阮瀾燭一下趴在他的背上,由他揹著走。

天色漸晚,眾人也沒再繼續砍樹而是一起下山,唯一砍好的一棵樹由兩個人一起抬。

行至半路,凌久時突然開口問道:“阮白潔,你怎麼變輕了。”發現沒有人回,於是又問:“阮白潔?”然而回應他的只有耳邊呼嘯的風聲。

凌久時立馬發現不對停下了腳步,看著背上人伸出來的手,心裡頓時一驚。猛的一下,將身後揹著的怪物甩了出去。

“凌凌哥。”溫蘊和阮瀾燭從他的身後追來見他沒事,一致看向他對面的門神。

這時正與他們僵持的怪物,像收到了什麼訊號一樣,向砍完樹下山的隊伍飛奔而去。

阮瀾燭一把拉住溫蘊:“出事了,走”

三人急忙趕去見到的只有幾人被怪物拖走的身影。

凌久時:“怎麼會這樣啊?”

王瀟依:“我們是不是都要死在這裡了呀。”

熊漆舉著火把看向怪物離開的方向:“他們三個死了,這些木頭怎麼帶回去。”

阮瀾燭:“拖回去不要扛。”說著揉了揉溫蘊的頭安撫她的心情。

眾人好不容易將木頭拖回木匠家的院子裡。木匠:“還差兩棵,你們叫我做棺材快點,你們砍樹也得快點。”

累了一天了眾人回到客棧,老闆娘看著進來的幾人:“哎!你們少了三個人吶。其實我們這邊進山吶是有規矩的,要拜山神娘娘的。但你們是外鄉人我又怕你們嫌我囉嗦,所以我就沒有說。哎!早知道就應該……”

熊漆接話道:“我們現在啊是寧可信其有啊!吃完飯拜山神。”

老闆娘一聽站了起來:“誒,你們要去啊?那我就多說兩句了。你們一定要按規矩一個一個進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