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華衣男子見王寧怎麼都不肯承認,便生氣地把攤上的藥草推到地上,王寧無動於衷,笑笑看著兩個小丑的行為。
“兩位兄臺,可否讓在下看一下你們手中的炮仗花?”白衣走向前抓住男子即將推倒攤位的手。
華衣男子很不爽看向阻擋他的人,看到是一個氣度不凡的男子,應該是一個大家子弟,不可惹,不滿地說:
“你懂個錘子。”
“在下對凌霄花略有研究,可否看一下。”白衣緩緩伸出手
華衣男子將信將疑把花遞給了白衣。
白衣執行長生道經,把生命靈力傳輸過去,“凌霄花”變得生機勃勃,藥香溢滿大街。
“這是凌霄花沒錯了。”
“可是凌霄花葉片邊緣不是有粗鋸齒,此花邊緣全緣,無鋸齒,那不就是炮仗花嗎?”華衣男子懷疑看向白衣,這可是家中煉藥師長輩與他們說的。
“沒錯,你說得確有此事,但你們細看一下,這裡有突出的兩處有粗鋸齒,可以解釋該花被磨損過,攤主確實不厚道,沒有告知顧客這花是不完整的。”
白衣見兩名華衣男子還是不太相信,“大家都知道凌霄花是用來輔助冰寒體質的人,其必定是很耐寒的,場上誰修煉寒冰功法的可上來一試。”
人群中的那位胖女人擠了上來,願可一試,白衣看見是剛才那個水桶,後背有點發冷。
一股寒冷的靈力覆蓋住“凌霄花”,良久,花並沒有凋零反而更加有活力和鮮豔。
兩名華衣男子也無話可說,轉身就是離開,不顧身後的呼喊。
“這就走了,你們弄掉我的藥材怎麼算。”
王寧喊著喊著就笑了,“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你這小子怎麼做起坑蒙拐騙的事了。”白衣把之前他給的牌子扔了過去。
“杜兄?你這是去哪整的容,看著渾天然似的。”王寧捏了捏白衣的臉。
白衣一掌拍掉這豬手,“正式介紹一下,我叫白衣。”
王寧靈活的腦袋一下子就想過來了,搭起白衣的肩膀嚷嚷地要帶他去喝一杯。
“剛才那兩人就是個無賴,利用掉包騙了許多人,我就想玩他們一下,不料被識破了,還得是白兄的高招啊!”
“如果知道這兩人不是人的話,我就下點毒了。”
“哈哈哈~”
······
來到了一處玲瓏精緻的亭臺樓閣,到處都是妖嬈多姿的佳人。
“你帶我來這種地方是喝酒?”白衣看到上面寫著“雪月樓”。
“白兄,這可是藥河城最為出名的雪月樓啊,有最好的酒和最美的女人,說起女人,那有姿色上佳的‘春夏秋冬’四大花魁,分別是春嬌、夏豔、秋如、冬花四大美人,和她們喝上一杯,聽上一曲,看上一舞,那真是醉生夢死啊!”
王寧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為白衣介紹“雪月樓”的絕妙,說完已經想到那場景,嘿嘿笑個不停。
一位老鵓迎了上前,嬌羞地揮了手帕,“王公子你終於來了,你不知我的姑娘想你多久了。”
白衣怪異地看著王寧,這還是個花場高手啊!
王寧親了親老鵓的手背,“今天我高興,叫嬌嬌出來給我兄弟助助樂。”
老鵓有點難為地說:“恐怕不行,等下我們春夏秋冬要一同跳舞,你們可是有福了。”
白衣同王寧一同飲酒暢談,瞭解到王寧是青丹宗木丹峰弟子,別看外表像一個紈絝弟子一般,他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七品煉藥師。
聽聞白衣在雪嶺城的所作所為,王寧佩服得舉起酒杯,“瀟灑當如此,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大哥,白大哥敬你 一杯。”
白衣想起了自己的重生丹,“你知道這藥河城可有五品煉藥師?”
“藥河城有兩個五品煉藥師,一個是我宗宗主青眀劫,另外一個是煉藥谷谷主宗藥房。”
隨著一陣陣歡呼聲,春夏秋冬四大花魁隨著升降臺出現在人們是視野前,四大花魁各具特色,一個妖媚多情,一個熱情奔放,一個嬌羞可人,一個氣質清冷,當真是嬌豔如花,妙不可言啊!
春嬌把食指放在嘴邊輕輕吹了一下,全場安靜了下來,“錚”的一聲,冬花盤坐在地上彈起了豎琴,秋如也吹起簫聲,春嬌、夏豔聞聲翩翩而舞,無數鮮豔的花瓣輕輕翻飛於殿中,沁人肺腑的花香竄入每個人的心中。
曲畢,舞盡,大殿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白衣也確實感到心情愉悅起來。
一個紅衣男子站了起來,搖起扇子,朗聲道:“姑娘們的曲舞當真是世上一絕,可比傾城坊啊!”
眾人雖然不知傾城坊是何物,但也附和點了點頭。
“噗”白衣差點笑了出來,至尊城的傾城坊的曲舞可是天下一絕,這小小的桃花舞怎敢比擬的。
聲音雖小,但此時大殿很是安靜,所以大家也能聽清,紛紛看向白衣。
紅衣男子便是姜懷英,他有點掛不住面子,“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我沒有看不起四位姑娘的曲舞,這一曲桃花舞儀態優雅,舞步輕快,曲舞配合協調,整體來說可還行。我笑的是你的無知,你沒去過傾城坊怎知此曲舞可比。”
“那你就去過?怎麼知道有沒有可比。”
“我自然是去過,還在裡面彈了一曲。”白衣思緒回到了至尊城,那時他一曲琴音震天下,被公認為至尊城第一公子。
姜懷英捂住肚子笑個不停,“來來來,上來彈一曲,看看傾城坊的曲質量如何。”
白衣等姜懷英笑夠了,冷聲道:“我若是拿出你說的曲子,姜公子又如何?”
我可不想無緣無故給你們彈曲,沒點彩頭有什麼意思。
看著囂張的姜懷英,他不是和陳勃走得很近嗎,就當為南宮雲凱出口氣。
看著白衣如此自信的樣子,姜懷英底氣有點不足,但是之前見他不就是南宮雲凱旁邊的侍衛嗎,怎麼可能會彈出比雪月樓還好的曲子,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在花魁面前絕對不能慫。
姜懷英自我安慰了一番後,便支支吾吾說道:“你,你,想如何?”